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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单弱得实在轻薄可怜。
犹记得,世子新婚之后,她缓缓行来给公婆敬茶。戴时飞久居军旅,只看了一眼她的走路姿势,便看出她双腿之间疼痛受伤。脑中想象着那不成器的世子与如此娇美的她剧烈行房的画面,身下竟硬挺起来,不动神色地换了坐姿遮掩。
之后,她给自己敬茶。那捧着茶碗的小手,莹白可人,柔弱无骨,附在喜色茶碗边缘,教他很想以自己的大掌盖住她的手,慢慢把玩。
当时,他不动声色地瞥下一眼,凭着多年军旅识人的本事,已然判断出她的身段:嗯,脖颈纤长,削肩羸弱,胸前两团乳肉应是一手可握,腰肢细柔,圆臀微翘,双腿长直,一对金莲更是小巧玲珑——恰是他中意的类型。
虽然在北境他亦有相好的女子,并不寂寞,但见到这位端庄娇养的高门千金,男人的心思竟一瞬间放飞。
掩饰着胯间巨物的勃起,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红帐之中,他与她赤裸相对,她长发披散、乖顺趴伏在自己腿间,此时正唤着自己“爹爹”的樱桃小口,那时却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含在唇间,努力地吸吮舔吻;而自己饥渴多时的欲望,也尽情释放在她那薄唇之中……
因此,在离开之前,他不由地回首对她笑了。
只不过,他戴时飞毕竟不是荒淫背德之徒,这种隐秘念头想想便作罢,他可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出手。
但如今,一切都已不同……
回想当日情形,戴时飞伸出手指,轻轻蹭蹭这巴掌大的小脸,哄道:“兰儿不怕,兰儿要快些好起来,爹爹会护着你的。”
***
齐淑兰醒转之时,屋内已经燃起了炭火,重新暖和起来。
青青见她醒来,很是开心:“小姐,咱们不用发愁了,侯爷听说咱们这里境况,派人给送来了上好的银丝碳和药材,还命令世子和那两个下贱坯子不许赖打扰你养病呢!小姐,你这是好心有好报,侯爷之前伤重时,是你辛苦照顾;如今他是在报答你呢!”
报答么?齐淑兰勉强一笑,回忆起昏迷中似被男子拥抱的情形,不由问道:“今日,有谁来过吗?”
青青摇头:“没有人来啊,青青一直守在外院,没见着人进来。”
那么,大约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产生的幻象。齐淑兰苦笑,无力地躺倒在床。
还是想想当下的困境,如何要再生出个孩子吧。
孟春< 侯府诱春(皂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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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 侯府诱春(皂罗袍)|
孟春
料峭春寒褪去,镇北侯府之中残雪消融;转眼天气燥热起来。
身着深青色常服、乌发以浅色玉簪束起,戴时飞状似随意地带着新近任命的刘管家在花园中散步。
刘管家四十开外,极为精干,跟在镇北侯身边,低声禀报:“侯爷,如今西院自是不必说,将从前那几个公主府派来的钉子都踢了出去;东院那边的下人,也都尽在掌握之中了。”
“哦?”戴时飞浅笑。
想来他堂堂一品军侯,治理千军万马尚且游刃有余,又怎么会治理不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他顾忌的,向来不过是皇上的猜疑,可笑那愚蠢的长公主,竟以为自己对付不了她。如今借着伤重返回京城,戴时飞恰到好处地向皇上请旨,交出北境兵权,恳求留在京城安享富贵。今上自然大喜过望,一番假意推辞,戴时飞便顺利地隐退府中。
只不过,他倒想看看,自己耕耘多年的北境,离了镇北侯,又能有多久的太平?哼,皇上未免太过天真。
“那么,东院如今是何情景?”戴时飞沉吟。他并不关心世子,但东院的确有人,叫他关心则乱。
“世子仍是老样子,如今又渐渐厌倦了两个妾,重新去寻那两个外室了。如此一来,两个妾室便经常去刁难世子夫人呢。”刘管家察言观色,见侯爷脸色一紧,便忙细细道来,将齐淑兰的处境解释了一遍。
镇北侯眉头紧皱,随即又舒展开来。那小可怜的处境令他心中一揪,但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想好了解决这一切的办法计划,下定了决心。
那曾在伤重之时温柔照顾自己的小可人儿,决不能让她再受委屈,并且……他镇北侯戴时飞,也决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了。
戴时飞淡淡一笑,自己驰骋疆场,向来战无不胜;对她,也是志在必得。
正在此时,花园假山之后却似传来一阵女子的幽咽之声,似有似无;但戴时飞耳力灵敏,即刻捕捉到了,心中一动:这声音,该不会是她吧?
屏退下人,他轻揽衣袍下角,像只寻找猎物的豹子,无声地走过去。
假山堆砌巧妙,外面看似完整,中间却设计成空洞,空间颇为宽阔,还设着一张太湖石小桌,桌边配了两张石凳。此处本是供夏日避暑之用,但此时天气尚且温暖不算炎热,却有个年轻女子独自坐在石凳上,趴在桌上哭得伤心。
戴时飞走近一瞧,那女子一身鹅黄衣裙,浅紫腰带,裙子下摆随着哭泣拉紧,勾勒出浑圆小臀半坐在石凳上的曲线,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