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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之时心神摇曳了片刻,半晌说不出话来。
江韶年微微一笑,口气里路出明显的调戏:“你那金耳环呢我确实没偷,不过我确实想从你那里偷点东西。”
许寡妇很是疑惑:“偷什么?”
江韶年抬手轻轻捏了许寡妇的耳垂一下,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有瘫软之势:“偷心要是偷不成的话…偷身也是可以的啊。”
正值此时,江韶矽从房里走了出来:“哥…”
江韶年对胡思乱想的许寡妇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明晚我去找你。”
尔后拉着江韶矽的手就往回走,江韶矽情绪低落的跟着他后面,颇为埋怨瞪了许寡妇一眼。
安抚了姑母,江韶年带着江韶矽回房睡觉,他习惯性贴墙而睡,为江韶矽留下半边位置,哪知等了半天也没见江韶矽的动静,睁眼瞧见江韶矽低着头站在床边,半张脸都隐藏在头发的阴影里。
江韶年拍了拍床板:“过来睡啊。”
见江韶矽不情不愿的在床边磨磨蹭蹭,江韶年伸手便把弟弟拉上了床,尔后要把江韶矽往怀里带,哪知平日里乖顺的弟弟学会了反抗,狠命的推着江韶年,脸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神情,江韶年被江韶矽的挣扎惹得异常烦躁,干脆按住江韶矽的手腕,逼近他的脸孔威胁道:“你闹什么,不想睡觉就给我滚下去。”
江韶矽瞬间冷静了,江韶年的脸庞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鼻尖,一张英俊面孔放大在自己的瞳孔里,他死死盯住江韶年的眸子,不敢再动了。就在江韶矽全身僵硬之时,江韶年低头轻咬了他的下巴,嘴唇离自己只有毫厘,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哥哥的温热与气息。
江韶年放开他,调整姿势躺好,口气软了下来:“好了,不要闹脾气了,睡觉吧。”
及至半夜江韶矽也没有丝毫困意,他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他望着江韶年的背,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哥哥是瘦而结实的,他向下望去,哥哥比自己长得快,身高直线上升,平时怎么没有发觉哥哥的脚路在床的外面。他不禁比较起来,哥哥是这样,自己是那样,但凡发现彼此有一些相同,江韶矽就会兴奋不已,他向前拱了拱,抱住了江韶年的腰,把脸埋在江韶年的背上,一个劲的傻笑。
江韶年睡得浅,早在江韶矽捏他的时候就醒了,因着猜测这个傻小子一定又不好好睡觉可又懒得理会,便闭着眼假寐,直到江韶矽贴上来抱住他,这温乎乎的身体让他一阵背痒,于是便翻转过来一把搂住江韶矽:“你今晚怎么这么不老实。”
江韶矽见哥哥醒了,便兴奋的跟哥哥汇报自己的发现:“哥,我发现我们俩身上有很多相同之处,比如我们都很白,我们的脸型很像,我们的眼睛也有点相似,不过姑母说你更英气一些,过两年我一定也跟你一样。要是我长得跟你一样高,那我们肯定更像啦。”
弟弟大半夜的不睡觉把自己弄醒,原来是比较这个,江韶年在黑夜中忍不住上挑唇角,低声笑了:“这是一定的,我们是亲兄弟。”
见到江韶年心情不错,江韶矽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几乎要和哥哥贴的严丝合缝,口中委委屈屈的抱怨:“哥,亲兄弟亲兄弟,你跟我一定是最亲的,那我们之间能不能没有别人啊。”
江韶年听闻此言十分纳闷:“我们之间是没有别人啊,我只有你一个弟弟。”
江韶矽想要扁着嘴装装可怜,可是黑灯瞎火的江韶年也看不见,他只得用脸蹭了蹭江韶年的胸膛,很是示弱的说:“哥,你不要去找许寡妇好不好,她会跟男人做那种事情。”
江韶年微微松开了江韶矽,玩笑似的在江韶矽的□抓了一把:“你还真是长到十五岁了,连那种事情都知道了。”
江韶矽吓得一缩身子,脸色通红,可惜江韶年此刻就看到一个黑咕隆咚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晃动了一下,以为江韶矽又要闹脾气,便下意识的死死按住弟弟:“不要动,动静太大小心姑母听到。”
江韶矽正值胡思乱想的时刻,听闻此言惊得用力向后一弹:“
2、【 那 时 年 少 】 ...
不行不行,我不知道怎么做。”
哪知用力过大,他掉下床去,头磕在地上,很沉闷的一声响,这是摔惨了,江韶矽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流出来,江韶年也慌了神,伸手去拽弟弟。
结果没多久,江韶矽的头上长了一个包,他借此机会利用江韶年对他的心疼提出要求:“你看,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明晚就不要去找许寡妇,那个事情一点都不好,我跟秀儿姐偷偷去看过她和摆面饼摊的老王,她都疼得直叫唤。”
江韶年曲起右手食指敲在江韶矽的头上:“你和秀儿去偷看?什么时候的事,这样的好事怎么没叫上我。”
江韶矽不依不饶的拉着江韶年的手死缠烂打:“那要是有下次我一定叫你,你能不能不去找她。”
说完又捂着自己的头可怜巴巴的揉了几下,仰仗着自己长大包这个优势,江韶矽终于争取到了江韶年的允诺。江韶年搂着他躺下:“好吧好吧,不去就是了,你老老实实睡觉吧。”
第二天晚上,江韶年早早睡下,江韶矽欢天喜地的躺在床上企图和哥哥说些亲昵的话,可是江韶年一扭身嘟嘟囔囔的说道:“白天帮姑母干活儿,实在很累,睡吧,有话明天说。”
江韶矽不疑有他,他十分心疼哥哥,便老老实实的搂着江韶年的腰入眠。
直至半夜惊醒,他感到手边空荡,坐起身来发觉江韶年不见了,他惨兮兮的低声喊道:“哥…”
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江韶矽跌跌撞撞下了床,直奔大门,他赤着脚走在巷子里,地上冰凉湿黏,他扶着墙微微喘气,在心里不断的说,你不在许寡妇家,你不在许寡妇家。
翻过许寡妇家的院墙,他被院里的花丛划伤了腿,抽了一口气,愣是忍着没出声,轻手轻脚的摩挲到窗边。夜深人静,任何声音都可以清晰入耳,女人的喘息和咿咿啊啊的声音在江韶矽耳边环绕,他想,这个女人疼得这样厉害。他颤抖着手指推开一丝窗缝,两条起伏的黑影映入眼帘。
那修长的黑影他再熟悉不过,每夜他都看着他入睡,那男人的身形狠狠刻在江韶矽的眼睛里,以往他都觉得那样的身体是他见过最好的,可此刻却如此不堪入目。
床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