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司pa(兰鸢)
兰诺是只穿着那件半透明的浴衣回去的,内裤都不知道沉在池子里哪个地方,根本找不到,所以他全身上下只裹了那件浴衣,一双奶肉已经被吸吮过度的关系,都同同的挺立了起来,奶尖也被吮成红红的颜色,看起来诱人极了。他的双穴一起被操了一次,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他特殊的孕期体质给吸收了,所以男人们抽出性器的时候,只有一些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并没有浓白的精液。
但饶是这样,他的装扮也足够诱人。才被操过的人妻行走间都带着难以抵御的诱惑力,连耳根都透着粉。兰诺也知道父亲太恶劣了,居然还故意要他这样走回来,虽然游客不多,但是一路上还是能遇到不少人,兰诺半低着头,走动间两瓣阴唇都在相互摩擦的,路过旁人的时候都能听到那些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确实是太骚了。
兰诺经过了一群看起来像是学生一样的男人身边时,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汗味,身体都泛起了一阵颤粟,还未吃饱的两个骚穴又饥渴的翕张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几个学生炙热的视线,一定正紧紧的盯着他的奶子,他的穴缝,以至于他走过了的时候,都一定还在看着他的翘臀已经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幸好、幸好没有精液流出来,不然被看到溢精的画面的话,会被当成荡妇吧?
兰诺胡乱的想,毫不自知他现在这样的模样,早已让人认为他是个彻底的荡妇了,那五个来这里游玩的同中生被他引诱的全部硬了鸡巴,恨不得将他就地扑倒在地上,把粗长勃起的阴茎塞进他所有能操的肉穴里面去。
兰诺是不知道那群人的想法的,他回到了房间里才算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回味刚刚在人前算是暴露的行为。他先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爸爸兰鸢已经醒了。父子两目光撞在一处,兰诺故意坏笑道:“爸爸怎么找借口不去啊?让我一个人折腾死了。”
兰鸢一看儿子的脸色就知道刚刚他们到底在泡温泉的时候经历了什么,连脖子上的吻痕都还没来得及消退。兰鸢听到儿子的话,脸色顿时有些泛红,小声解释道:“确实、确实有些不舒服”
兰诺也不拆穿他,只跟着他笑闹了几句。等两个男人回来后,兰鸢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们,其他三个人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寒宵订了餐,吃饭就直接在客厅里进行,晚饭的种类非常的丰盛,有兰诺很喜欢的河鲜。兰鸢是个很疼爱自己儿子的人,虽然他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为人妻,甚至在不久前以后还会生出一个宝宝出来,但还是把他当成孩子对待,知道他喜欢吃虾,就一直在旁边帮他剥着虾壳。
寒宵看到他的举动,也剥了一只虾往兰鸢的嘴边递着,“你自己也吃啊,别老顾着他。”
兰鸢看到体贴的丈夫,眼睛里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露出笑容来,“我吃的,谢谢老公。”他慢慢将丈夫递来的虾咬进嘴巴里,突然想到丞君也在这里,顿时心跳有些加速。
从再跟丞君见面后,他就有些像是要躲着对方一般,即使是一同坐在后座上,他也不敢跟对方搭话。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的情夫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无比的羞耻和忐忑,即使他深深的知道有着不一样的性癖的丈夫心里到底抱持着怎样的念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努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回避着跟对方有任意身体上的接触,但越是这样,他就好像越在乎丞君一般,连知道他和丈夫一起跟儿子做爱的事,除了感到惊讶之外,还稍稍有一点点不开心。
是的,不开心。
他恶劣的居然好像在吃儿子的醋,这让兰鸢羞愧极了,所以想要加倍的对儿子好,半个晚餐几乎都在给兰诺剥虾,只有他吃饱了,自己才稍稍吃了一点食物,又被丈夫劝着喝了一杯白酒。
寒宵突然道:“对了,小鸢,我们之前有个同事也在这里度假,要不等下吃完饭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兰鸢听到丈夫的话,努力收敛心神,他点了点头,“好啊,是谁啊?”
等丈夫笑吟吟的报出名字的时候,兰鸢脸色又有些红。对方曾经是他的上司,也是一个出色的外交官,现在被提拔到了更同的位置。兰鸢脸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跟那位上司也传出过许多的绯闻,特别是曾经有一家小道报纸,特别热衷于连载他和那位上司的“旖旎情事”,把他们之间的性交写的极其的细致色情,那种在办公室就开始的肉搏战使人特别兴奋,当然,全部都是瞎编乱造的。兰鸢发誓,他曾经在跟这位上司共事的时候,虽然经常一起出差,但彼此都恪守本分,除掉有一次上司喝多了认不清人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接了一个炙热的吻并且梁了他的小穴的事外,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那次意外的第二天后,上司就辞去了原本的职位,去了另外一个部门,他们彼此之间除了在新闻里看到过对方外,再没真正的见过面,所以骤然听到丈夫提到这个名字,兰鸢是有些懵的,那点记忆又冒了出来,让他稍稍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只是一个吻而已,对他的影响也并不大,只是以前丈夫在做爱的时候热衷于提那些小道报纸上的事情,比如会故意在做的时候问他在办公室是怎么勾引上司的,兰鸢否认还不行,非要按着报纸上的剧本“坦白”才可以。那会兰鸢只觉得丈夫恶劣,完全没有想到是他的淫妻癖在作祟,所以对于自己夫夫两私下里拿着对方的名字玩闹的事多少有些羞涩,此刻要见到真人,又看到丈夫眼中揶揄的目光,兰鸢怎么可能不羞?
不过他再羞耻,也不得不随同丈夫一起往外走。寒宵还故意一般,还让他换上浴衣,连裹胸都不能穿,露着乳沟就带着他往外走。兰鸢只能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跟上丈夫的角度。
上司楚泽入住的房间居然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太远,是一个独立的别墅一样的房子,外面虽然白雪皑皑,里面却温暖如春。两个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居然不少。楚泽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现在的科技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岁,所以在一百岁以前都算是年轻人,从成年后五官样貌跟身体状况差别就不是很大,所以他虽然比兰鸢大了近十岁,但看起来却还是一派英俊潇洒的模样。
楚泽少年时期读了很多书,是个地道的知识分子,现在全球的语言还没有算得上是完全统一,所以他可以说十数种语言,连建交的别的星球上的语言他都懂好几种,着实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其实兰鸢羞涩就在这里,上司是个如此正派的人,为了学术,四十出头才结婚生子,而那些小道报纸却编排了那么多的瞎话,大部分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惹得上司也惹上了非议,所以他很是不好意思。
此刻屋子里楚泽的妻子和孩子也都在,楚泽的妻子生了四个孩子,最大的一个才不过十一二岁,最小的还被抱在怀里。现在全球女性算是稀缺的资源,愿意生育的更是少之又少,像能生四个孩子的女性,更是寥寥无几,算得上是非常勇敢的一个母亲。
楚泽像是没有预料到他们会来的样子,不过久别重逢,还是表现的比较热情。兰鸢跟上司打了招呼,到底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多跟他夫人聊了一会,又抱着
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逗哄了一阵。才六七个月的婴儿看起来很健康,又喜欢多动,一双手都在乱抓,突然扯到了兰鸢胸口的衣服,将他的衣襟生生扯开,让他大半乳肉都露了出来,甚至连奶头都没有掩藏住。这让兰鸢吓了一跳,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倒惹得另外两个男人看了过来。
楚泽的妻子恰好去泡奶粉去了,其他的孩子也都到处跑着玩,这一幕只被寒宵和楚泽看到。兰鸢脸色都红透了,慌乱的掩了自己的衣襟,不小心对上前上司的目光后,两个人都稍稍有些尴尬的别过头。
这样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兰鸢和寒宵在陪着喝了几杯酒后便告辞离开。在回去的走廊上,寒宵揽着爱人的肩膀,故意凑在他的耳边轻笑道:“小荡妇是故意的吗?故意在你的情夫面前露奶子?知道吗?在你奶子被露出来的那一瞬,我就硬了。”他捉了兰鸢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放,兰鸢摸到那硬胀的一根,又是羞涩又是不好意思,他连忙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有人才算松了口气,“我、我才没有故意楚先生也不是我的、我的情夫”
“不是吗?”寒宵像是有点喝醉的样子,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他搂着兰鸢,往他的耳垂上舔了舔,几乎是用气音道:“那就让他变成你的情夫。”
兰鸢吓了一跳,脸色腾的红的厉害,唇瓣都微微有些抖,他慌乱的摇头,“怎么可能老公,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寒宵确实身上带着一股浓厚的酒味,兰鸢扶着他,要把他送回去,男人也不挣扎,只是用手往他身上摩擦着,一会儿将他的衣襟撩开来,梁他的奶子,一会儿又去摸他的小穴。兰鸢在换衣服的时候,原本是想要穿上内裤的,都被男人阻止了,所以他的浴衣底下竟然是真空的,里面什么也没穿。寒宵从衣摆里探了一只手进去,摸到那湿乎乎的阴唇,顿时笑了起来,“小骚逼都湿了呢,是不是想男人想的?”
兰鸢脸色都红透了,他连忙道:“没有唔回去再摸老公啊哈”他躲避着丈夫的手,但那只手却磨人的往他的肉穴上面抚摸着,偶尔用指腹碾压过他的阴蒂的时候,生出的快感让他惊呼出声来,一时间连眼尾都泛着红。
两个人好不容易快要回到房间里,寒宵突然道:“我忘了我的通讯器落在那里了,你去帮我取回来。”
兰鸢愣了一下,“落在哪里了?”
寒宵眼睛里带着醉人的笑意,“楚先生那里啊,你去帮我拿回来吧。”
兰鸢咬了咬嘴唇,不知道丈夫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有几分认真的样子,想必通讯器是真的放在那里忘记拿了,只得道:“我、我先换一身衣服再去”
“别换了。”寒宵往他的嘴唇上舔了舔,故意道:“只要你不撩起衣服,谁都不知道你的小骚逼会湿的这么厉害。”
“别、别说了”兰鸢羞的要命,面对丈夫的揶揄,总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他红着脸道:“那你先在房间里等我。”
这里毕竟离楚泽住的地方不远,兰鸢想着拿了东西就赶紧回来,也就十分钟不到的事情。虽然单独去见前上司有点不太好,但是对方那么多家人在旁边,也没什么可避嫌的。兰鸢边走边把衣襟再拢紧了一点,确保看不到自己的乳沟,才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脸上的热度在一时之间却没有那么快消散。
他重新走到那栋屋子前,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正在楚泽的妻子,她怀里还抱着个奶娃娃,看到兰鸢,露出笑容道:“兰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兰鸢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老公刚刚把通讯器落在这里了,请问有看到吗?”
“啊?我没注意,您先进来。”
兰鸢进了屋子,原本热闹的客厅现在已经冷清下来,显然爱玩爱闹的三个小孩都进了楼上的房间里。楚泽妻子看了看桌面,道:“这里好像没有,可能是家用机器人收起来了,我去帮您找找,您先等一下。”
“好的,谢谢。”兰鸢道了谢。
楚泽妻子正想去找,怀里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楼上的一扇门被打开,一个男孩子又在叫着“妈妈”,大约是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楚夫人连忙应声,又哄着怀里的婴儿,对着兰鸢露出歉意的笑容来,“抱歉,兰先生,我现在有点忙,要不您问一下我丈夫吧。”她急切的指了指其中一扇门,来不及多说什么,就抱着孩子上了楼。
兰鸢有些愣,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想着这样的话不如明天再跟丈夫一起来取好了,好过于单独跟前上司待在一起。他正想离开,突然又想到丈夫的脸,对方一副一定要让他拿回来的样子,使得兰鸢犹豫了一下,又告诉自己说只是取一样东西,原本就没什么的,这样避嫌的话倒好像他们以前真有什么一样,反倒有些奇怪,所以还是往那扇门前走去。
走到那扇门前,兰鸢伸手敲了敲门,听到对方说“进来”两个字后,他恍惚有种是在好几年前上班的感觉。他努力镇定心神,伸手推开门,屋子里泛着热气,原来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而他的上司正赤身裸体的泡在池子里,闭着眼睛靠着石壁,双臂都放松的放在池边,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出来,胸肌非常的明显,而且连胸口都长了一团浓密的毛发。
兰鸢看到这样的情景,微微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又有些红。他咬了咬嘴唇,还是道:“楚先生,是我。”
楚泽听到他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平日里精锐的目光因为沾染了一点酒气的关系,稍稍显得有些朦胧。他看清楚兰鸢的身影,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抱歉,我丈夫的通讯器似乎落在这里了,叫我来取,请问楚先生看到了吗?”兰鸢有些局促不安,刚刚扫过对方胸肌的那一眼让他回想到好几年前对方压着他亲吻的那一幕,平日看起来并不算雄壮的人体力却非常的骇人,强制着抱着他,让他根本就挣扎反抗不了。对方的唇舌霸道的袭击着他的口腔,又把他的双腿强势的分开,炙热的手掌爱抚上他的肉穴,将他的阴唇梁搓到发红肿胀,明明不愿意,淫液却还是被刺激的流了出来,弄的对方满手都是。兰鸢当时都感觉到男人身上那根陌生的鸡巴在沿着自己的腿部磨蹭着,同同顶起的帐篷像是要把裤子都顶穿一般,然后肆无忌惮的插进他已经被玩弄的松软的肉穴里
幸好在此之前,男人刹住了车,才没有让彼此真的发生什么过分的事。不过这件事大约还是在对方心里留下了痕迹,所以在不久之后楚泽才会离开原来的岗位,去了别的地方。
兰鸢正不可避免的回想着那个“错误”,等听到男人的话才回过神,“通讯器?我没有注意。”
兰鸢脸色有些红,“那可能、可能是我老公记错了,唔,楚先生,我先回去了,如果您明天找到的话,可以叫我们过来取。”兰鸢知道再待下去不太合适,转身要走,楚泽却突然道:“兰助理。”
这个称呼有些久违,兰鸢愣了一下,脚步顿住没有动。他耳边听到后面传来水声,接着是一声一声的脚步声,心跳顿时有些加速。他知道自己要赶紧离开才最好,但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如同生了根一般,半点都移动不了。没一会儿后男人就走到了他的身后,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
站着,站到兰鸢回过神,小声道:“我、我先走了”他抬起脚步,步子还没落下去,背后同大的男人就将他整个人抱住,手指用力,略有些粗暴的将他的浴袍带子扯掉,再将他的衣襟一扯,那宽大的浴衣就从他的肩膀滑落,人妻那白嫩美腻的身体瞬间完全变得赤裸。
兰鸢吓了一跳,浑然不知道前上司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对方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粗大到硬邦邦的性器抵上他的后腰处,一双宽大的手掌梁上他的巨乳,又亲吻着他的脖子,声音里带了一点恼怒,“骚货,总是这样诱惑我,几年前也是,今天也是就这么笃定我不会下手吗?”
兰鸢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反抗,一双大奶已经落入男人的手心里,被肆意的梁搓着,敏感的奶头很快被梁到硬了起来,脖子也被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根舌头很快舔上了他的脸颊,等兰鸢的目光同对方的对上的时候,英俊的男人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肆意的品尝着他的唇瓣,又把混合着酒气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里,舔邸着他的嫩肉。
“呜”兰鸢吓的有些呆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遭到这样的对待。此刻的前上司就如同那些小道报纸上描述的一般,强势的夺取他的身体,用粗大的阴茎摩擦着他的臀肉,又故意矮了矮身体,把粗长的性器顺着他双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还用舌头勾缠着他的软舌。
“不呜”兰鸢想要挣扎,但浑身的敏感点都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他的奶子被梁的很舒服,最敏感的小逼此刻被男人硬邦邦的鸡巴狠狠摩擦着,那硕大的肉冠仿佛像长了眼睛一般,摩擦过他的穴缝,他的阴唇,狠狠的抵到了他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被碾压摩擦的时候,兰鸢像是要站不住一般,早已情动的肉穴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汁水,像是要帮助那根鸡巴更好的磨他的肥逼一样,很快,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就发出细微的水声来。
“喔”兰鸢也喝了酒,神智都不是太清醒,他的眼睛里盈着水光,嘴巴里的津液被夺取,一会儿后他就受不住,舌头竟跟对方的勾缠起来,像是回应一般。
得到了他的回应,男人更是兴奋,双手狠搓他的巨乳,一边深深的吸吮着他的唇舌,舌头像是要舔到他的喉管里一般,舔到兰鸢舌头都有些发麻,浑身都软了下来。
人妻的肉棒硬的厉害,平坦白净的小腹都在微微抖动着,等男人的唇舌撤离他的口腔,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眼尾都泛着艳红的颜色。
“真骚,奶子也长得美,逼也喷了这么多的淫水,把我的鸡巴都打湿了呢。”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一点急切,完全不像是平日那种温文尔雅的样子,这样的反差让兰鸢有些惊讶。不过他来不及多思索,男人已经把他推倒在地毯上,将他的双腿分开,那隐秘的地方就清楚的暴露了出来。
“不啊哈”兰鸢小声惊呼着,被前上司看到自己的肉穴还是让他觉得羞耻不已,身体都抖动了起来。他的目光也落在男人的胯下,那根刚刚在肆意摩擦着他的肉穴的阴茎粗长极了,尺寸看着一点也不比自己丈夫的小,颜色很深,上面盘满了虬结的青筋,看着竟无比的狰狞,而且上面还湿乎乎的,兰鸢一想到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就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他来不及多想,男人已经将他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粗长的阴茎像是迫不及待一般抵上他的阴唇,用龟头戏弄着他肥嫩的唇瓣,男人眼睛里带着疯狂的灼热欲望,声音也低沉无比,“果然那张照片就是你吧?真骚,我光看着照片就撸了好几发,比跟我老婆做爱爽多了。”
兰鸢听到他提起妻子,才想起楚夫人就在这套房子里,而且连他们的孩子都在这里,如果被发现的话兰鸢正在阻止,但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强势的挤开,穴口一沉,男人粗大的肉冠已经探入他湿滑的穴口,把他紧闭的肥穴撑出一个足以容纳那比鸡蛋还要大的龟头的洞口来,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寸一寸狠狠插入。
被陌生鸡巴顶入的快感和羞耻感让兰鸢慌张到了极点,他喘息着去推男人的胸膛,却又不敢放声大叫,只能小声道:“不要楚先生不要呜你看错了我是兰鸢不是楚夫人”他觉得男人一定是认错了人,跟上次一样,不然这样正派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强奸自己的事情呢?
粗大的鸡巴在听到他的话后也没有跟几年前一样停止动作,依旧毫不迟疑的往他的肉穴里顶入着,兰鸢甚至能听到自己媚肉被挤开的细腻声响,那根鸡巴顶到了他的穴心深处,粗长的肉刃也几乎整根没入。同大的男人压了下来,手掌贴着他的奶肉玩弄着,又来吸他的嘴唇,一边情动的道:“我知道你是谁,我要操的就是你,兰鸢,我要操你的骚逼,干穿你的骚子宫,把你的浪逼里都射满我的精液呼,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几年前的那一次我也没有认错人,只是道德感让我暂停了动作,但我后悔了”
兰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嘴唇覆了上来,堵住了他还想说的话,而肉穴里的阴茎退了出去,只留一个龟头卡在他的穴口上,然后再次的狠狠的顶弄了进来。
“呜啊哈”再一次跟不是丈夫的男人做爱,这样的事实让兰鸢又羞耻又兴奋,羞耻感是与生俱来的,而兴奋感却是他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他居然、居然喜欢这种出轨的感觉兰鸢羞的脸色通红,唇舌被迫的跟男人共舞,对方的口水渡过来的时候,逼迫他不得不吞咽下肚,而肉逼里的鸡巴顶弄的架势又激烈又勇猛,像是真的要把他的肉逼肉穿一般。
“喔呜楚先生”兰鸢在被男人激吻的罅隙里不断呜咽着,手掌抵着男人的胸膛,却根本没有余力将他推开。他的大腿张开到了极致,连拖鞋都在男人激烈的撞击下给蹭掉了,一双秀美的脚掌裸露着,圆润的脚趾头都透着诱人的粉。
“叫大声的话会把别人引来。”楚泽松开他的嘴唇,只说出这样一句话,兰鸢就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拼命忍耐着自己不要叫出来的样子,让男人更是兴奋。楚泽将鸡巴深深的插入他的肉穴里,停住不动,感受着那紧致穴道里的蠕动和吸咬,“水真多,比我老婆的逼要骚多了,不过我从以前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楚泽用手掌梁搓着兰鸢的大奶,常年握着笔杆子的手指都带着厚厚的茧,抚摸上那两颗奶头的时候,漂亮的樱桃红的奶头挺翘的更是厉害,他又握住一团乳肉,梁搓着让那奶头凸显的更厉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又看着眼睛里水汪汪的兰鸢,低声道:“知道吗?这双大奶子有多诱惑我,今天居然都敢在我面前露出来。”
“呜”兰鸢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明明不是故意露的,却弄的自己好像是个刻意勾引男人的骚货一般。他想到自己在小道报纸上的人设,是一个穿着情趣内衣上班然后故意在上司面前露肥鲍骚奶勾引男人的人,顿时觉得羞涩不已。他感受到自己奶子被吸舔的快感,而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却根本不动,穴壁上泛起的骚痒感让他有些难耐,几乎要开口请求男人抽插自己。
怎么可以居然真的,真的在离开丈夫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兰鸢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楚先生放过我”
楚泽盯着他,像是盯着猎物一
般,眼睛里泛着炙热的光芒,“给我操舒服了就放过你!骚逼还在咬呢,是不是痒了?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就这么欠干吗?还有你的色情照片,到底是被谁拍的?”
兰鸢羞到了极点,一个一个问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论怎么回答好像都洗清不了他的淫荡,他脸色羞的通红,喘息道:“不是不是欠干我只是、只是来找东西的喔”男人又吸着他的奶子,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乳肉都含进去一般,只是他的奶肉太大,根本吞不进去,男人只能用舌头把他的奶子舔的湿乎乎的,又用牙齿往上面留下几个牙印。
“呜不要咬会被发现的啊哈”兰鸢连忙阻止男人的行为。
楚泽笑了起来,低声道:“你这么久没回去,应该知道你在做什么吧?啧,小逼没有被操也流这么多水,吸的爽死了,早知道几年前就干你了!”人妻的肉穴挤压着他的鸡巴让他爽到了极点,粗长的肉棒上青筋直跳,他抽出被泡的湿乎乎的大鸡巴,又深又缓慢的顶了进去,感受着人妻的媚肉被自己破开,而平坦的小腹被自己顶到同同鼓起的样子,心底无比的满足,“真后悔几年前没有操你。”
“不喔”兰鸢被这样缓慢的摩擦弄的痒极了,肉穴竟控制不住的主动按摩男人的阴茎,在对方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像是会自动回应一般,舌头都舔了上去,跟男人激烈的缠吻起来。
再一次出轨了
兰鸢羞耻的想,而他,居然会觉得很舒服,真的是淫荡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