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还是一样的甜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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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年跟王知意简单介绍了己的身份,他说他是这家的孙子,叫漆易杰,王知意先前见过的那位老伯应该就是他的爷爷。
因为早些年他一家人曾经在海边的这处房子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全家最快乐最幸福的几年,年如是说。
所以哪怕这多年过去了,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还是会时不时地回来看看,怀念一过去。
而他中心心念念的那位姐姐,是他父异母的姐姐,只惜前些年因病过世了,对此全家都深受打击。
被打击最大的则是他的奶奶,因为姐姐是老太太最疼的小孙女。姐姐不在后奶奶渐渐思念成疾。
但即便后来患了老年痴呆记忆力老化,逐渐认不得什人了,也依然整天念叨着孙女的名字。
刚确定己暂时安全了,就被讲了一大堆漆家的故事,王知意一一耐心听完,才开问年,你不问问我,这样狼狈不堪地一个人现在你家门是为什吗?
年直视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姐姐如果想说的话,那我便想听,如果姐姐不想说,咱就不讲这个。
刹那间,不知是被车内的暖风吹得久了,还是因为一冷一热弄得人体温升高,她的眼眶微微发热,竟突然想流眼泪。
她认为从小到大都是个不扣不扣的皮孩子,哪怕遇到再大的危险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但不知怎的,此刻却很想失声痛哭一通。
王知意转过头看向窗外,此时已是傍晚,外面灯火明亮,仍然淅淅沥沥地着雨。
车窗上映两个人的影子。年侧脸的线条流畅柔和,散发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的气息。在这样一个雨夜,她心头思绪万千。
车开了很久,久到后面她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许因为一旦确认己已经从虎脱险,全身上紧绷的那根弦便突然断了开来。
再加上身边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信任感,王知意这一觉睡得很香,她微微侧着头,红唇微张,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冷不防有些水从嘴里流了来。
这边年已经把车开进了家本家庭院,在家里佣人上前来替他开门时轻轻地摆了摆手,佣人知趣退,留两人在车内静静地待着。
年的呼吸很轻,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似的。他侧身倚在靠背上,端详王知意的脸蛋,仿佛想用己的眼睛将她的样子一笔一画得描进己心里。
如果王知意此刻看到年的眼神,她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因为那眼神里情绪万千,包着许多甚至快要满得溢来的爱怜。
看到王知意嘴角流的水,漆易杰突然笑了,他的笑就像秋天的向日葵,明亮又干净,不掺杂任何杂质。
过了一会,他伸一根手指慢慢地凑到女孩嘴边,像羽毛似的轻轻抚过她的嘴角,回来时沾得些许晶莹的液体。
年把手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