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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峥，没水了，我要洗澡。”</p>
机构在这里租了房子，老师都住二楼，只有他住五楼套间，薄远特地为他安排的。</p>
这些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它几乎每天都会在云峥脑里过一遍。</p>
擦过她的脸颊，她的脖子，手臂，肚子，小腿。</p>
这个过程他目不斜视，专心致志。</p>
端着水出去，回来时，路过观世音像，这是奶奶给他摆的，初一十五时云峥都会乖乖上香。</p>
这次他点燃三根香，虔诚地拜三拜。</p>
招娣睡得不踏实，好几次从床上下来，摸索着鞋子。</p>
云峥抱起她放回床上，招娣甩着他的手，“我的手机呢？”</p>
她的手机被他收起来了。</p>
“你休息一下吧，要不要洗个澡？”面对她的质问他没有回答，空调呼呼吹着，他拨开她散乱的发丝。</p>
“我要给楚墨打电话。”她摸索着，摇摇晃晃地翻箱倒柜。</p>
楚墨是谁？</p>
云峥拉过她来，端详她迷蒙的脸，心里仿佛堵了棉花一样，快窒息了。</p>
她没了他，一样过得很好。</p>
无数次匍匐在佛祖脚下，再次和她相遇，那种心酸滋味比两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p>
他吻着她，一次比一次重，“招娣，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p>
她听不见，仍然翻着东西，枕头，被子掉在地上。</p>
她不相信他，因为他以前太狡猾了。</p>
“我的手机呢？你藏哪了？”</p>
他打横抱起她，“招娣，我们去洗澡，什么都不想了。”</p>
她这副模样让他害怕又惊慌，现在他急需做些什么安抚那颗高高扬起又重重摔下的心。</p>
深夜港湾(H）</p>
出租房外小摊贩炒着河粉，抛锅时一阵火光，呼呼的声音隔着几条巷子都能听见。</p>
以前招娣经常坐在560窗前沙发上，腿上垫着一本笔记本，写下一个个奇思妙想，铝合金窗户挂满了红纸鹤，曾经云峥笑着揶揄她还折这些老古董。</p>
他们的床头还摆了一罐子星星，都是招娣折的，还有一对招财猫，招娣自己捏的。</p>
当初那罐星星被打碎了，震醒意乱情迷的云峥，随着那一声关门，连带着他的爱也走了。</p>
后来他一颗颗捡起来，还是缺了些，被踩坏了，里面写的字也看不清了。</p>
后来她才知道，她将她每一句情意都写在里面。</p>
玻璃门内燃起阵阵雾气，以前云峥最爱的事就是半倚在门框上，看玻璃里若隐若现的胴体，每一次都觉得欲望高涨。</p>
招娣扶着洗漱台，身后一阵一阵激烈的耸动令她留下泪水。</p>
又哭又咸。</p>
她的瓷背在白炽灯下泛着光，长发像春泉一样披散着，滴着水，，胸前一对硕大奶儿晃出令人窒息的弧度。</p>
“招娣，招娣，你好紧。”他掐着她的腰，结实的大腿撞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荡起层层波浪。</p>
她被抱进浴室，还是那面玻璃门，里面什么都没变，他脱了衣服，她的裙子被淋湿了，贴着身体，线条毕显。</p>
只一眼，他就起了反应。</p>
他翘着硬挺，帮她洗头，洗身体，她挣扎，每次在推开门时又被他拉回去。她骂着，说着，浑身无力，到最后连粗口都说了，他都是无动于衷。</p>
她说她有男朋友了，他很优秀，是个律师，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p>
清洗身体的手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冲刷一次之后，他狠狠抓着她的胸，揉出任何形状，凑前嘴巴吸着，要多大力有多大力，仿佛要将所有思念都发泄出来。</p>
黑色头颅埋在胸前，边吸边说着荤话，“这对大木瓜是越来越嫩了。”</p>
陷进情欲的云峥很粗鲁，和他平时温文有礼模样相去甚远。</p>
招娣哭了，她觉得自己跑了这么久，还是回到原点。</p>
他一点也没变，学不会尊重她。</p>
他沿着她脖子啃咬，抓着她的手伸向阴茎，一下一下撸动，“招娣，招娣。”他的脸在她耳边摩擦，“我要死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p>
他等到她，却发现她另结新欢。</p>
骗子，这个骗子。</p>
“你不是说爱我一辈子吗？你当初不是说，我，招娣，不对薄云峥变心吗？”他急切问着她，声音低沉磁性，眼里闪着疯狂。</p>
被压上玻璃，他用手指在她下身抠挖进入，她那里温热湿润，指尖的吸附感令他身体颤抖。</p>
她在哭，在啜泣。</p>
云峥扳过她的脸，她的眼泪流经他的手背，烫进他的心底。</p>
“你喜欢他？”他红了眼。</p>
招娣点头。</p>
下一秒，粗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招娣啊一声，身体受不住，往下倒，云峥搂住她，招娣压在玻璃上，云峥被这种紧致弄得头皮发麻。</p>
他开始挺动起来。</p>
“招娣，好紧，我都快拨不动了。”</p>
那里被撑开，被扩张，被掠夺，又酸又麻，云峥和她十指相扣，“我求佛求了无数次。”</p>
招娣被他吻住，舌头被大力吸着，小穴流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抽插声听得让人脸红心跳。</p>
他放开她，在她身后鞭挞，他这两年没有停止健身，用着最好的状态迎接她，等待她。</p>
粗长没入她的花心，又带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他的阴茎往上勾，磨着她的G点，招娣胸乳摇晃，他伸到前面抓起来，乳肉从指缝泄出，以它为支点，下身急速耸动。</p>
“啊·····”招娣咬着牙，喊出声，摇晃头部，“云峥，放开我，放开我。”</p>
云峥头部垫在她肩上，她感受到一阵热湿。</p>
“佛祖没让我好过。”他这声低低地，有着宿命论般的凄凉。</p>
这块玻璃被她滑动着，一边是雾气，一边又十分清晰。</p>
***</p>
以前洗澡时，云峥听水停了，招娣在抹沐浴露，他会说，“招娣，来，压在玻璃上给我看看。”</p>
那时候的招娣，红了脸，一身泡沫未冲洗，颤巍巍抵在玻璃上，胸上那两点红梅，两腿之间的芳草萋萋，白皙的肚子，微微往里弯的腿型，都印在上面，看不真切，却比任何景色都勾人。</p>
这时云峥不再忍，脱了裤子就进去，招娣滑不溜秋的，他让她坐他身上，她洗她的，他动他的，手还不老实，惹得招娣打他好几次。</p>
下一次，招娣也让他抵在玻璃上，她在外面隔着一下一下滑动，有时候见她手来回移动，就像真的摸在他身上一样，云峥都会激动地射了。</p>
招娣长得周正，不像时下人们说的娇媚，清纯，招娣就是招娣，她有一双杏眼，鼻子弧度恰好，嘴巴唇形流畅，脸型不方不圆，只有了解过她的人，才知道她有多好。</p>
每次和招娣的相处，云峥都能感受到势均力敌的较量，他们是平等的，不是一方依附令一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