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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将行李放置二楼,换下毛衣裙,把脸洗了,在吊带睡衣外绑了件睡袍,她下楼,傅其修正在挑酒。</p>
顾及她的身体,他特地挑了瓶酒精度低的红葡萄酒。</p>
套间的观景房是多边形玻璃设计,四周视野开阔,一面泉两面山,透明的屋顶在入住前被专门清扫过,此时澄净一片,还能清楚地看到星星。闻蔓随着傅其修面朝雪山坐下,他给她拿了条毯子,盖在腿上防寒。</p>
“这么好的房间居然不对外出售。”她说。</p>
“估计明年会开始实施。”</p>
“合着你们这些资本家享受够了才舍得往外流通呗。”</p>
傅其修笑。</p>
闻蔓垂眼看他开酒,深色的液体流出形状,她接过酒杯,小小地尝了一口,登时幸福感直升。</p>
喜欢喝酒是因为外公。外公对酒颇有研究,地下室的酒窖里,全是他从世界各地搜罗回来的酒。但他酒量不太好,总是不能喝过瘾,有时候不小心喝多了,会大声说梦话,在梦里打鬼子,又在梦里找外婆。每次都不例外。</p>
闻蔓兀地笑了笑。</p>
“笑什么?”</p>
“想到我外公了。”</p>
外公是个很有魄力的人,闻蔓对生活的很多见解,大部分都来源于他。比如精益求精。比如当断则断。</p>
她说:“我是在我外公身边长大的。”闻潮升总是忙着工作,当时的王知敏也还没有适应从人妻到人母的身份转变,“我会钓鱼,会煲汤,就连喝酒,都是跟他学的。”</p>
“看得出他把你教得很好。”</p>
闻蔓点头,“只是我好久没有回去看他了。因为不想对他撒谎,干脆就不回去了。”</p>
“你说你那弟弟?”</p>
“你知道啊?”</p>
“抱歉。”</p>
“这有什么?我外公不知道就行。”闻蔓笑,“谁都不敢告诉他,都怕他一枪崩了我爸。”</p>
深夜容易思维发散。</p>
闻蔓喝酒,断断续续地说起闻潮升的事。</p>
其实这趟北溯之行,并非一定要她亲自过来。她纯粹就是过来避难的。家里现在闹翻了天,外面的人看似缄口不言,实际上都在暗地里等着看他们的笑话。</p>
这破事,她一点也不想管。</p>
只听她长叹一声:“还是这里好,如果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p>
她已经躺了下去,直面星空,长发铺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发着莹润的光。</p>
傅其修看了她一眼,说:“可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p>
闻蔓瞳孔微动,转而望向他。</p>
他有一副让她心动的皮囊,身体精壮有力,灵魂深不可测。有时候就这么看着他,她都会难以自遏的怦然心动。</p>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只知道自己意识到这点时,也差不多是抽身的时候了。</p>
做炮友,最基本的前提就是有性无爱。</p>
她自己先犯规,离开无可厚非。</p>
可他现在又向她走过来。</p>
叫她逃也不是,停也不是。</p>
“傅其修,我们是不一样的。”</p>
傅其修放下酒杯,侧身换了个姿势,他俯视她,一手撑地,一手帮她捋起额发。</p>
“哪里不一样?”</p>
她乖巧的动也不动,任由他靠近,却问:“你喜欢我吗?”</p>
他低声:“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p>
“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吗?难道不是因为我拒绝你而激起了胜负欲吗?”</p>
傅其修眉目一敛,“我没这么无聊。”</p>
“但是不够啊。”闻蔓将视线重新投向屋顶,好像看到有雪粒落下,“仅凭一丁点的好感,又怎么能长久呢?”</p>
“有时候不用思考太多,随心走就好。”傅其修说,“而且,并不是只有一丁点的好感。”</p>
“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一样。”闻蔓像是没听到后面那句,“你觉得合则聚,不合则散。但我不同。我在感情上是一个很偏执的人。我讨厌分开,讨厌别离。当我想要拳头以外的所有,你却只能给我一个拳头的关注,我会很失落。”</p>
傅其修勾手碰了碰她的眼角,沾上湿润,他说:“可能是之前的态度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正式交往的时候,绝对不是在唬你。知道你不安,所以才想要给你让你安心的东西。而这给的过程,我是百分百乐意的。”</p>
“你很特别,蔓蔓。”</p>
“上次你问我,我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p>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不是。”</p>
“只有你而已。”</p>
闻蔓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喉咙发哽,鼻子发酸,眼泪像失控的水龙头,怎么也停不下来。</p>
明明没喝多少,却有了醉的意思。</p>
她颤抖着,握住他覆在自己脸上的手。</p>
然后哽咽道:“傅其修,我想要你。”</p>
第四十一章 会舔吗 ? ? ? ?</p>
闻蔓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秋水灵动,看人时有种天然的懵懂,一旦陷入情事,这份懵懂又会添上几分媚态,是那种无意识的,油然而生的娇俏。</p>
做爱时,傅其修便喜欢看她眼睛,无声地看,如果她掉眼泪,长长的睫毛被润湿,他会忍不住入得更深。</p>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她。</p>
“傅其修,我想要你。”</p>
傅其修随心所动,话音刚落就俯下身去,却只吻她眼睛,温水煮青蛙,一点也不急的样子。</p>
闻蔓被亲得意乱情迷,本能地去用舌头寻求他的,她用胳膊勾他脖子,一条腿盘上他的腰。他有了反应,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厮磨。</p>
俩人身上穿的都是单薄的睡衣,更别提睡袍下的吊带短裙有多容易让人趁虚而入。</p>
她娇喘:“去卧室……”</p>
傅其修:“就在这。”</p>
被玻璃围成密闭的空间,外面的世界近在眼前,明知道不可能会有人看到,闻蔓还是会有一种被偷窥的羞耻感。</p>
山和风,都好像长了眼睛。</p>
但她无力抵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依偎在他怀里。</p>
女人身上很香,像带着涩感的绿玫瑰,皮肤凉凉的,摸起来无一处不滑。将睡袍带子解开,傅其修的手从酥胸下滑,钻入薄薄的内裤。他揉了揉阴蒂,指尖挤进狭窄的肉缝,“快点湿,蔓蔓。”</p>
当傅其修的脸凑过来,闻蔓从善如流地吮吸他的嘴唇,她哼了两声,顶起下胯,迎合他手指的插送,本来扶着他脖子的手开始急不可耐地去抓他肉根。</p>
隔着两层布料,他越来越硬。</p>
她急需被填满。</p>
所以收不住力气。</p>
傅其修被她握得直抽气,他把裤子脱了,叮嘱:“别用指甲。”</p>
说着,他掀开她睡裙,单膝跪着给她扩张肉穴,手指与掌心折起,用力地往里按,边抖边插,速度极快。</p>
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