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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代價</p>
贴这篇,应该在昨天,甚至应该说是前天,但是一直拖到现在</p>
首先跟一直喜欢我的文还在追文的亲们郑重道歉</p>
原因很简单,看到了一个所谓的书库(是某论坛的资源地),竟然我写到几章,他们就转到几章,因为没有密码,我只是看到题目,但是我真的很郁闷。</p>
我不介意私藏的,但是别当作去换V作品的筹码成不</p>
我真写的不是啥好文,就是娱乐大家,一起YY下的H文而已</p>
我也没锁住文对不,随便来看的对不。请那些把我的文当换V筹码的亲放过我吧</p>
谢谢啦</p>
心情不好,最近要写S一批人,H最近估计会集中在现代,啥时候贴就看情况了,为了补偿已经给三个群发了比较新的H动画。谢谢你们的关心和体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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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中的易孝正,身着囚衣,安静的坐在角落中。</p>
他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面圣是他唯一的救儿子的机会。这次性命之忧源於二殿下谋害大殿下事败垂成,手足相残终於令九五之尊不能继续忍耐,决定彻查。牵涉到的官吏,首当其冲是柳大人,而自己是工部左侍郎,与柳大人又是亲家,陛下定会亲自问询自己。如果夫人可以顺利挡住易臣的急性子,让他不要冲在自己的前面面圣,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顶下所有的罪责,保住儿子。</p>
柳大人早在事发之前,已经向自己承诺保护易臣,那二殿下已是庶人,他们都不再是自己保护儿子的掣肘。他後面要做的,就是在陛下面子揽下属於易臣的一切。官儿做到这个地步,唯一的好处就是让陛下相信他更有权力辅助二殿下,更有上爬的野心……</p>
终於,牢门上的铁链!啷作响,带他见陛下的宫人已经来了。无需多言,罪人之身,求死之心已经是易孝正最大的渴望。</p>
大殿琼华,金碧辉煌。帝位上的天下归者依旧在,殿下却没有了文武百官,俨然是皇上还对二皇子有所回护,否则这当死的大罪,岂能由着几个臣子横血可以了得的。易孝正口称罪臣,匍匐下跪,额头叩在手腕的冰凉的铐链上,身上还是一阵阵恶寒。</p>
“易孝正,你祖上世代忠良,朕扪心自问对你也不薄!朕要亲口听你说说!到底真的是你辅助我儿兄弟残杀,结党营私。还是另有隐情,又或者与柳家东床贤婿有关!”龙座上老者,眉头紧皱,声音充满怒意,尾声更是回响在大殿里,像及索命天君。</p>
“陛下容禀,罪臣知罪。罪臣和柳大人与当初二皇子结交,也是罪臣主动辅助二皇子的。为了结成同一阵线,故将柳、易家中两小儿凑成一对。辅助之事,罪臣愿意一字不露,全部供出。”易孝正一点点把早在天牢中练习了无数遍的证词,如实数来。从之前治水回来,见了柳大人,俩家结了亲家。这些由他亲自促成参与的事情,到後来易臣帮助二皇子鞍前马後,效力效劳,全部都换成了他自己。因为儿子常与他商议,所以他知之甚多,说的也就滴水不漏,如何在大殿下身边布下暗桩,局势激烈起来後在朝堂上如何结党壮势,借朝政行庙堂之争……整个过程详细清楚又婉转隐晦。一面点出大殿下逼人太甚,一面指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也有不可推却的责任。易孝正认为:盲从追随二皇子而且没有阻止他是不对,但是臣子亦有服从的无奈。该认的罪责,他全部担下,不关易臣的事儿的问题,他也推得一干二净。他知道今天必死,说话反而难得坦荡。皇上也惊讶,易孝正在这大殿为官这麽多年,他从不知道自己有如此能言善辩,又不卑不亢的臣子。</p>
听着易孝正慷慨陈词,老皇帝心知,他早已明白今天没活路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如果说这个人从一开始还在为二皇子开罪,为柳培普支援,自己主动担罪,为家人求情。可是说到後面,就讲起了为二皇子招揽人才,募集四洲名士,问各方民情。河道交错的国家总是受洪灾威胁,灾後民情的甜苦与国家的长治久安又息息相关。话到结尾,他竟然说出“罪臣之过滔天,死不足惜,但求陛下刺死罪臣以稳民心,留出最大财力和精力治力於水利建设!保一方水土求国泰永安!”</p>
看着跪在殿下,一袭白色囚服的易孝正,老皇帝心里也是震撼不已。儿子做的那些事,他哪有不知的,要不是必须给朝臣百姓,以及大儿子一个说法,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这个臣子。但是要麽易孝正死,要麽二儿子死……他自私的保护了自己的血脉,而这个快要死的人还想着水利洪灾……心,一股绞痛。“爱卿的忠心朕明白了,还……还有什麽愿望麽?”斩杀忠臣……忽然间,他失去了再继续审问的心气,也不管大儿子提示自己关於易臣是多麽关键的一个棋子,只觉得这样的审问是对自己的一种淩迟……对自己建立的四洲大国庙堂的一种淩迟。</p>
易孝正抬头,“陛下您要保护血脉,罪臣也有。只求,陛下饶恕罪臣家小。容他们彻底从您的眼前消失,回到布衣之中。”话落,他的额头重重磕在石砖上。</p>
弥久,“我答应你!而且朕承诺,将来新皇天下也不会违背朕今天的承诺!”老皇帝心烦意乱,想了很久,放掉他的儿子麽?真的要放麽?算了,让那小子远离京城,做个百姓,也算是自己对殿下所跪之人的补偿。挥挥手,叫人带走了易孝正,他从宝座上离开的时候自己绊了一下,慢慢站定他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个别的帝王根本不会做的决定──放掉一个按理说应该满门抄斩的家庭。可是他又想,如果刚才再重来一遍,他恐怕也不会改变。因为他也是一个自私的父亲,宁愿着自己背着昏君的骂名,吞噬着被历史厌恶的苦果,他也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p>
步出大殿,马上就要赴死的易孝正却常常呼出一口气。回到天牢之後的晚上,极度丰盛的菜色预示了他的归路。午夜,一身他被带进来时穿的官服,一丈白绫,一壶酒送到了他面前。他慢慢穿好衣服,系上盘扣的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夫人。每天天还未亮都是夫人为他整装,晃眼已经这麽多年了,今天他要先走一步了,她终於以後可以多休息几个时辰了……</p>
圆圆的月光从顶窗射了进来,酒杯终於从手间滑落……</p>
屍体被送了回来,有人宣读了圣旨,无非是易孝正认罪,刺死,府邸收回。鉴於以往忠良,易臣革职,众离京,无旨不可进入之类的。可这些都不是暴风的风眼。易夫人跪在那里,呆呆的等着,耳鸣声从看见那屍体时就开始了,什麽都听不见了,儿子的悲愤哀鸣,璎珞的低泣,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