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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_御书屋?作者:撒空空</p>
分卷6章节</p>
后来,我从同事口中,认识到了关于这所食堂的可怕之处。</p>
给我一根里面卖的油条,我可以用它翘起整个地球。</p>
给我一个里面卖的麻团,我能做油条的支点。</p>
给我一个里面卖的烧饼,我就能砸断那根油条。</p>
据说,自从食堂的吃饭率下降后,医院的死亡率同时也大大下降了。</p>
所以我说,这食堂的凶残度简直快赶上日本731部队了。</p>
牛肉面吃完了,我起身,边走进医院电梯,边回思着早上的那个梦。</p>
弗洛伊德大叔说,梦,并不是空xue来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p>
可我做的梦,却从来都是荒谬的。</p>
比如今早的六个病患脱裤子,比如天上掉下的金元宝砸在我头上时却变成了黄灿灿的屎,再比如说温抚寞突然从美国回来敲我家的门,说寒食色我一直没有忘记你……</p>
打住打住!</p>
怎么又想起他了?</p>
我闭上眼,疯狂地摇头,忘记忘记忘记,快点把他给我忘记!</p>
一直摇了半分多钟,我才停下来。</p>
睁眼,竟发现电梯中的人全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我。</p>
我深深吸口气,轻声解释道:“没错,我在嗨药。”</p>
说完,打开电梯,留下倒地不起的众人,快速走了出去。</p>
来到诊室中,换上白大褂,整理好桌子,开始翻阅新一期的《知音》。</p>
刚看完一篇文章,今天第一位病人来了。</p>
是一位大叔,四十岁左右,头顶中央的一圈已经成为了地中海,只能采取地方支持中央的原则,用旁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盖住那鲜红色的头皮。</p>
而陪伴着他的那位“一脸关切”的中年妇女,估计就是大叔的老婆。</p>
我问:“哪里不舒服?”</p>
这大叔估计是见过世面的,对我女性的身份毫不在意,大喇喇地一指,道:“下面不舒服。”</p>
这不废话嘛,来这里的男的哪个不是下面不舒服,难不成你牙疼还来找我了?我汗,只得继续深入:“具体有哪些症状啊?”</p>
大叔想了想,道:“痒,还长了些小东西。”</p>
我指指旁边的屏风:“到里面去,我检查一下。”</p>
他依言照做,跟着我来到屏风后,褪下了裤子。</p>
我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张口,说出了那四个字的病名。</p>
医院年度大戏</p>
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鲁莽了:这大叔铁定是背着老婆出去乱搞才会染上的病。我这么诚实地一说,大婶听见了,还不立马引起家庭矛盾啊。</p>
果然,那大婶先是双眼睁大,呈现惊愕状态,接着脸上闪过茫然,疑惑,恍悟,回忆,确信,愤恨,伤心,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表情,接着,她猛地扑到大叔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嚎啕大哭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p>
接着便是把大叔的衣服当卫生纸,眼泪鼻涕口水之类地全往上面抹,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大婶,你果然是环保的好榜样。</p>
倒不是我淡定,主要是这种事情还挺常发生的,妻子陪丈夫来看病,结果发现丈夫因为不忠得了不该得的病。一般都是大哭大闹,要杀要剐,当场离婚的也有。</p>
对此,我早习以为常,也就不再惊诧。</p>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开好药单,正准备将他们送走,却忽然听见大婶哭喊出一句:“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夫!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女人!”</p>
“哐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手脚抽搐半响。</p>
姐夫?</p>
原来是小姨子和姐夫偷情,但姐夫胃口太大,还继续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p>
我奋力地抓住椅子角,站了起来,拿起笔纸,准备将这个故事卖给《知音》杂志。</p>
一个字一块钱啊,我随随便便写个六千字,也够吃三年的牛肉面了。</p>
人家小学三年级还在读《格林童话》,我寒食色那时就开始读老妈从单位图书馆借回来的《知音》了。</p>
这么多年来,本人对《知音》的感情那可叫一个深沉啊。里面的那些离奇曲折的故事,那些雷死人不偿命的人物,次次都能成功地将我击打得卷发变直,直发变卷,直接省掉了去理发店挨宰,多省钱。</p>
而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是,在描写杀人案件时,作者们不仅能将杀人犯的心理揣摩地一清二楚,就像自己在案发现场一样,而且还奇迹般地知晓了已经死去的被害者生命最后一刻的心理活动,简直是通灵。</p>
废话少说,赶紧构思题目。</p>
人家《知音》文章的标题一向是无比的优雅加冷艳,那是绝对的先声夺人,所以我一定不能马虎。</p>
《姐夫变情人,情人找情人--一对亲生姐妹与男子的爱恨纠葛》</p>
终于想出了一个题目,正在继续思考,那对大叔大婶开始对话了。</p>
大婶说:“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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