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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震。
哎,岛国动作片害死人啊。
背后传来秦封的声音,“走吧,到了马场再吃东西。”
陈又瞪眼,“我也去?”
秦封眯了眯眼,“你可以不去?”
陈又说,“那我不去了。”
他咧嘴笑,“二爷,您跟乔公子玩的开心点。”
秦封的面部轮廓一绷,眸光变的暗沉,一言不发的走了。
背影有煞气,很吓人。
陈又傻不愣登,毛病,我不去打扰你们,你还给我摆脸色。
车子一出铁门,陈又就去花园溜达,好不自在。
神出鬼没的王叔又来了,“小周,二爷让您去马场。”
陈又去门口,发现不给车接,“走着去?”
王叔咳一声。
要死了,陈又看看自己的两条腿,果断问王叔要来电话打过去,“二爷我错了。”
那头的嗓音慵懒,“错哪儿了?”
陈又走到一边,悄悄话的说,“我刚才是屁股跟头装错了位置,现在换回来了。”
隐隐有笑意,“真换回来了?”
“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在那等着。”
“哎!”
陈又在那儿伸脚踢石头子,等的无聊,他抓了朵小野花,掰开一片,今天要马震的绝逼不是我,再掰一片,是我……
“不是我……”
丢掉一片,陈又恶狠狠地盯着手里的最后一片花瓣,下一秒就往嘴里一塞,他笑眯眯的,“我就说嘛,肯定不可能是我。”
他垮下脸,千万别是。
第15章 大人物(15)
陈又到了马场,秦封跟乔明月已经在那骑马了,没人管他,他自己找了点吃的,边吃边看远处的两匹马。
白的很俊,黑的更俊。
哒哒哒的马蹄声飘到耳朵里,很有力量。
马上的人都是熟手,那姿态,潇洒帅气的没话说。
陈又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拍拍手上的碎沫,骑马他不会,骑牛会。
他小时候放牛,常骑,虽然不比马,也挺威风。
太阳大了,陈又找了处角落待着,心情不错的抖着腿哼哼哈嘿,看来今天要马震的真不是他。
陈又走神的功夫,马场上已经看不到秦封跟乔明月的身影了,不知道上哪儿野骑去了。
因为马场的人只看到秦封来时,身边带的是乔明月,所以陈又就成了没人领的小孩。
他无聊的伸了个懒腰,在四处转悠,转着转着,就转进了小树林。
这里的空气比马场要干净多了,陈又背靠着棵树,烦的,叫他过来吃灰尘么?
腰突然被一双手抱住,陈又的太阳穴就是一跳,这操蛋的感觉,真他妈熟悉。
“香香,一年没见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陈又面前冒出来个平头男人,穿着马场的工作服,虎背熊腰,皮糙肉厚的,不好惹。
他掐掐手指头,不动声色的寻思怎么脱身。
平头男人啧啧道,“骚货,你这身可都是名牌,勾搭上谁了?”
陈又快被他那味儿熏晕了,“说出来吓死你。”
平头男人哈哈大笑,“那你快说,我看我能不能被吓死。”
陈又说,“是槡城的大人物……”
平头男人眼睛一瞪,接着就后退一步,脸都青了。
陈又翻白眼,我还没说,就吓软了。
平头男人准备走了,又感到不爽,师傅骂他是个废物,女朋友说他没本事,跟别人跑了,一个卖屁股的,也敢在他面前神气。
“操!”
平头男人骂骂咧咧,“还拿大人物吓老子,你算老几啊,呵,老子把你干了,那什么狗屁大人物也不会为你怎么着的,少把自己当回事,你他妈就是个婊子,下贱玩意儿。”
陈又大力挣扎起来,滚你妈的!
平头男人撸掉陈又的上衣,把他的双手一绑,一看就是没少干坏事。
陈又这身体瘦巴巴的,力劲不行,毫无反击的可能。
他的嘴被一块宽布条蒙住,是对方的工作服,汗液混着马粪,那味道绝了。
“你也瞧不起我。”
平头男人把陈又往树上一按,神志不清了。
陈又的脸贴着树皮,火辣辣的疼,肯定破了,一股血往他的脑门上涌,要死了。
他在说服自己,这身体不是他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等他任务完成,他不用倒计时,立刻就离开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
“哟接客都接到这儿来了,生意还真是好。”
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陈又一愣,他扭着脖子去看,秦封跟乔明月在不远处,唐珏怎么也在?
唐珏手插着兜,看戏的样子,秦封面无表情,乔明月倒是一脸惊讶。
接个屁客啊,陈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摇头。
平头男人停下涂抹口水的动作,他认出来人的身份,吓的不轻,“二爷,唐少爷,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带人走。”
俩男的在小树林里拉拉扯扯,谁看了,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陈又被平头男人拖着走,胸口和脸上的大片血痕暴露出来,他白,看着触目惊心。
都这样了,是主动勾引,还是被迫,一目了然。
一道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慢着。”
秦封开口,乔明月的手就攥了一下。
平头男人舌头打结,心思早没了,只想离开,“二,二爷,有什么吩咐吗?”
秦封说,“把他的嘴松开。”
平头男人不敢有迟疑,赶紧照做了。
陈又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嘴巴破皮,张大点都疼,他没看秦封,看的是自己的两条腿,一个男人瘦成这样,真不行,要锻炼了。
在别人看来,陈又那样儿,是被欺负了,可怜的。
秦封的眉峰一皱,“说。”
平头男人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二爷我……我……”
秦封打断,“不是你。”
平头男人脸上的肌肉一颤,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眼珠子乱转,一卖的,怎么会跟秦二爷搭上的?
大人物难道就是……
平头男人打了个寒战,完了。
在那道冷冽的视线里,陈又捡起皱巴巴的衣服套上,又去拉裤子,“我没有在接客。”
手指着已经在发抖的平头男人,陈又脑子乱,没叫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