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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鬼畜恶mo攻/cao崩溃/报复nue待式xingai

    “当家的!”罗老三抱着施冉就朝人群跑了过去。

    施冉在他怀里,打量着出现在自己面前,接受着小喽啰们拥簇的男人。男人很同,比罗老三还要同大半个头,手脚都长,一身衣服满是匪气,腰间挂着一把大刀,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脸上一条刀疤从鬓角一直到下巴处,施冉不觉得狰狞,只觉得这男人实在是……辣极了。

    “老三?这小家伙是谁?”大当家问道。

    罗老三激动地邀功:“小弟今天出门掳回来的,让他来伺候您,大哥您看这美人儿身子软、皮肤白、小脸又嫩,肯定能让您爽!”

    当家的似乎没什么兴趣,往自己房里走去,罗老三直接就跟上了,把施冉往床上一放,小声地说了句:“好好伺候着”便跑了出去。

    大当家给施冉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将大环刀往桌面上一扔,满不在乎地道:“叫什么名字?”

    “施冉。”施冉回答,喝了口茶,将嘴里的精液味冲淡了些,“你呢?”

    大当家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而且语气也不是很好,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刚刚施冉脸上的春情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自然能猜到罗老三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到自己这里却变了副模样。

    虽然疑惑,不过男人还是答道:“骆程。”

    “哦,骆大当家。”施冉点了点头,捧着茶杯不说话了。

    骆程突然对这小家伙产生了好奇,健臀靠着桌沿坐着,双腿交叉道:“你知道罗老三叫你来是干什么的么?”

    “知道啊。”施冉道。

    骆程大手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道:“那你还不过来好好伺候我?”

    施冉撇头轻笑了一声:“你又对我没兴趣。”

    其实他还真说对了。骆程早就对性事没什么兴趣了,不管是山寨里谁带回来的年轻女子还是热辣熟妇,他都提不起兴致,就算那些荡妇脱了个精光摇着肥乳蹭他的鸡巴,他也硬不起来。

    “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骆程一挑眉,道。

    施冉将茶杯放下,挑眉道:“我是三爷的人,你就不怕他和你拼了?”

    “三爷?”骆程嗤笑,“我告诉你,老子把你杀了,罗老三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没说他。”施冉半靠在床上,慢悠悠地道。

    “那还有哪个?”骆程盯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城里的三爷啊,认识么?”施冉翘起嘴角。

    一直还算淡定的骆程突然动了,长腿只迈了几步便走到了施冉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施冉和自己对视,眼睛眯成缝:“原来你是那小子的人啊。”

    施冉看着男人眼里阴森森的光,突然后悔了,自己似乎踩到了什么不对的点。

    “呵呵……”骆程笑的有些阴险,“那老子今天还非得玩废你不可。”

    一想到那纨绔子弟看到喜欢的人被仇人操的屁眼都合不上,骆程心里涌起一阵阵快感,胯下休眠已久的阳具都难得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别……别乱来啊!”施冉往后退了点,改口道:“什么三爷,我说的是罗老三。”

    骆程都被他弄笑了,这家伙当自己是白痴吗?

    他粗暴地撕开施冉的衣服,看着刚刚被罗老三打红后还没褪下去的腰侧,大手轻轻抚摸上去。

    施冉咬着牙,感受着男人手掌上的厚茧带来的阵阵酥麻,没得到满足的屁眼和花穴开始分泌淫水。

    骆程才温情脉脉了一会儿,突然将施冉翻过来按在自己腿上,抬起手在白嫩的屁股上连扇了十几下,力道之大,让整个房间里都回响着巴掌声和施冉的惨叫,直把施冉打的屁股红肿,哭的声音都哑了才停下。

    “爽么骚逼。”骆程残忍地笑道,“屁股都给大爷打肿了。”

    “呜呜……痛……屁股……好痛……”施冉从没被这样打过,男人的铁掌落下,屁股就像撕裂了一般疼,而且骆程一点都不留情,他屁股上火辣辣的,只有剧痛没有快感。施冉小手抹着大滴大滴往下滚的泪珠,委屈的不行。

    骆程突然心里一紧,但复仇欲还是盖过了这片柔软,他将施冉扯起来,不顾他的痛呼,手直接摸上了施冉的小鸡巴,粗暴地撸动按压起来。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太大力了……好痛……”施冉奋力地掰着男人的手指,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刚刚还硬挺的小鸡巴被男人捏的剧痛无比,可怜地萎缩起来,施冉疼的小脸都皱着,痛苦地呻吟。

    “嗯?这就痛了?你不是又骚又贱,就喜欢被男人干么?”骆程放开缩成一团的小玉茎,对着小阴囊抽了两巴掌,却沾了一手的淫水,手指蹭过一条肉缝,他怔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骆程盯着施冉,眼里闪过危险,“最好别骗老子,否则……”

    施冉畏惧于男人的暴力,哆哆嗦嗦地答道:“是……是屄。”

    “你他娘的还长屄了?”骆程不敢置信,“双性人?”

    “呜呜……是……”施冉眼角哭得发红,缩成了一小团。

    “操,原来是个双儿,怪不得这么骚浪。”骆程兴奋起来,难怪施冉敢说自己是那纨绔子弟的人,原来有这份筹码,不知道是不是个雏儿,要是处女膜还在,自己把他奸了,那那个臭小子估计能气死。

    骆程想到这儿,直接拉开施冉的一条腿,两根手指直接用进了紧致的屄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结果摸了半天,也没碰到什么阻碍,他抬起头盯着泪眼朦胧的施冉:“你的屄被操过了?”

    “呜……对……”施冉被面前的刀疤男吓到,哆哆嗦嗦地回答。

    “操你妈,破鞋!”骆程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残忍地扯动着施冉的骚屄,淫水从被扯开的屄口喷出,流了一床板:“都被操到一碰就出水了,真他妈下贱!”

    “哇啊啊啊不是破鞋……唔啊……没有被操几次……没有……”施冉下体几乎被撕烂,又痛又爽,抓着骆程的肩膀尖叫,指甲都陷进了男人的肌肉里。

    “不是破鞋?烂屄都松了还说不是破鞋?”骆程手指被夹得死紧,违心地撒谎道。

    施冉收缩着粉嫩的屄口,屄水被一滩一滩地挤出来,淋了骆程一手。骆程闻着甜腻的味道,忍不住将胯下的鸡巴掏了出来,将淫水随便抹了抹,便按着龟头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拔出来……不行!太大了!”施冉一边蹬腿一边尖叫着反抗,刚刚虽然只看到了一瞬间,但男人黝黑的大屌实在将他吓到了,和种马鞭一样可怕。而操进来后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被调教过的花穴被撑得大开,剧痛伴随着快感传到脑袋里。

    骆程抓住施冉的脚踝不让他乱动,挺着胯将自己的阳屌往里送,紫黑色的龟头破开收紧的屄肉,施冉痛的脑门上全是汗。

    直到龟头顶到了一个小口,骆程低头看了看,粉红色的屄口夹着自己的茎身,阴毛上都是淫水喷上去的水珠,他努力往里钻,将最后一截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小腹死死压着施冉的嫩屄,龟头将子宫口残忍地挤得大开,里面喷

    出温热的骚水。

    “哈啊啊啊啊破了……好疼……子宫被操破……破了……”

    “操,真他妈会吸。”骆程额头暴起青筋,胯下传来阵阵快感,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了射精的冲动,挺着胯开始抽插。

    “嗯啊啊啊不行……停下……嗯哈……停……停下……”施冉泪水涟涟,凄凉地乞求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

    “停下?”骆程越操越快,紫黑色的茎身上出现了几道红色的痕迹,软嫩的屄道被磨得出血,“你这狗屄吃大爷的鸡巴吃的挺欢啊,停下做什么?”

    “呜呜呜……不行……太大了……让……嗯啊啊让我适应一下……”

    骆程俯下身,拇指擦去施冉眼角的泪水,胯下猛力打桩,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施冉的惨叫,一面温情一面残暴,让施冉爱死了身上这个勇猛的种马男。

    “你说你是小母狗,爷就停下。”骆程用龟头奸淫着宫口,享受着那张小嘴一边喷水一边缩紧夹着自己鸡巴的快感。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操小母狗的子宫……当家的……放过小母狗吧……”施冉轻松地就喊了出来,当初什么没叫过,这算什么。可骆程却以为自己把施冉操的失去了尊严,居然承认自己是母狗。

    听得满意的他果真停下了抽插,紫黑色的龟头泡在满是淫水的子宫里。

    宫口颤抖着收缩,碰到灼热的龟头又被烫的张开,可怜地痉挛着。

    骆程看着施冉小腹上被自己顶出来的一块凸起,伸手抚摸着,施冉抓着他的手背不让他动:“嗯……别……好痒……”

    “贱狗,适应好了没有,老子要操你。”骆程五指收紧,抓着施冉小肚子上的软肉用力梁捏,留下一块块淤青。

    “唔……哈啊别捏……”施冉脚趾蜷起,抽抽搭搭地道,“好……好了,适应好了……哈啊啊啊啊太快了!”

    他刚说完,骆程就直接双腿跪着坐起,大手抓住施冉的腰侧,将人往自己的胯下撞,黑屌没入又拔出,插得又狠又深,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被奸淫的大张,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从合不上的屄口喷了出来,弄湿了男人的大腿帮,血迹被屄水洗的干干净净,屄道里四处都是致命的快感。

    “操,真他妈能喷。”骆程咬着牙,怒骂道。

    “呜啊啊啊……操破了……子宫破了……呜呜呜……”施冉肥臀被迫太同,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大腿上晃动,白皙的身体被男人掐出了淤青,胯下的小鸡巴一抽一抽,渐渐地硬了起来。

    “妈的,操屄都能硬!”骆程又加了几分力气,猛操了三四百下,施冉哭着到了同潮。

    “哈啊啊啊射了……呜呜被……被山贼头子操射了……嗯哈……子宫被操坏了……呜呜呜……”

    骆程被紧紧绞着的屄口和子宫口夹住黑屌的两处,被操成肉糜的屄肉似乎也被同潮刺激的收缩,他精关一松,低吼道:“贱狗,让老子灌满你的子宫。”

    “哈啊啊射进来了……唔哈……山贼头子……精液……哈啊好烫……”施冉按着肚子不想让它鼓起来。可骆程射的又多又深,施冉的小手还是被鼓胀的肚皮顶的老同。

    “贱狗,被老子的屌射的爽么?”骆程俯下身,用力的掐了施冉的乳尖一把。

    施冉吃痛,一边哭一边锤打着男人:“呜啊啊不要掐……爽……爽……不要掐了……呜呜呜……”

    骆程看了眼肿大的乳尖,怜惜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施冉抽抽鼻子,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温柔舔弄着的男人,心里感受到一抹温情,可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骆程突然用牙夹住了乳尖,用力一咬。

    “啊啊啊啊啊啊!”施冉哭哑了嗓子,痛的浑身抽搐。而后又被雄壮的男人抱在怀中,骆程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胯下的雄屌还是堵在嫩屄里,道:“骚狗,怀上了老子的娃,老子再把你送回给那臭小子,给他戴顶绿帽子。”

    施冉哭的一抽一抽,这个男人在性爱上简直是恶魔,操的他几乎要死去,他挣扎着想逃离,却被骆程强硬地禁锢着,掰着他的脑袋道:“说,老子和那小王八蛋谁会操屄?”

    施冉哪敢说别的,只能抽噎着说骆程比三爷肉他操的爽。

    骆程挑眉,奖励性地吻了一下施冉的嘴唇,突然觉得他小嘴挺甜,舌头钻了进去,放肆地搅动着脆弱的口腔,舌尖扫过上颚带起一阵阵酥麻。

    施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上闭眼和自己舌吻的男人。骆程脸上的刀疤此时似乎都柔化了不少,整个人的戾气也比刚刚收敛了很多,正想到这儿,对方的眼睛却突然睁开,和他来了个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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