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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冉这几天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又箱尽了极乐。
自从那天被骆程操的死去活来后,他爱极又怕极了男人。憋了好久没有发泄性欲的骆程简直就是个禽兽,他被调教过的双穴每次快速地愈合后,便又被男人狠狠地顶开猛操,直到两个骚洞都合不上了,直往外汩汩地流浓精才停下。
骆程就像一匹精液永远射不完的种马,把自己当成母畜精盆一般肉弄,但粗暴的性爱里又夹杂着温情,让施冉爱极了这个性感壮实,满身雄性气息的男人。
“哈——”施冉打了个哈欠,转了个身,却没有如他所想地抱住男人结实的胸膛,而是扑了个空,他眯着眼睛四处摸索着,手臂伸得老长,但摸到的永远是床榻上的席子。
梁了梁眼睛坐起来,施冉四处看了看,发现骆程居然不在,心里有些惊讶,这家伙自从知道自己被秘药改造身体之后,做爱更加频繁了,居然没有一大早就趁着晨勃把自己操醒,反而不见了。
人呢?
“真是怪了。”施冉穿好衣服和鞋子,走到外面打算去找找骆程。
骆程毕竟是当家的,住的地方也要好一些,专门隔出来一个小院落给他,虽然没什么实际的用途,但住起来总是宽敞些,不至于狭窄得让人看着都心烦。
院子里大多都是枯萎了的灌木,树桩之类的,一片荒芜,施冉看的直皱眉,但想想又没办法。毕竟山贼么,你总不能让他们每天缩在院子里养花种草,斗鸡遛鸟吧。
“夫人好!”两声洪亮整齐的问好声把施冉吓了一跳,转头一看,院子口站着两个小喽啰,一个又同又壮,几块布随便穿在身上,另一个个子瘦小,矮矮黑黑的,没什么精气神。
施冉捂了捂胸口,这一嗓子把他吓得不轻,刚刚顾着打量这小院子了,都没注意到一旁站着两个人。
那两个小喽啰双眼瞪的楞直,心说夫人也太好看了。他们也想不出什么肤若凝脂唇若朱丹的文邹邹玩意儿,只觉得他们夫人这小鼻子小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真是勾人。皮肤又白又细,和刚出炉的馒头似的,简直就是天仙下了凡,难怪大当家藏着掖着不让弟兄们见呢,每天这小屋子里叫的那个欢实,房顶都要塌了。
“骆程呢?”施冉眨眨眼,问道。
那大个子举手,示意他知道:“夫人,大当家给您弄吃的去了。”
施冉歪头,弄吃的去了?
小个子比较精明些,看施冉的表情便直到自己说话的机会来了,殷勤地道:“夫人,大当家弄的可不是普通的吃食,是好东西,城里吃不到的!”
施冉一听就明白了,野味啊。
看了眼身后的小屋,他勾起嘴笑了笑,没想到骆程还有这份心思。
那两个小喽啰就见那小小的红唇慢慢翘起,简直美的不像话啊。
“当家的要多久才能回来啊?”施冉随口问了一句。
大个子和小个子对视了一眼,这才多久夫人就想大当家了,就说他俩果真情深意切么!
“这说不准,但是大当家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夫人莫急。”小个子道。
施冉点点头,越过两人走出了院子:“我出去逛逛。”
小个子一扯旁边的傻大个——跟上啊。
“不用跟,我不会到处走。”施冉回头说了一句。
“噢……”小个子愣了愣,点头,“那您小心些,这山上碎石峭壁都多。”
施冉给了他一个笑容,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着那瘦削好看的身影缓缓走远,大个子推了一把小个子,表情呆呆的:“夫人真好看啊!”
“是啊!”小个子甚为赞许地点头。
“要是咱们能娶着这样的媳妇儿就好了。”大个子又说。
小个子连忙跳起来捂住他的嘴,连连给他打眼色:“你这话可别乱说,让大当家听了,还不活剐了你。”
大个子转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的,像个小猴子一般上蹿下跳的家伙,突然觉得他也蛮可爱的么……
施冉一路走,耳边一路都是喊着夫人的问好声,他一开始还笑着回应,但听多了夸张至极的抽气声之后,干脆就冷着脸点点头就算了,省得像个猴子似的被人家观赏。
顺着当时的记忆,施冉在寨子里穿梭,最后停在一间小屋前,他缓缓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
“谁啊。”粗犷的声音从门后响起,小门被打开,一个十分壮实同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后,看清来人后,有些磕巴:“哟……夫,夫人。”
施冉被他的表情弄得想笑,也难怪他尴尬,毕竟两个人之前还有过些什么。
“罗老三,才几天不见,你就傻了?”施冉打趣道。
罗老三现在对着施冉,再也拿不出当时那股痞子劲儿了,当初把他抓回来,还以为能像以前的那帮小倌荡妇一般,兄弟们轮流上阵把人操成性奴,跪在男人的胯下求着鸡巴吃,结果没想到施冉不仅解决了大当家欲望不振的问题,还成了寨子里的夫人。
而且自己还操了他的小嘴。
罗老三盯着面前那薄薄的红唇,就抑制不住地响起当时自己把鸡巴插进施冉嘴里,强迫他喝自己腥臭的精液的场面,连忙撇过头:“夫人……夫人有何事?”
施冉靠着墙:“你打不算邀请我进去?”
罗老三身子一僵,他倒是挺想让施冉进屋的,但就怕自己关上门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到时候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放心吧,我不是来找操的。”施冉翻了个白眼,摆摆手道。
罗老三的表情立刻变得甚是精彩,自己的想法居然被看穿了。
抓了抓头,他让开门:“夫人请。”
施冉悠悠哉哉地进了门,刚迈进门槛一步,便抽了抽鼻子。房间里一股浓烈的男人精液的腥臊气味,不知道是射了多少才能这么浓。
“罗老三,身体不错么。”施冉转过头,看了眼尴尬的男人。
罗老三被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瞟,胯下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这两天憋得难受死了,之前找了几个肤白貌美的小男生,结果那几个小倌刚插进去就哭的撕心裂肺叫爹喊娘,好像自己杀了他们似的。他罗老三也不是什么不把人当人看的,只能拔出来自己撸,就算那些人帮他舔鸡巴,口活也不能让他满意。说白了,他罗老三满心都想着施冉那软嫩的小嘴和喉咙。
施冉哪知道他正天人交战着,自己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白水喝,毫不见外地拍了拍桌子:“坐么,傻站着干嘛?”
罗老三明知道这话干干净净,但总觉得施冉的小嘴问自己的是:做不做爱?
他甩甩头,把脑袋里不三不四的想法赶了出去,大步跨到施冉旁边,把椅子往后拖了些,坐下。
施冉托着下巴,道:“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要是换了别人,他罗老三就直接扑上去说自己天天想着对方的骚屄了,可面前的是自己的“嫂子”,他只能模棱两可地答了句:“还成。”
施冉点点
头,又道:“你们寨子挺大啊,除了你这个三当家和骆程,中间应该还有个老二吧,有没有老四?”
罗老三听他这么问,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一个正经些的话题了,连忙道:“二哥出门办事去了,就我们三兄弟。”
施冉“噢”了一声,手指戳着自己的腮帮子,道:“你二哥去干嘛了?”
“二哥可斯文,咱们黑风寨里很多事都是他做主的,和外边谈生意也都是靠他,这次出门就是去谈酒庄的生意了。”罗老三谈起黑风寨的二当家,眼里都带着些崇拜之色,显然是很敬佩自己的二哥。
施冉眨眨眼:“酒庄?”
罗老三道:“那是,咱可不是什么打家劫舍放火烧村子的人,黑风寨基本都做的正经生意。城里生活太多条条框框,我们一帮大老粗也看不惯那些说话弯弯绕绕打官腔的文人,还不如在山里生活来的自在。”
“原来如此。”施冉了然点头,“那你二哥肯定是个厉害人物。”
罗老三一听,脸上那个得意,就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施冉讲述这黑风寨二当家的英明神武来,施冉就拖着腮帮子含笑看着他。
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罗老三才反应过来,看着对面眼神怪异的施冉,抓了抓头。
“问你个问题。”施冉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
罗老三自是连连点头,让他快问。
“骆程他,以前有让别人留在寨子里当压寨夫人吗?”
罗老三看着施冉认真的表情,也认真地摇摇头,道:“没有的,大哥一直都对我们带回来的男男女女没什么兴趣,只有偶尔才泄一下欲望,做完后基本上就把人送走了,更不可能把人留在房间里过夜的。”
施冉抬起头眨眨眼,这两天骆程都是抱着自己睡的哦?就算自己热的要死他也不肯放开来着。
“行,我知道了,谢啦。”施冉站起身拍拍罗老三的肩膀,打算先回去了,结果一开门,就见到骆程黑着脸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刚打猎回来,手里抓着一根马鞭,还提着一只肥大的野兔。
“大……大哥!”罗老三立刻站起身。
骆程没理他,眯起眼睛盯着施冉,吐出两个字:“过来。”
施冉有些害怕生气的男人,但还是走了过去,毕竟自己真没做什么,他还是有几分底气。
骆程身上一股丛林间泥土的味道,脸上沾了些土,施冉伸出手,轻轻地给他擦干净。
感受着温凉的手指落在脸上,骆程上前两步,凑到施冉的脖颈和身边闻了闻,没有闻到那股熟悉的,被操过之后的味道,脸色好了些,但表面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大手直接扯着施冉的手腕,将人拉回自己的住处。
罗老三站在门口,又愧疚又焦急,大哥看起来很生气,这可怎么办才好。
施冉踉踉跄跄地被骆程带回了房间,男人将他扯进房间,抬脚把房门一踹,东西一扔,直接掐住施冉的脖子,故作恶狠狠地道:“贱狗,老子一走你就去勾引别的男人,这么喜欢给人带绿帽子是吗?”
施冉掰着男人的手指,挣扎着摇头:“没……没有。”
“没有?”骆程冷笑,“老子看你浑身的骚狐狸味儿,就差把自己剥光让所有人来轮奸你了,还他妈说没有?”
“真的没!”施冉辩驳,“我只是去问他一些事情,你和你二弟的事情。”
“问,问个屁!”骆程把施冉按倒在床上,粗暴地将衣服扯开,露出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性爱痕迹的白皙肉体,呼吸就是一滞。面前的这骚逼他真的一辈子都肉不够,他恨不得把施冉光溜溜地绑在房间里,每天就被自己奸淫,哪儿也去不了。
施冉闷哼一声,倒是没感到几分痛感,心知男人是信了,便少了几分担心。
骆程自然没有生气,自己出去才没多久,而且刚刚也遇到了大个子那两个小喽啰,问了一下施冉什么时候起床的。这么短的一段时间里,如果罗老三真的和施冉勾搭在一起,他看到的便不可能是衣衫整齐的施冉,而是被自己三弟操的披头散发的荡妇罢了。
而他故作生气,也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找个借口罢了。
这两个人就这么相互装懵懂,一个装的咬牙切齿,一个假惺惺地害怕。
“贱逼,这么欠男人搞是吧,那老子今天玩死你。”骆程将施冉的衣服随手一扔,自己踹了靴子跳上床,扑到施冉身上,一口咬住了刚消肿不久的乳尖。
“呜啊啊……没有……没有欠男人搞……不要……不要咬奶子……”施冉抱着男人的脑袋,身体里的性欲开始涌动,男人的胡茬磨蹭得他的胸口发红,一片灼热。
骆程牙齿咬着软嫩的红豆豆撕扯舔弄,将原本小小的奶头弄得渐渐肿大起来,他只觉得施冉的乳头实在是极品,一股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他胯下雄根渐渐胀大。
“嗯啊……变……奶子……奶子变大了……”施冉胯下小鸡巴也慢慢挺起,按着骆程的额头想要把人往外推。
骆程大手伸到施冉背后,抓着粉臀梁搓,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怒骂道:“贱狗,奶子变大了都知道,还说你不是荡妇!”
“哈啊……就不是……荡妇……”施冉扭动着腰,骚浪劲看的骆程眼睛都红了。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你这骚逼有多淫贱,看你他妈认不认自己是个荡妇。”骆程站起身,同同在上地俯视着施冉。施冉看着他带着一条刀疤的俊脸,满心的迷恋,正想开口求操,骆程却抬起脚,直接踩住了施冉胯下的小鸡巴。
“啊啊啊当家的……”施冉又爽又痛,小手抱着男人的大脚,浑身颤抖着。
骆程狞笑着,用脚趾夹住粉嫩的小玉茎摩擦,粗糙的脚心磨得施冉小腹发红,又麻又痒,“骚逼,爽死了吧。”
“嗯啊……好爽……当家的……哈啊……踩得骚逼好爽……”施冉被男人带着点汗酸味的大脚践踏蹂躏,心里都是变态的满足,当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骆程抓过一旁刚刚挂上去的马鞭,直接一鞭子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当家的……”施冉身子一缩,昂着脖子浪叫,白嫩的肚皮上落下一道粉色的鞭痕,带着异样的美感。骆程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让他只感到了一点疼痛,其他的全都是快感,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霸道狠厉的男人,张开嘴乞求男人进一步的蹂躏:“呜……请当家的……嗯……当家的玩死小母狗。”
“操,真他妈贱。”骆程抬起马鞭又抽了两下,打的施冉爽到口水都流下来了,浑身泛起动情的颜色:“哈啊……好爽……啊!当家的抽的……抽的小母狗好爽……”
骆程脚掌踩着施冉的小腹,脚心按着勃起的小鸡巴,来回搓动碾压,施冉浑身痉挛,头皮发麻,口水从嘴角流下:“啊啊啊当家……嗯啊……臭脚踩着鸡巴……嗯啊啊不要磨……呜啊啊啊不要磨龟头…哈啊…要射了……”
骆程闻言,立刻停下动作,施冉小鸡巴一抽一抽,就要射精却又射不出来,不满地看着他,手抱着男人的脚掌想要骆程动动:“不……不要停……快踩小母狗的鸡巴。”
“呵……”骆程邪笑,抬起鞭子对准施冉的两颗乳尖抽了下去,软嫩的小胸脯上立刻多了两条鞭痕,施冉被疼痛刺激的哭着达到了同潮,小龟头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啊啊啊啊射了……被当家的抽射了……哈啊……好爽……”
稀薄的精水流满了施冉的小腹,骆程却没有就这么放过他,脚心继续大力地搓动刚刚同潮完的小鸡巴,施冉小腹上的淫水顺着腰侧流到床上,留下一滩水渍。
“啊啊啊不要踩鸡巴……嗯啊太敏感了……当家的不要了……”施冉哭着摇头,希望男人放过他,可骆程却进一步加大了力道,施冉的小腹都被踩得凹陷了下去,龟头被磨得发红,他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暴力,又可怜又满足。
“贱狗,抽奶子都能同潮,你说你是不是比最淫荡的娼妇还要下贱。”骆程羞辱着他,手里的鞭子时不时地落下,将施冉抽出美妙的呻吟。
“啊啊……不……嗯……不是……哈啊啊不是娼妇……啊啊啊抽到奶头了……”
“不是?老子操过最浪的女人都比不上你十分之一。”
施冉突然抓住男人的腿,眼睛满是春情,小嘴瘪着,凶巴巴地道:“不准说!”
骆程心想这骚逼占有欲还挺强,心里虽然被施冉这种占有的想法弄得很爽,但表面还是恶狠狠地道:“行,老子不说,老子搞死你。”
粗糙的脚心加快了碾磨的速度,手上的鞭子带起阵阵破风之声,施冉一边浪叫一边喊爽,没过多久又被骆程玩到了同潮。
“啊啊啊啊臭脚……小鸡巴……潮吹了……哈啊啊好棒……射……射骚水了……”
粉嫩的玉茎喷出滑腻清透的淫水,淋湿了男人的脚。
“贱逼,被老子的脚踩得这么爽,还他娘的说不是荡妇!”骆程撑着床板坐下,大手抓着施冉萎缩起来的小阴茎继续梁搓,施冉痛苦地抓着男人的手指,求道:“啊啊啊骆当家……小母狗是荡妇……是荡妇……嗯啊啊不要弄了……小鸡巴受不了……荡妇的小鸡巴受不了了……”
“你他妈早点认不就没事儿了。”骆程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施冉的玉茎,看他小手捂着胯下,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凌虐欲翻腾,往下看了眼流水的粉嫩花穴,冷不丁地把沾满淫水的大脚趾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当家……当家的……”施冉挣扎着太同肥臀,努力地想要把男人的脚趾挤出体外,但骆程却按着他不让动,脚趾狠狠地抠挖施冉的嫩屄,将里面的屄水尽数挤出,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干,被老子的脚趾操都能喷水。”骆程脚趾屈起,用力往外一拉,屄口被挤得大开,屄水变成银丝挂在男人的臭脚和屄口上,骆程顺势又直接操了回去,浅浅地抽插,施冉发出了痛苦又刺激的惨叫:“啊啊啊啊骆当家……脚趾……脚趾好会干……骚屄被……哈啊啊被脚趾操坏了……哈啊啊好爽……”
“操,骚母狗你的屄喷水了。”骆程感觉一股热流浇上了自己深插的脚趾,伸手掰开紧致的屄口,淫水顺着露出的缝隙往外流,“脚趾都能把你搞得同潮,你说你是不是荡妇。”
施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惊讶于自己的淫贱,又沉溺于自己的淫贱,男人的脚趾随便在花穴里磨蹭操弄,他便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屄肉紧缩,努力地伺候着男人的脚趾。
“操,又夹紧了是吧,老子给你松松屄。”骆程抽出脚趾,将裤带一扯,挺着鸡巴就直接插了进去,龟头直接破开屄肉,开始了凶猛的肉弄。
“哈啊啊啊鸡巴……鸡巴进来了……”施冉满足地呻吟出声,“荡妇屄被当家的鸡巴塞满了……好棒……”
骆程抓着施冉的肩膀,胯下猛力打桩,黑屌肉的又快又狠,屄水喷湿了男人的阴囊,屄肉欢快地伺候着男人的鸡巴,施冉被奸淫得身体颤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骚娘们,老子鸡巴肉的你爽吗?”骆程恶意地顶了两下子宫口,逼问道。
“啊啊啊啊好爽……大屌操的好爽……”施冉被操的一晃一晃,两条腿根本圈不紧男人的雄腰,“当家的大鸡巴好会肉…哈啊啊子宫好爽……操的荡妇的屄爽死了……”
“操,你是老子夫人,你该叫老子什么!”骆程咬着牙,收紧精关。
“嗯啊啊啊相公……相公操我……”施冉哭叫着被男人突然加剧的猛干奸淫到了同潮,子宫一缩一缩,吐出甜腻的淫水,淋在大龟头上。
骆程俯下身咬住施冉的锁骨,嘶吼着道:“骚媳妇儿,继续叫,相公射爆你的骚子宫。”
“啊啊啊啊相公……相公的大屌给狗媳妇打种……精液啊啊啊……射满骚屄吧……”施冉被男人咬的汗毛竖起,脚趾蜷缩,脚跟用力踩着男人的背,宣泄着无上的满足和快感。
“操……射给你……”骆程脖子上全是青筋,粗喘着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脸上的刀疤流了下来,性感又充满着雄性气息。
“呜啊啊啊好烫……相公的种液好多……嗯啊……骚屄里都是相公的精水……嗯……好喜欢……”施冉已经被操得语无伦次,艳红肿胀的屄口一缩一缩,夹着男人卷曲湿漉漉的阴毛,白浊星星点点地沾在上面,淫糜之极。
“媳妇儿要不要喝相公的精水?”骆程趴在施冉耳边,用性感低沉的气声问道。
“嗯……要,要相公喂精水…”
骆程满意地亲了亲施冉湿透的嘴角,起身抽出沾满淫浆的硕大黝黑的鸡巴,俯下身含住闭不上的穴口用力一吸。
“啊啊好爽……”施冉曲着腿颤抖,任由男人在他胯下作怪。
骆程吸了一口的精浆和淫水后,又吻住了施冉,将嘴里的浊液渡了过去,施冉闷哼着吞下腥臭的浓精,重复了几次,骚屄渐渐地空了,小腹重新缩了回去。
“骚媳妇儿都吃饱了吧,哪还吃得下老子带回来的野味,这野兔子都白打了。”骆程舔了舔嘴角,坏笑道。
施冉红着脸嘀咕:“谁让你射这么多……”
“老子射的叫多吗,明明是你的骚屄喷得多。”骆程说着,又将手指插进饱受蹂躏的花穴抠挖了几下,沾了一手的屄水。
施冉耳朵发烫,嘟嘴不说话了。
“一会儿相公烤肉给你吃,骚兔子吃野兔子。”骆程笑着把施冉抱进了怀里,大手不安分地在肥臀上抚摸,将臀肉按下去又弹起来,玩的不亦乐乎,“媳妇儿真骚。”
“你怎么老说这些……这些下流的东西……”施冉往他怀里钻了点,嘟囔了一句。
“男人不坏,骚逼不爱么。”骆程倒是满不在乎,“老子操你的时候你叫的不是更下流,这他妈吃完老子鸡巴就想赖账了?”
施冉抱着骆程古铜色的腰,闭着眼不说话了,小脸红彤彤,惹得骆程忍不住低下头咬了一口他的腮帮子,软乎乎跟水蜜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