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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余海天不注意的时候,他晚上几下子就能偷出来。
“不可以偷喝,抓住了爸爸打你屁股。”余海天好像看透了余朗的小念头,牵着余朗的手往屋里走。
打就打呗,他又是没有被打过,但是他没有喝过二十年的女儿红,余朗频频回头看他的女儿红,馋的他快流口水了。
见余朗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余海天还很怕有时候看不住余朗,被余朗偷偷地把酒喝了,就又道,“脱了裤子,光屁股打。”
余朗蔫了,挨打他不怕,要是被人脱光了打,好像就太丢了,这不和谐啊。
余朗在余家大宅过的乐不思蜀,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就像是余海天的女人,余朗上辈子的仇人和余海天的女人的数量差不多,质量也差不多,有几个比余海天的女人的质量还要高,也就是说余朗的仇人比余海天最厉害的女人还要更难对付,没办法啊,余海天的女人也就是手段厉害一点,他们的身份都不太高,可是余朗的仇人,是既有身份,也有手段。
余朗最恨的仅次于安蕙兰的人,就是他上辈子找的男人。
可能是被余海天那群女人弄得,任谁被很多女人无时无刻的算计,他对女人这种生物印象都不太好,余朗交了几个女朋友之后,就越发的觉得女人没意思了,不管开始怎么,到后来都跟他那几个小妈似的,都是一路的货色,他就给自己找了个男人。
他找的男人是他表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余朗觉得这从小的感情应该能靠得住吧,而且开始是他先勾引他的,一举一动好像没自己就吃嘛嘛不香似的,他也就答应了,过的还不错。
后来,他劈腿了,劈腿也就算了,看在大家都是男人还是亲戚的份上,当不了床伴还可以当朋友的嘛,可是让自己无法容忍的事,是男人明知道自己有多么讨厌那个人,他还和自己最讨厌的人滚到了一张床上。
那个劈腿的男人是余朗姑姑的儿子,那个余朗最讨厌的人是余朗的异母弟弟。
余海天的姐姐比余海天大九岁,顶着余家大小姐的身份,生活一帆风顺,在大学里谈的恋爱,男朋友家与余家门当户对,毕业之后就结婚了,一年之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婚姻生活幸福美满。
余敏天的夫家余朗倒是挺熟的,余敏天的丈夫就是小二子容安瑞的大伯。
容越泽和余朗,一个余盛的外孙子,一个是余盛的亲孙子,余盛都挺喜欢,也想要外孙子和孙子好好处处关系,见着了容越泽,就喊楼上的余朗,“余朗快下来看看,你哥哥来了……”
余朗跑下楼就看见了那个玩弄他感情的孙子,那孙子还跟没啥人似的向他招手,跟换小狗似的,“朗朗快过来啊,我给你带礼物了呢。”
不得说,容越泽遗传的特别好,虽然人不咋滴,肯定是能回炉再造的不合格产品,但是摸样确实不错,父母都是俊男美女,到了容越泽这里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正太,穿着小西装还带着一个小领结,白皮肤衬着乌黑的眼睛,在那边笑盈盈的,那叫一个讨人喜欢。
可是离着容越泽很远,余朗就不走了,躲到余海天背后,拽着余海天的衣服。
见他那样子,那边容越泽捧着礼物皱了皱眉头,向着余朗就走了过去,“朗朗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哥哥。”
余朗不走,余海天想知道余朗为什么闹别扭,就把余朗抱起来,问,“朗朗怎么了?”
余朗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他既然不喜欢容越泽,就不想勉强自己假装喜欢,而且,他完全可以不用假装自己喜欢他,他就干脆的把自己的不喜欢表现出来,“爸爸,我不喜欢他。”
还真直接,余海天摸了摸余朗的头,没有把余朗放下来,抱着余朗就过去了。
余朗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没有让那边的余盛他们听见,可是让走过来的容越泽听见了,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估计是没有遇到过不喜欢他的人,还是这么直白的说不喜欢。
“朗朗礼物给你。”容越泽靠近余朗,挨着余朗坐下,把礼物交给余朗,见余朗没有拆礼物的意思,又问,“你不看看嘛,送你的是游戏机呢。”
余朗在旁边听着,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容越泽这么话多呢,以前可是严肃少语的要命呢,话说,他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人,他以为容越泽爱他,可事实证明,他连容越泽对他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都不能确定。
容越泽见余朗还是不理他,这才确定以前这个非常喜欢他的小弟弟,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不喜欢他呢,他努力地想了想,没有想明白,就问余朗,“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余朗憋了憋嘴,看在容越泽是个娃娃的面子上,他没准备和容越泽算总账,他的心胸就已经够宽大了,他还想让他喜欢?
余朗在容越泽送他的游戏机给抢过来,作为他拿到礼物的回赠,他送他一句话,“你做了什么讨我喜欢的事儿啊,我凭什么喜欢你啊!!”
余朗坐在沙发上拿着容越泽送的游戏机玩着俄罗斯方块,容越泽仔细的看了余朗一眼,半响,很严肃的得出了结论:“你……确实不喜欢我。”
☆、长大
余朗直白的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喜欢,容越泽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平常都是人往他身边凑,他没有拿热恋贴冷屁股的习惯,现在更是没有对余朗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人家也不上赶着找虐……
容越泽只是有些纳闷,怎么弟弟不喜欢他了呢,明明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还缠着他玩呢。
“妈妈,朗朗怎么不喜欢我了?我的得罪他了吗?”容越泽第一次碰到讨厌他的人,还是他挺喜欢的小弟弟,还是很苦恼的,就去找余慧天。
余慧天把余朗对儿子的态度看在眼里,她看儿子不高兴,也曾私下了找过余海天,想让余海天管管余朗,要不然看看余朗是怎么不高兴也成,可是,余海天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余慧天也从余海天脸上知道他不太高兴,余海天龙着余朗呢。
余盛倒是想让外孙子和内孙关系好好的,两边都是独子有没有兄弟,所谓亲表弟也是个帮手啊,一个篱笆还三个桩呢,可是他没法说,余朗又没有怎么着容泽越,就是见到容越泽的时候,没有以前笑的欢实而已,就是偶尔笑了,那也是皮笑肉不笑,偏偏容越泽观察还挺细微,假笑和真笑分的特清楚。
孩子打心眼里不喜欢外孙子,余盛在神通广大,总不能钻到让余朗心里去,让余朗开始真心喜欢上容越泽啊,别越逼越厉害。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小孩子们闹别扭,也是增强感情的方法,余盛也不管了。
容越泽没在他妈那儿没有得到答案,这种纠结的心情啊,直到他几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