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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部的孔洞,开始蒸着御奴的身子。
好热,无法解脱的热,关键是还被这该死的绢布缠了这么多层,身体怎么了,有点疼!
半盏茶之后……
好闷!仿佛骨头都在响,痛啊,每处肉,每个毛孔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溢出!
一壶茶之后……
御奴实在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肯定被蒸熟了,想动却不能,心中谩骂着,不断问候着秦国人的祖宗,喉头含着口伽又被封缠,只能可怜兮兮的用鼻子上的两个孔急速呼吸着,可越是呼吸得紧越觉得窒息,反而是压抑胸腔,缓缓呼吸尚能省些体力,可如此一来,那钻骨的疼又生生透过毛孔传递至全身!
又一个时辰之后……
身子开始发软,从未有过的软,彷佛所有的骨头全数被抽了去,所有的力气全数被蒸了去,疼到麻木,反而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只是身体的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痒……对……就是痒,而且越来越痒……啊……好想要点什么……
“嬷嬷,第一次就用这么厉害的药,他会不会……”
“哼,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他是要做极品穴的,这点罪算什么,这脱胎换骨膏是梅师父用上百种珍稀药材炼制,一般人还不配用呢!”
“这五日,日夜不停,每日除了盥洗便是塑身蒸体,且每次用的脱胎换骨膏都逐渐加入小菊花,分量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才加千金液,盥洗每日需加大水量,且每次的承受极限都需记录下来,情师父的个性大家都清楚,五日后若不能改造成功,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第十四章 痛与欲的蒸煮
在痛与欲的煎熬中,御奴被反复蒸煮,五日像是五年,久得不可想象,每日除了盥洗就是蒸骨塑身,脱胎换骨膏的成分一次比一次多,每分每秒都在蒸腾着他的理智和尊严,每日都要在反复盥洗中达到高潮,次次灌入的液体都将腹部撑大到极限,倦了,累了,也不得停息,五日不曾进食,每日只喂了些水,身体与欲望渐渐崩溃。
由最初的反抗,到后来随他们任意摆弄,御奴不想撑了,也撑不下去了,他好渴,好饿,好累,好痛,好痒,好想射……
每日,春来嬷嬷都会在盥洗之时给他讲述调教的规矩,次次,都会在腹部暴涨到极限之时轻轻问一句:“御奴,还想死吗?”
迟迟不答,迟迟不给宣泄不给高潮,偏生这身子一日比一日需要,御奴开始从不屑回答到沉默,再到摆首摇头……
五日魔鬼般的蒸煮,淫药蒸腾,深入骨髓,五日魔鬼般的盥洗,次次胀腹,次次在憋得快悲泣之时吼叫着达到高潮,这样的循环,磨平了一个高傲男人全部的骄傲,他每日想七公主的时间越来越少,被淫欲折磨的思维已经变得顺从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次盥洗之时,春来嬷嬷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御奴,你还想死吗?”
“呜……不……求求……啊……出……”
“御奴,你是要戴着口伽继续只喝水吗?”
“呜呜呜……不……”
春来满意的点点头,抽出御奴含了五日的口伽,揉了揉他的脸颊,御奴舒服得直喘气,“啊……嬷嬷,让我出……我……”
“你要什么?”
羞涩的脸涨得通红,可欲望却等不及得催促:“高潮,我要高潮,啊!求求你了!”
抽出软竹管的瞬间,御奴握住泄椅昂首抖臀,嘶吼着翻着白眼,痛快得喊叫:“啊——”
那喷涌而出的水注,带出的是他久久不得宣泄的欲望,高潮是如此绵长,如此痛快,浑身颤抖着,直到白浊渐渐殆尽……
春来知道他已不会再寻死了,最后一次蒸煮并未令他戴上口伽,只是弃用小菊花转用千金液,她明白,千金液蒸煮之下,他绝无可能再去想死的问题。
果然,缠得死紧的腰身,似乎再紧便要窒息,只有鼻子可以呼吸,可这一次的蒸煮比哪一次都要久,而且厉害,千金液出,非交欢不得解!
索性这次的所有感觉可以叫出来,但喊得久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身体的疼痛比起欲求不得那都是小菜而已,怎么办?
五日后的傍晚,无情翻阅着盥洗笔录,缓缓点头,春来问道:“情师父,我瞧着这御奴已经可以开穴了。”
“不急!今日蒸煮多久了?”
“今日盥洗了三次,其他时间都在蒸煮,他五日不曾进食,只给喝水,此刻已然无力了。”
“那你先去解禁吧!待晚上我抽查一些男倌接客时的情况之后再来开穴。”
“可他受千金液煎熬多时,恐怕……”
“春来!你这是要忤逆我的命令吗?”
“奴才不敢,情师父赎罪!”
“哼,你是训教嬷嬷的总管,有些话有些错,别人犯得,你却不行,自己去刑房领二十鞭子,长长记性,明白自己的位置,在行乐宫,没有人敢违抗调教师的命令!”
“是!奴才谢情师父的罚,心服口服!”
“嗯!去吧!”
夜晚的行乐宫正在接客,几位调教师都会由暗门窥看一些男倌的接客情况,无鸾今日窥察的是洛扬。
老鸨通知了洛扬的训教嬷嬷,便进了暗门拜见无鸾。
“今日接的是什么客人?”无鸾问道。
“左相千金,萧妃的亲妹妹,由萧大公子带来的,像是第一次来咱们这,什么都不懂。”
“哦?左相千金……那萧大公子今日点了谁?”
“也是红牌,正好是洛夕,洛扬的哥哥。”
“是你推荐的兄弟穴伺候兄妹?”
这么巧,定是噱头。
“嘿嘿……鸾师父,这不是正好吗?”老鸨意味深长的贼笑。
“呵呵,孺子可教!去吧,我看着就是,该怎么办不必顾虑我。”
“是!”
左相千金应该是萧南凤无疑了,萧大公子是行乐宫的常客,挥金如土,风流倜傥,无鸾是知道的,只是暗自叹息,同为男子的萧妃,就算也是萧府的公子,却不能活得随意,活得像个男人,回想上次进宫见到萧妃时,他幽怨的叹息,不由得替萧妃惋惜了。
原来,秦国豪门贵族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嫡出的子女都是要继承家族传承的,自然不会随意外嫁,不论男女都只会娶夫侍和小妾为家族开枝散叶,但庶出的子女却常常被用作联姻巩固自己家族的地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