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父子轮流肏进她的身体
“他回来也不是回你的屋!你一直这么念着他干什么?现在肏你的人是我不是吗?!”少年再度被激怒,复又抽插十几回后便禁锢着淼淼乱晃的腰,强硬按着她把精液射进她的穴里。
射过一次,淼淼的呼吸尚未平复,就被薄年翻正身体,然后从正面再度肏进去。分明才射过,可少年的欲根没有丝毫疲软,在她身体里进出时,还是一样的硬度,一样的滚烫。
痉挛张缩的小穴渐渐熟悉了少年的性器,淫水混杂着他方射进去的精液,都充作了润滑,促使他毫不费力地在她身体里重新抽插起来。
这样旺盛的精力,这样惊人的恢复速度,淼淼目光颤抖,望着少年暗沉的眼,窥见他内里潜藏着的深切欲望,一字一顿,缓慢问道,“什、么、时、候?”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
薄年不回,淼淼再要问时,他便覆上她的唇,肏得她丧失精力,晕乎乎地忘了先前所想。
少年在床上几乎是疯狂地索求着自己小妈,最初他还能分出一缕心神来观望屋外的动静,好使在父亲回来前结束这一切。可是慢慢地,他沉浸在与淼淼的欢爱中,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好似恨不能让淼淼真的怀上与他苟合的野种一般。
“大帅,您今天怎么喝的这么醉醺醺的?”
王妈的声音出现在走廊上,彼时,薄年正捧着淼淼的脸吻着她肏着她在她穴里射出又一轮精液,听到这动静,他射精的动作下意识一顿,可是身下的小妈似乎已经被他肏糊涂了,居然在这时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薄年情难自抑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艰难地从淼淼身体里抽出来,随后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开始给淼淼擦拭精液。
屋外,父亲低低“嗯”了一声,问王妈,“淼淼呢?”
“应当是睡了,淼淼今天听了府里的丫鬟们说闲话,伤心着呢,都找我讨酒喝了。不过大帅您放心,那些丫鬟都被我罚过了,日后定不敢再碎嘴。”
“她找你要你就给她?!”
男人隐含指责的声音让薄年洞悉,父亲确实是醉了,不然,他的情绪不会这么外放,也不会对着王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大帅,您真的不肯对淼淼道出实情吗?瞒着她让她看您和别的女人进进出出,这样对她,不也是一种伤害吗?”
实情......?父亲果然是在和那个女人做戏吗?薄年看着身下意识昏沉的淼淼,暗自庆幸,还好,这样的话,她应当是没听到的。
“我去看看她。”
“咔哒”一声,门把手被扭开,薄政业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蹙眉,淼淼一贯是开着灯入睡的,只因她怕黑,可如今,她居然关着灯睡了?
男人开始反思,他是不是真的老了,所以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以至于,做下了错误的决策,伤到了她的心。
“淼淼。”薄政业没有开灯,在适应了黑暗后顺着记忆上了床。床褥有些湿,因薄政业闻到淼淼身上浓重的酒气,便疑心她是在床上喝的酒,或许,还有些酒水不慎倒在了床上。
“我从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不可以喝酒。”男人捏了捏淼淼小脸,温声叮嘱,“你酒量这么差,万一醉了被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可怎么办?”
躲在衣柜里的薄年听着父亲用他从前从未听过的一种语气来温柔哄劝着床上的女子,不知为何,此时他的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复杂,好似,他有那么一点,只那么一点的功夫,羡慕起了淼淼。
父亲对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更没有这样殷切叮嘱过,除了漠然地把他交给王妈照料,就是间或着训斥他几句。
呵,真是可笑,薄年想,也许,淼淼说对了,他确实有那么一刻,是想报复他父亲的。
隔着衣柜门,薄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那是他的父亲在脱去衣物,紧跟着,有口水交缠的声音,父亲吻上了他的小妈。
小妈似乎被父亲折腾醒了,但好像又没醒彻底把父亲当做了他,直嚷嚷着什么不要了她好累了。好在,她声音含糊发音不清,父亲没挂在心上,只当她在说梦话。
末了,小妈被父亲肏进身体时,似乎险要喊出他的名字,可是,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薄”的字音,便被父亲给吞噬了呼吸。
不知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理,薄年透过衣柜门缝,在隐隐月光照耀下,看到了他父亲是如何在小妈的身体里抽送。
“今天怎么湿得这么快?是不是太久没碰你,想我了淼淼?”
醉了的小妈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她喊父亲“政业”,又问他为什么老喜欢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肏她。
薄政业闻言,笑了,“因为这个时候的淼淼最可爱啊。”
真够肉麻的,薄年在暗中翻了个白眼,老男人的情话肉麻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了。
“嗯唔你不要碰我!”床上淼淼忽然闹腾起来,一直推攘薄政业胸口说什么他身上有别的女人带来的香气,这样的他没有资格碰她。
遭到推拒,薄政业并没有恼,他只是对着淼淼耳语,说没有别人,他只要她。
薄年听不清父亲在小妈耳边耳语了些什么,但他看得出来,在父亲说完那话后,小妈的身体又软了下去,欢迎着他的进出,没再抗拒。
房间里渐渐响起绵长的水响,那是父亲在接替他之前的位置,顺着他之前射进小妈穴里的精液继续肏他的小妈。
女子大抵是十分熟悉与身上这个男人欢爱,她的脸上是肉眼可见被肏爽了的表情,直到此刻,薄年的脸色才终于彻底阴沉下去。
跟他做的时候,她可没有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像只喂不饱的古时候志怪杂谈里的精怪魅妖,专以男人精血为食,又贪婪,又妩媚,勾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她身上把所有的精液全喂进她的穴。
“什么只有我只要我,如果只有我,薄年是怎么出生的?”女子梦里的呓语惹来父亲从胸口都发出了震动,他闷声笑出来,回她,“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你也翻出来。行,我说错话了,除了18年前和薄年他妈有过一次,后面我的子孙,全都是喂给了你。”
“薄、政、业!”
又娇又媚的一声嗔语,令藏在衣柜中的少年,神情渐趋阴郁。过往并不是没有看过她与父亲做爱,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令他心中暗藏的那股恨,像终于冲破土壤飞速生根发芽的小草一样,蓬勃滋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