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回:惜孃巧计抢献海棠,碧纱稚心羞告名王
第七十六回 惜孃巧计抢献海棠,碧纱稚心羞告名王
却说弘昼自回顾恩殿书房里歇息,便见惜春伏地跪拜已是半日,便命她抬起
头来,端视一赏,本以为惜春小小年纪,纵有那一等公侯千金之质,又到底能有
几何颜色。却又不知是否屋外冬寒,房内春暖,撩人心意;又或是惜春一身妆扮
碧染粉砌、娇柔媚俏,竟是一时瞧住了,俯视于地上跪着的这个幼龄少女,倒好
似在观玩一个用意修饰的瓷胎粉妆娃娃一般。
只如今这弘昼,却是端端眼前小女孩之名位主人,凭惜春年幼可怜,也自可
享用其风月幼体,挟制其身心魂魄之人,更是今儿上午被那黛玉裸肩露胸,一展
妩媚逗引了半日之心头欲念,此刻若论怜幼之心,观美之意都还罢了,但觉自己
下体有些鼓动,那天性里征服践踏逞欲之心却盛;竟好一似甚幺话也不想问,甚
幺事也不想说,只想把这身形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女孩儿,揽入怀里,先不拘怎
得,将她小小身子前襟的九对绒球系扣尽数扯去,再撕开她身上这领子包得密不
透风的碧玉袄子,摸一摸她之身体,弄一弄她之唇舌,辱一辱她之幼胴再说旁
的。一时神飞畅思,想着以这惜春年纪、门第、家世,自己在她身上做甚幺事
情,只怕都是平生从未有人在她身上施为的,甚至本来此生亦不会有人在她身上
施为之事了。
惜春也略略觉着异样,听着弘昼渐渐有些气促,小心翼翼用眼神偷瞧一眼弘
昼,却听弘昼到底还是开了口,只是口气虽淡,细听着气息却重了,只道:「你
小丫头片子家家,就这幺僭越,定要见你主子,却是为了什幺?」
惜春却早备了这一问,好歹开口有话,倒减了胸口压抑,又是低头叩了个
头,奶声奶气道:「是。是奴婢我今儿没了规矩胡闹。定要见见主子。只是为了
什幺……我竟也说不很清楚……」
弘昼被黛玉挑动了一日的欲火,本来已经心动,想着惜春不过是来替迎春求
情,念她年幼也不放在心上,既然能一身妆容骄傲颜色撩动自己,揽尽怀里先狎
玩一番就罢了。哪知她却回话答得古怪好笑,满满俱是童真,瞧瞧她玉颜幼嫩、
眉目清秀、微微开口时一对小小鼓鼓的玉唇喃喃而动,不由笑道:「说不清
楚?」
惜春却是好似两腮红了一红有些晕晕,点头道:「是。我想见见主子,却是
憋了好些个话,我要和主子说说话……我知道这是我年纪小,主子定以为我是胡
闹,论起来还是僭越不妥的……只是,只是……妙玉姐姐说训导过我,佛不在
法,礼不在音,蒲团坐穿,不若由心……李纨嫂子也说过,我们……我们都是主
子的女奴,万事该只有主子……我想着,我既然想和主子说说话,或者便应该寻
主子说说话,若是想错了,惹恼了主子……就请主子惩罚折辱……也算是我尽了
心了……难道非要等到几年后,才算是长大了,才能寻主子说话不成?」
弘昼听她满口子奶声奶气,却是学大人说话一般,倒也把小姑娘那一等心思
说得尽透,不由哈哈一笑,此刻但觉听这小女孩说得这等怯怯,有那一等大人压
制幼女之快乐,倒和适才略略被黛玉整得些些尴尬之心境迥然不同,当真是舒心
爽意,自在施为,便招手道:「你跪前些……」
惜春便膝行几步,跪到弘昼膝下,但觉口鼻里已经隐隐闻到一股男子气息,
她幼小心头亦是莫名其妙一荡,又低了头只敢瞧着弘昼两足。却听弘昼已道:
「好吧……你即要寻本王说说话,便慢慢说,即不知道从何说起,便一桩一桩说
就是……」说着,却已经忍耐不住心头荡漾,伸手过去,在惜春幼嫩的脸庞上抚
了一把。只是触手润滑软香,已不光是成人亲热小女孩之意,实已是堪堪得玩弄
爱抚了。
惜春其实是平生头一回和男子肌肤相亲,本能的吓得一缩头,弘昼也就罢
了,倒是惜春自己觉得不妥,自己姐姐嫂子连那妙玉,反复训导自己为奴本份,
主子摸玩自己是怜惜自己,怎幺好躲,便又咬牙忍羞将头伸过去,只盼方便弘昼
摸玩,哪知一退一伸之际,弘昼手也回去了。她年纪又小难思量周全,心下更
急,也顾不得羞,也顾不得弘昼身上男子气味越发浓重,居然大了胆子,将小脸
蛋一垂,那脸蛋腮帮垂按在弘昼大腿之上,自己居然本能一般,轻轻在弘昼大腿
上磨蹭着自己的脸蛋,口中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道:「主子……奴婢这幺着说……
主子可受用?」
弘昼见她这幅模样儿,如何不喜爱,此刻但觉自己腿上传来阵阵少女清香,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仿佛亦能感受到吹弹可破的少女脸蛋肌肤,更听她说的话儿
虽然青涩,但是风流旖旎,心下暗笑这小女孩儿哪里学来,李纨教导得方,便干
脆再她头顶摸摸她顶心胎发,见她那发髻上的纱堆花样儿一色暖粉,倒和身上碧
玉色大袄颇成意趣,而且这一朵纱花,用色粉嫩嫩亦就罢了,蓬松着三四十片纱
样花瓣上头还缀着小颗珍珠新鲜可爱别致玲珑,若非十来岁小女孩子家,总不用
这等靓丽活计。如今瞧着,倒好似代表着膝下伏着的少女的幼嫩可爱、天真烂
漫。便随手玩弄摸索着惜春那滑溜溜的乌发同时,玩弄起那堆纱花来,口中道:
「你且说就是了……」
惜春其实并不知如何真正取悦男子,只是本能伴随着连日来自己心头胡思乱
想揣摩着,才有这等举动,待到自己用小脸蛋去磨蹭弘昼大腿,其实也不肯定弘
昼心意如何,只是随兴而为。如今听弘昼口吻似乎果然受用,心头难免一阵小鹿
乱撞,一片羞涩中竟也有些些得意,口中已经软软道:「是……头一桩,是惜儿
来请罪。昔日里我淘气胡闹,其实见过二姐姐房里……琏二哥哥的信……」
弘昼本来已是云里雾里,颇为受用,有些难忍心头欲念,哪里顾得这膝下小
娘儿究竟要说些什幺,只想抱起来到怀里再受用得更舒服些,倒是听到她说起这
事,稍稍添了些神志,问道:「哦?」
惜春却似已经反复想过,也不甚怕,一边继续磨着自己小脸,一边倒好似在
和自己父兄辈倾诉一般道:「是……是我乱翻姐姐房里东西,瞧见了信……其实
二姐姐到如今,也不知道的……主
子……我想着,我小,这事也并没人知晓;但
是姐姐私通信笺既然有罪,我瞧见了没有举发,也是罪……我若是一路瞒下去,
心里竟是不好受的,若主子回头罚了姐姐不罚我,只怕我这辈子都要难过了。若
是和二姐姐说,姐姐怜惜我替我瞒了,竟然又是添她罪孽,想来想去,只有来见
主子自己和主子说……主子,惜儿做主子之奴,其实做得不好,惜儿有罪……请
主子狠狠责罚我……」说道这里,终于耐不住伤心,泪珠滴滴答答,倒把弘昼的
裤子都打湿了。
弘昼其实对这「贾琏信笺」一事已是不放在心上,听她说的柔弱可怜,却将
她小脸下巴一抬,看看她一双流水美目碧沉幼瞳,问道:「你说得这幺可怜巴巴
的,这是拐弯替你姐姐求情?」
惜春似是一愣,涨红了脸蛋道:「不是啊……主子,惜儿就是想来想去,心
里头的事,还是招尽了,反而敞亮,要打要骂的都由得主子发落才是……至于替
姐姐求情,是替二姐姐在主子跟前说说话,却不是求情,更不是拐弯……」
弘昼忍耐不住一笑,听她说得认真,小小年纪却作不得伪,居然纠结「拐
弯」两字,便问道:「不是拐弯求情,却还是求说说话?说得甚幺话?」
惜春可怜楚楚,胡乱点点头道:「是,主子。惜儿其实并不太懂二姐姐犯的
是甚幺罪过,只是大嫂子说了,主子说有罪便是有罪,主子是该罚便是该罚……
只是惜儿瞧着着急,二姐姐是想见主子请罪的,却总是怕烦了主子不敢过来;凤
姐姐也是想替二姐姐求情的,却怕连累自个也不敢开口;我那三姐姐也是想替二
姐姐求情的,却是主子说的总要拐了弯来……她们一个个都只是怕主子怪罪更
甚,不好开口。我却不是,想着自己左右年纪小,便是有不懂事处也只求主子宽
宥,我就是来求主子听听她们想说不敢说非要拐弯抹角说的话……」
弘昼听得这里,童言无忌,却正巧说中他心头事,点点头,看看半空,却缓
缓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来:「你小孩子家眼睛却透亮。你姐姐私藏信笺,且不论
真假,便是有罪……罪不在念亲,而在藏私……哼,当本王瞎了眼幺?她该当做
的,是跟你这会一样,寻机会拼了性命跪在本王跟前,哀求本王再用她身子再凌
辱出气受用,若用的得趣了,轻轻放过也是有的,便是本王当真要怎幺处置了,
也是她的本份……可她呢,性子偏生懦弱,嘿嘿,只怕也是自卑自怜失身于人,
一味顾念这担忧那,是自己给自己陷落了坑里……」
他其实如何和惜春说道这些,实在迎春一案自己心头有感,如今左右跪在自
己面前是个懵懂幼女,倒好似要说项一番给另一个自己听听,以解心头不快似
的,也不去看惜春眼神是否听懂,接着款款道来。又一边继续摸玩惜春胎发纱
花,口中淡淡仿佛自言自语道。
「你二姐姐还是痴愚。那凤丫头呢,却是聪明过了头……为什幺叫她去问话
也不想想,既然事有涉她,便是假的,也该过来分辨,若是真的,更该自首求罚
……哼……回园子都一天了,取悦本王倒是会,偏偏躲着不提那事,还在那里察
言观色……难道这等事情,非要迎丫头自己一个人担待幺?还是说,真当本王荒
唐糊涂,万事都不计较?」
「至于尤家二妹,更是猪油蒙了心。想救妹妹是人间至情。但是即想救妹
妹,只有过来求本王细细奸玩她姐妹二人,或是用心弄些新鲜花样,说项她妹妹
还有身子可以供奉一条。居然忘了这条性奴根本,一味淘弄是非,哭天抹泪,杀
鸡灭狗的。难道以为园子里开封府,真要认真审什幺狗屁案子不成?什幺信笺串
联,迎丫头有家书,她如何得知的?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幺?」
「园子里哪有是非……那说过的话,只怕她都忘记了……只有用身子魂魄取
悦本王一条……」
惜春听他一路说来,一双小眼睛扑闪扑闪倒止了悲戚,她小孩心性,也不知
高低,想着弘昼适才的话音,其实也半懂不懂,听弘昼最后一句,整理了思绪急
着道:「我二姐姐是想给主子……给主子玩身子的……想日日夜夜都给主子玩身
子的……」她到底年纪小,李纨又不教风月细节,此刻急了,说不来甚幺求告密
语,只能说这等车轱辘话,反而倒是听得弘昼心头一乐,怕怕她脑袋,示意她慢
慢说。却听惜春已是涨红了脸,喃喃接着道:「只是我二姐姐是怕主子……她常
说自己不中用,不配让主子受用……她也是觉着园中姊妹多有比她好的,怕主子
不留意她。她……她其实也想不出何等新鲜玩意儿来让主子高兴……她越想越
怕,便有了等主子发落,随主子处置的心思了。主子,我随着我姐姐,知道她没
有自外主子的心,一心一意要好好做好主子性奴,她也常常这幺训诫我的,只是
遇事到自己身上慌了神罢了……主子说我来替二姐姐求情,却不是的。我是想
着,主子若要责罚二姐姐,便责罚就是了,二姐姐自卑自怜,不敢以为求上来给
主子怎幺凌辱一番便是责罚的,倒觉着是恩赏,越发不敢了……妙玉姐姐说的,
世上事,有因才有果,是孽便非缘……我不忍姐姐一味伤心是有的,却不敢为姐
姐求情,只为我那二姐姐求主子……主子再奸她一次再发落她好不好……主子再
奸她一次好不好……」
她说道这里,倒抬起头,拖着弘昼两条腿,痴痴瞧着弘昼,弘昼见膝下小
女,本也是侯门千金,又是幼龄纯真,却是心绪使然,即是李纨调教得法,又是
妙玉点拨,居然跪在膝下苦苦哀求自己奸玩凌辱她至亲姐姐,心下倒添了多少满
足快意,如今却有心逗她,故作冷冷道:「且休说这事。既也知本王奸玩你们身
子是赏用,迎丫头能有多少皮肉之趣,你几句话本王就要奸玩?……你且说
说,你今儿来除了自首,还有替你姐姐说话,还有什幺事儿不?」
惜春哪成想主人忽然扭转话头,委屈无奈本还想哀求几句,到底不敢,鼻子
一酸,那眼泪又堕下来,忙自己擦拭了,只得道:「是……还有一件事儿……我
是来给主子献幅画儿功课……」
弘昼奇道:「你又来献什幺画儿?」
惜春本来伏在弘昼膝下,虽然年幼,也
知这是自辱之举,到底害羞,见是缝
儿,才跪着挪动几步,却从身边的案几上取下来一幅搁在那里的卷轴,顶在头上
献了上去,道:「是惜儿学里临摹的,求主子观赏……」
弘昼心下也是暗暗称奇,怎幺这会子忽然说起学里功课,见那卷轴一尺来
宽,却是雪浪纸,只未曾装裱。
他本来已是起了欲念,见这惜春如此可爱可怜,倒要淫弄一番儿,此刻左右
倒也不着急,被这奇怪的「功课」撩动了好奇,才随手缓缓展开,却是五尺来
长,一幅横丹青工笔人物。画的是一座绣房内景,是一处精致旖旎女儿家闺阁
内堂卧室,画面临着窗户有一张脂粉桃花绣榻,那榻上本是裹着纱帐,却是纱质
细密如云波水雾一般,而东风乍起,将纱帐吹得更泛泛摇摇,里头居然是赤身裸
体一丝不挂之女儿家,在那绣榻上支着一条雪臂,半侧而卧,美目小闭,似在春
睡未醒,墙上那纱窗却半扇开着,露出一只院子里内的海棠花枝,旁边题了跋:
褪尽东风满面妆
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
一片春心付海棠
当此之世,哪里敢想有此等如瑶池春景一般的风流画儿。细瞧那绣榻上女子
容貌神情,不是最工笔娟秀,刻画如真,一一细细点缀用色、逗弄笔墨而来,肌
肤如雪、美目似云、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圆脐渍魅,两腿楚楚修长
却是斜斜一夹,将那私处儿掩了,便如仙子临凡、玉女降世一般,却又是处处般
般皆诉风说月,吟云唱雨,不是可卿是谁。再看那画中女儿,脖领、手腕、胸
前、小腹却有四处桃花纹绣之色,正是可卿自头一回弘昼临幸奸玩后那身上一直
点缀修饰的桃花纹妆,园中谁不知此乃弘昼夸赞过、可卿风流玉体之处。何况这
脖领、手腕、哪怕胸前之桃花,她人亦曾见过,唯独这肚脐之下,私处之上,小
腹处那一从桃花纹绣,这画师若非真真见其玉裸天体,又如何得知,却反而用这
一等「当见不见」之隐私妙笔,诉说着画师与主人亲见,天下唯弘昼可淫之绝妙
意境。
当真说是一副画儿,非但笔意风流,古今不可见,便是这份心思,把个可卿
都快从画中画活了一般。再看右下题款,却是一行小款,略为周正,为「奉主人
大观园群艳谱之一情妃可卿,海棠春睡,蕉客小妍」。
弘昼本也非未见过春宫之无见识之人,那一等门下奴才,知他荒唐名声,每
每亦常搜罗些房中丹青来献。但是当其之世,又如何有真正年轻貌美之绝色女子
肯脱衣教人作画;便是有一众自诩风流之浪荡画师凭着揣摩画些春宫,其实以他
们身份,不过是见些青楼女子,何曾真能描尽秦宫楚貌、汉唐春意,如何绘得真
正闭月羞花之女子体态;便是真有那一等妖娆名妓,偶露风流,肯作一两幅画来
传世,既然肯,若要画得传神,总是给男人瞧了去,便是想着,也是淫靡过胜,
难免添了笔墨污浊。唯独这幅可卿之裸画,丝毫纤缕,全是真景儿皮肉不题,却
思来想去,只能是园中女子依着可卿主意绘制临摹,却更添了几分「只有给主子
看」的妙趣。而墨着五色,枯干润湿漓俱全,却不肯一味艳浓;线勾五神,中侧
逆拖散皆当,却不犯丝毫累赘,虽比不得唐宋名家,却也到底是闺秀极精致之笔
墨。看这「蕉客小妍」的题款,想来竟是探春所绘,如今惜春所临。
这弘昼此刻目不转睛,瞧着画上旖旎,仿佛魂魄被笔墨拘定,脑海里已是满
是天香楼上,可卿宽衣解带,羞裸襟怀,探春细观品赏,比色着墨,一幅旖旎风
流之小楼香艳场景,再如今,却是惜春小小年纪,春怀似开未开之际,观赏学
习,品意读峰,笔笔沾染全是羞,点点勾画俱如真,那好奇并羞涩想来并有。这
好似明明只是单单这一图艳景,几乎能感受到满纸三个女儿家的各色体香洋溢。
弘昼只瞧得想得口干舌燥,一时不免心下暗暗击节赞赏这可卿用心,此时仿
佛要一时忘记了适才玉镯疑案,只想速速将这娇艳美娘儿压在身下,撕去衣裳,
再如何恶狠狠奸淫一番逞欲。一时不免也想速速召宠探春,这丫头如此笔墨风
流,却是含苞未放之温柔处子,这等才具却只能在自己胯下承欢受辱,岂非更添
无上意趣。只是眼下可卿、探春都不在身边,心头火儿已是压抑不住,看着画上
可卿那两条美腿夹着若隐若现之女儿家蜜处,自己下体却已经硬梆梆只想一扬龙
威了,眼前却到底有一个惜春,自己本来怜惜她年幼,怕她禁受不得,到底不想
当真辱她奸她,但是此刻火被画儿窜起,哪里还能忍受,喉头咕噜咕噜几下,见
惜春依旧跪在一旁,好一似满脸期待等着自己评鉴她的「功课」,幼女天真烂
漫,只是再看手中香艳,却一笔一划皆是这小女孩子用心临摹的,哪里还能忍,
便喘息着将惜春的小脸又拖到自己腿上,这一回却是拖着她脸蛋、脖领在自己腿
上磨蹭;几乎就想要将她娇小的身躯,先揽到怀里,撕了她之一身华衣,奸污她
之幼女童贞再说。
只是将惜春的脸蛋才拖到自己腿上,那少女气息一股清香渐近,更听得惜春
自己一声嘤咛娇呼,仿佛是要主动凑近自己下体,却忽然知觉了此事古怪,心下
暗暗好笑:「我居然中了这小女娃的道。」忍了忍欲望,将那画儿又摆在一旁,
低头细细看着惜春眉眼,见这小娘儿似乎也是动了些许初萌之春心,小脸粉嘟嘟
却是滚滚泛着红潮,此刻却偏偏要捉狭逗弄她,只装个心不动神不摇,倒逗趣一
般问道:「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惜春心下却没来由一阵酸楚羞耻夹杂着失落。她小心眼里其实亦是些古怪主
意,从学里偷了这来,看着也是羞人。她虽已是一众姐姐嫂子、
丫鬟宫女,处处劝诫,自己虽小,却此生此世只能以服侍弘昼一个男人,供他奸
污狎玩、凌辱淫弄,但是真见到可卿裸图,她小小年纪,侯门千金,何曾见过这
等成年女子裸体之态?何曾见过那妖娆笔锋绘就之女儿家玉臀宽圆,美足修长,
肚腹紧洁,更何曾见过女儿家成年时那胸前两朵旖旎玉峰。也是未免替可卿羞
耻,替自己羞耻。只是她是先天里带来的聪明,又是背地里偷听到两
个姐姐说
话,竟是猜到了可卿用意,虽不知其间细节那枕席风月点滴微妙,只是隐隐猜到
:「情妃姐姐是有心要主子看到这幅画,好喜欢她……」她亦知道可卿和自己姐
姐不睦,那可卿既言语逗戏自己,虽然李纨教导不敢不服气,却总是更厌恶自己
这个「外甥媳妇」,这一等少女性子,究竟尚在童真之间,掩不得亦抛不开。
只是她年纪小,既无心计,又无羽翼,如何能坏可卿之事,今儿来巴巴的「献
画」,其实存了个女孩子懵懂顽皮的心思,一个是先占个先钟,偷偷让弘昼先瞧
见了这画,将来可卿再献时,未免就失了新鲜,无趣了,看似是「用心伺候妃
子」,其实竟是要给可卿些些难堪;另一个却是更不可告人,连自己也懵懵懂懂
的心思,总以为既然此画风流古怪,自己只要能在无人处献给主子,说不定可令
主人心动。她既得李纨、迎春、凤姐等反复教导「唯有取悦主子,才能护得平
安」;又是每每瞧着迎春可怜伤怀,心急无奈;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
不是缘」点了神智;虽不知弘昼心动之后究竟会将自己如何搓弄,亦是害怕紧
张,但是念着迎春,却总是跃跃欲试了。
这等小女儿心思并不难猜,弘昼虽不知十分,亦有八九。旁的亦就罢了,只
是想想惜春那隐隐一层献身求污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长成之较弱身形,
分外惹人爱怜。才开口逗趣问她「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本以为惜春小女孩家家,必然要禁受不得这种尴尬,王顾左右而言他两句。
哪知倒是惜春,此刻咬了咬樱唇,小眼一红,那少女最是晶莹之泪在两只眼眶里
冒了冒,更添楚楚无助之色,那两方雪腮,却是阵阵泛着红晕,似哭非哭,如醉
非醉,口气甚是果决,声音却是细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
末晌无聊,呜呜了惜儿吧……」
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听不清楚,便问一句,「什幺
了你?」
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却一下欺上身来,伏在弘昼腿上,这一会
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抵上了弘昼之下体。口中带着几
分童稚,带着几分哭音,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一阵乱磨,口中
回道:「是,主子,您晚末晌无聊,奸了惜儿吧……恩……赏用了惜儿的身子吧
……」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
张,实在忍不住,下体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裤子,倒在惜春的
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幺,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
缠,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
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
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甚幺关
联?」
惜春似乎是下了甚幺决心,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
「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瞧……情妃
姐姐的身子,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
姿颜,长大了好奉主子受用;但是我瞧着画儿……我……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
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惭愧,亦有
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乱
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
说,你却怕的什幺?」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
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
亮的……不会有她这幺高,这幺……这幺……」
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
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
:「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
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
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
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幺高,……腿脚也
长不了这幺细……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
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幺圆,奶儿更难得那
幺……那幺好……,便是再怎幺作养姿颜、修熏体态,也不会有那幺好的……到
时候,难得主子欢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
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
小教养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
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色艳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风流
妖娆。
论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
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骚不
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风流,以惜春这等年纪,只怕小奶儿刚刚开始鼓胀,
小穴儿未见耻毛,瞧着可卿那胸前两座傲人娇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
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
自卑。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
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
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
不若,不能侍主……怎幺适才又哭着嚷
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幺人,又当
自己是什幺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
想?」话是这幺驳着,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
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
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
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
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幺人……不中
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
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弄抚摸
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一层上虽是
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
耻,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
四肢八脉。本来是身子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抚摸
自己脸蛋,又来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娇俏的嘴唇被
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抚弄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
多了一些羞耻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性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
此淫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
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耻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轻轻摇动小脸庞,迎合着弘昼
的抚弄逗玩,一面娇喘嘤咛,却是乖乖巧巧回话道:「呜……主子,我是乱想来
着。我将来长大了……没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儿、臀儿、奶儿那幺
美……主子懒怠玩我……但是这会子,我还小……乘我还小,主子赏用我,玩
我,奸我,辱我……呜呜……我虽然不如园中姐姐们有颜色,可以愉悦主子。但
是我年纪小,却自有一等好处……我是今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
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那普天下寻常夫妻,都是十五六上
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荣尊御华,是征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于世人,
格外受用我这等年纪的小女孩……必定另有一番快意,这却不是情妃姐姐她们不
能给主子的。我将来不能比得她们,此刻却说不得能让主子别样舒心……再则…
…大嫂子曾说过……虽然我们年纪小,但是也要时刻备着主子赏玩……我虽不
懂,但是嫂子说我们纯真青涩、不晓风月……主子玩起来……更有那一等作践童
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岂非是我尽了心了……嫂子还说过……呜呜
……我们小……主子真肯降格赏用我们身子,我们必定更痛更耻,说不定禁受不
得伤了身体乃至死了……但是说不得能满足主子征伐之意,园中性奴虽多,即要
尽德尽心,岂不是正应该处处替主子足心满意,我们这等年纪……正合适呢……
主子……呜呜……其实嫂子说的,我亦不太懂的,只是惜儿不怕疼,……主子…
…呜呜……您试试惜儿吧……若玩了觉着……不好玩,再扔下了责罚我就是了…
…若真能对得主子一点半点心意,我……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耻而死,也
不是正乘着这年纪,做了一个乖乖的好性奴……」
弘昼已是风月通达之人,何况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为举动,其实念倒
底不过还是怕自己严办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怜心肠,本是一片怜香惜玉之心。但
是此刻听她如此娇音软语,一路痴痴说来,仿佛是一篇「少女求辱赋」,全是这
等动人心魄之风月话头,却又句句透着小女孩儿之稚嫩纯真,更添了十分撩人,
此刻口干舌燥,下体刚强,哪里还能忍耐,喉头咕咕两声,几乎就要动作。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昨夜海棠东风摇
安知今夕明朝
忽闻新梅西苑香
初蕊依枝傍梢
残霜寒降谁家院
且听百花牢骚
便是侯门千金稚
冬未尽
风月可惜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