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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身影,只有几辆车飞驰而过……他就这麽看著,等把苹果啃完,去衣柜拿了李昱泊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了,李昱泊也没有回来,他干脆拖著夹拖就往隔壁自己家里钻。
他一进他家大门,他家狗就狂叫,叫得夏时季冒火,脱下自己拖鞋就砸他家二黄:“靠,李昱泊来了你不叫,老子回来了就鬼叫个没完,你谁家的狗啊你?”
他骂著,这时夏爷爷探出了头,手里还拿著他的磁耙,和善温和的老爷子露出掉了一颗门牙的牙门,说:“孙儿回来了啊……”
“爷,”夏时季叫了一声,走向他,问著:“你今天吃几个了?”
“两个,就两个,这是第二个,还没吃完……”夏爷爷看了手中的半个磁耙一眼,有点可怜地说:“省著吃,要不晚上没得吃了。”
夏时季无奈地看了把话说得可怜兮兮的他爷一眼,牙都快要掉没了,这磁耙能天天好几个的吃吗?他让他每天吃两个都是顶著会被他爸发现了要揍一顿的巨大压力的。
夏露009
夏露
009
夏时季正跟他爷有一搭没搭说话时,李昱泊进了他们家。
在门口一看到他们就走著过来边问:“吃了没有?”
“我吃了……”夏时季看了下厨房,“玲婶帮我爷做饭,等会再陪他吃点。”
夏爷爷刚啃完半个磁巴不饿,想说不吃,被孙子瞪了一眼,赶紧拿著蒲扇随著吹来的风和著煽了两下风,什麽话也不说了。
“你吃了没?”夏时季看著已经坐在了他椅臂上的李昱泊。
“没有,我也跟爷吃一点……”李昱泊说著。
“嗯,好,好……”夏爷爷总算可以说话了,连著说了好几声“好”,那摇著蒲扇的频率简直就是恨不得李昱泊把他的晚饭全吃了才是好。
李昱泊看著也挑食的老小孩笑著摇头,这祖孙,都挑嘴得厉害……他的夏时季老了可不要像夏爷爷这麽干瘦才好。
吃完饭,夏爷爷自己就著收音机去听曲去了,老人家睡得早,吃完饭休息一个来小时就去睡了。
在夏时季的房间,李昱泊压著夏时季,在他脸上及脖子上落下一长串吻,问他:“下午睡饱了?”
“饱是饱了……”夏时季扯他的耳朵,“不过,今晚不做了,腰还是累。”
“嗯,不做了。”李昱泊吻他的嘴,依他。
“别老压著我啊。”夏时季推他。
“我喜欢。”
“你喜欢也别老压著,我喘不过气来。”夏时季又推。
“毛病。”李昱泊皱了下眉,不满,但还是起了身,不过随即换了他躺下,拉著夏时季压他身上了。
“是你毛病成不成?”躺他上面的夏时季舒服了,“你比我重好多好不好?”
“谁叫你挑食。”李昱泊冷下眼。
“又说,老说你烦不烦啊……”夏时季翻了下白眼,年年都说他挑食,说了十几年了,说得他都烦了。
李昱泊看他一眼,忍了,不说了。
“今天生意怎麽样?”夏时季知道今天下午李昱泊是去店面收帐去了。
“还好,跟平常一样。”李昱泊沈默了一下,手上一下一下抚弄著夏时季的腰。
夏时季被他抚摸得又昏昏欲睡了,双手搭在李昱泊肩上闭起了眼睛。
过了一会,李昱泊摇了摇快要快要睡著了的夏时季,“别睡,睡到半夜又要睡不著,我可没精神大半夜的陪你闹。”
这下午睡了一下午,现在就睡,半夜肯定又是睡不著起来折腾自己,李昱泊可不想半夜起来陪这小子疯,他早上倒是可以补眠,自己明早要一大早出去跟著司机去进货。
“哦……”夏时季乖乖睁开眼,说:“那不睡干什麽啊?看会电视?”
“太闹……”李昱泊抱了他坐起,拿过一旁刚把他脱掉的衣服往他身上穿,“现在才八点多一点,去水果店买点水果回来吃。”
他们出门,街灯四处亮著,偶尔有几个人走过路上,这个时候大都数人都是忙完了回家吃饭,比较少有人走动。
离他们最近的水果店也要走十来分锺,夏时季走著,偶尔踢李昱泊几脚,看著他恼火瞪著自己就哈哈大笑,赶紧著又去补一脚。
李昱泊对他幼稚行为只能摇头,见他过来就闪一下,也偶尔让几脚让他踢中。
夏时季这样玩了一会也不玩了,老老实实地走李昱泊身边,问著他坏了的摩托车,“你那破车还要修啊?”
“应该是空滤器堵塞了,修修还能用。”前面是一段没有街灯的转弯处,有些黑,李昱泊伸出了手拉著夏时季的手,五指交缠著。
黑暗中夏时季翻了个大白眼,不是为了李昱泊的牵手,而是为了自己送给李昱泊的那辆花光了他十几年所有的压岁钱买的摩托车,“我那车你到底什麽时候拿出来开啊?”
“不开。”李昱泊简单地说。
“什麽?”夏时季觉得自己火气又要上来了。
“就让它一直新著。”李昱泊紧了紧他的手,淡淡地说。
只一句,夏时季又乖成了猫,不过嘴上还是嘀咕了一句:“不开这车放久了还是会坏的。”
PS:夏露得不到赞美的H空很悲伤,她家小破碗正在跟她抱团哭……
夏露010
夏露010
买了两个菠萝,又买了点苹果,还买了两西瓜……夏时季帮李昱泊当小工使,买了一大堆让他两手提著,自己拿著根甘蔗在他身边啃。
到了家里,去他爷房间看了一下,老头还在跟著收音机哼著曲子,夏时季看他没睡,回头对著放水果的李昱泊说:“帮爷削半个苹果。”
说完进了老爷子的屋,帮著检查了一下窗户和房间看有什麽飞虫进来了没,发现没有就把窗户给关紧了,又把老爷子睡觉时用的薰香点了起来放到高架上……
夏爷爷哼著曲子眼睛跟著他转,见他把香点好了就问:“孙,老吴说,明天有剧团要来镇里……”
“吴爷爷说的?”夏时季坐到他身边,抓过他爷的扇子帮他扇了两下问。
“嗯。”
“好,几点来啊?”
“上午吧,好像是下午……哦,可能是晚上唱。”夏爷爷记性不是特别好,他七十多岁了,有些东西并不是那麽记得住。
“我明早起来打电话跟吴爷爷问,然後我送你去。”他说著,这时李昱泊进了门来,手里有半边削成了一小块的苹果。
夏时季看著他爷吃完,又叮嘱他起夜的时候小心点,这才跟了李昱泊出了去。
李昱泊检查完院子的後门跟前门栓紧了没有後,摸了下狗窝里的二黄的毛一下,引来它讨好的两声吠声。
那边夏时季正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吃著削好了的西瓜,问他:“你今晚睡哪?”
李昱泊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走了过来,坐到夏时季的椅子里,让夏时季坐在他身上,搂
上他腰时,喟叹般地轻呼了口气。
忙了一天,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放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