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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辛荷凑过去,很小心地在他嘴角亲了亲,两个小鹿一样的圆眼睛看着他,刚刚才被他口过,还舒服得要命得射在他嘴里,现在却又恢复了那副好像不谙世事的表情,小声保证道:真的。

    霍瞿庭憋得厉害,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好还是不好,辛荷已经拉开了他的内裤。

    那根耀武扬威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粗壮热烫的一根,和辛荷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跳了跳,亲吻似的碰了下辛荷的手背,沾上一缕粘液。

    辛荷是愣住的表情,好像被吓得不轻,但他比霍瞿庭想象中要胆大很多,很快就拿手盖住了那个最嚣张的龟头,马眼情动裂开,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的手心。

    霍瞿庭最终还是没舍得让他给自己舔,只是没什么自制力地把辛荷紧紧抱在怀里,皱着眉感受辛荷帮他撸管的快感,分不清到底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总之爽到他头皮发麻。

    辛荷的肩膀被啃红一大片,包着霍瞿庭阴茎的两只手被弄得又烫又脏,他红着脸不敢往下看,手上用力,听霍瞿庭似痛死爽地哼了声,就突然松了手,在霍瞿庭胸膛上打了一下就退出他的怀抱:怎么这么久啊,我不弄了。

    小荷。霍瞿庭哪里同意他半路罢工,顶着怒涨的阴茎三两下膝行到他身边,弯腰搂过去,身体跟他紧紧贴着,下意识挺腰顶他绵软的股缝,再一小会儿,很快的。

    辛荷躲着他,把手藏到枕头下面,不肯配合:好累,你自己弄。

    霍瞿庭就只能很憋屈地亲着他,一只手捏他红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给自己打飞机。

    但那东西好像吃过了山珍海味就不再肯吃糠咽菜,总是差一点射不出来。

    霍瞿庭又拱到他肩窝,低声求他:小荷,小荷,你想憋死哥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惹了你生气,我给你道歉,别闹了,小荷。

    霍瞿庭自己被上了头的情欲折磨,没注意到辛荷涨红的脸,又低声下气地求了会儿,辛荷才小声说:那你进来。

    霍瞿庭下意识问:什么?

    辛荷把藏起来的手伸到背后,拉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股间,那里面热呼呼湿软软,是准备过的样子。

    脑子里轰得一声,霍瞿庭低头看辛荷,他的眼睛闭得很紧,睫毛颤抖,咬着嘴唇,脸红得要命。

    辛荷把屁股朝后凑,碰到他腰间,颤颤巍巍地转过脸看了他一眼,表情好像要哭了,低声说:你不会吗?

    霍瞿庭简直不要太会。

    他搂着辛荷打算顶进去之前是这么想的,但一开始就问题重重。

    辛荷并不熟练,扩张和润滑都做得很不到位,就那么进去不受伤才怪。

    但霍瞿庭开始给他重新润滑,让他分开腿自己抱着的那一步,辛荷就哭了,咬着嘴唇慢吞吞地掉眼泪,不过霍瞿庭没有再打算放过他,一直到全部准备好,俯身将已经等了太久的阴茎凑到穴口,辛荷才如愿以偿地重新抱到哥哥。

    他的腿被霍瞿庭分得很开,但因为霍瞿庭一直吻着他,就让羞耻和痛感都大幅度减轻。

    霍瞿庭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就绷着腰停下,反复向辛荷确认:可以吗?难不难受?

    辛荷皱着眉点头,浑身都在发抖,但霍瞿庭进一点就要问他,进一点就要问他,最后辛荷怎么都不肯说话了。

    体内塞进异物的排斥感与生俱来,他感觉自己被霍瞿庭劈成两半,即使准备工作做到不能更加细致,还是痛到嘴唇发白,可又有溢满胸腔的幸福感,那些幸福让他头晕脑胀,什么情况都敢说还好,什么长度都敢说可以。

    他感觉自己像要死去一样的幸福。

    小荷。

    小荷。

    霍瞿庭一只手横在他后腰,另一只手一直托着他后脑跟他接吻,滚烫的温度缠在他身上,没多久又开始不停地叫他:小荷小荷。

    辛荷又掉出两滴泪,求饶一样什么脾气都没有地说:没事,你不要再问我了。

    霍瞿庭却喘息着说:怎么这么舒服啊?

    辛荷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好笑,他就极力忍耐着一样又动了动腰,让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在辛荷身体里来回进出,又叹息似的说了一遍:怎么会这么舒服,小荷,宝贝儿。

    辛荷想生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还想说别再问我,但他只是流着眼泪溢出几声让霍瞿庭更硬的喘息,最后在他肩上捶了两下,只是手脚发软,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很快就被霍瞿庭收缴武器,随处可以下口似的从手腕往上,一直亲到肩窝。

    第十九章

    辛荷回手摸索着关掉闹钟,艰难地扯开一点被子,推了推埋头在他胸口睡觉的霍瞿庭:起床了。

    霍瞿庭搂着他发出六亲不认的声音:不管。

    辛荷又推了他两把,实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觉得真的很像挨了顿打,慢慢开始生气,也不再叫他,咕哝道:你就别去了,导师生气把你开除算了。

    霍瞿庭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闻言闷声笑了两声,脸还埋在辛荷胸口,乌黑凌乱的头发戳着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痒。

    辛荷莫名其妙地也开始笑,但刚开个头,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霍瞿庭把他乳头含住了,还吃奶似的吮。

    他被这个动作弄得非常羞耻,本来霍瞿庭的姿势就是一直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成了那样,现在半颗头蒙在被窝里叼着他奶头唆,真让他有种哺乳的错觉。

    辛荷喊了声走调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应了声,他就边推霍瞿庭的头边往后躲着说:不要,别这样。

    霍瞿庭真的把他放开了,辛荷刚松口气,他就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为什么不要?

    这有什么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经爬上去压到了他身上,顶着鸡窝头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要?

    因为很猥琐。辛荷拿两条细胳膊挡住自己胸口,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是这种哥哥。

    霍瞿庭也严肃道:这就猥琐?

    他把手放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一脸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你昨晚诱奸我又怎么说?

    辛荷对诱奸的说法表示反对,霍瞿庭就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拿过手机,两个人一起搜索这个词条的释义。

    使用欺骗诱惑的手段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辛荷看着屏幕总结道,我欺骗你了吗?没有。

    你诱惑我。霍瞿庭说,还强脱我内裤,撸管撸一半,最后夺走我的童子身。

    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点,露出一半胸膛,上面的痕迹才刚开始显现,涂染在原本青涩的身体上,暧昧得要命。

    霍瞿庭很快就扔开手机,重新把他扑倒在床上,亲得他喘不过气。

    你真的很土。辛荷已经躲不动了,任由霍瞿庭搂着他边亲边摸,一只手还被带到他内裤里,据说是为了补偿昨晚撸到一半的错误,什么叫童子身?

    从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没一点不好意思,此时厚着脸皮道:不光童子身,还有童子精。

    他很珍惜地吻着辛荷的胸口,重点吻过那道七岁的时候做手术留下的疤,挺胯顶了顶辛荷:射进去那么多,就算你销毁现场,也难说不留下证据。

    过了会儿,无言以对的辛荷被摊饼一样地翻了个面,霍瞿庭扭过他的脸,一边很温柔地吻他,一边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后面,低声严肃地说:现在法官来取证,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

    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识,被弄得发抖,单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怀里,被吻着都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微弱质疑道:为什么取证的是法官?

    霍瞿庭已经要插进去,精虫上脑,哪里知道为什么,更加将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欢警察来这样对你?猥亵警察,罪加一等。

    辛荷欲哭无泪,很快被取到罪证的霍姓法官严惩,非说昨晚清理后留下的湿润是被害人的童子精,一顿惩治,到他要出门去学校前,辛荷还没能起床。

    哪一条?因为在校外还有个会要开,霍瞿庭穿得比较正式,胳膊上搭了三条领带,手里还拿了两条,站在床边问把被子裹得很紧、战战兢兢的辛荷。

    刚被收拾了一顿,辛荷还有点怕他,不敢不理,没出息地说:中间那条。

    霍瞿庭确认好以后,自辛荷寒假过来以来,第一次自己打了领带,走到卧室门口又走回去,弯腰在辛荷脸上亲了口响的,摸摸他头发道:走了,中午回来带你吃饭。

    辛荷小声说:哥哥再见。

    霍瞿庭听了这声哥哥更走不动了,又很舍不得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拿上东西出了门。

    早上八点半走,中午不到十一点半,他就进了家门。

    辛荷起床没多久,吃了霍瞿庭留下的早餐,虽然说实话,霍瞿庭早上做得很温柔,但那种感觉还是令人无法忽视,他在沙发上趴着看琴谱,看见霍瞿庭进门还有些惊讶。

    怎么这么早?

    我不是说中午回来吃饭?

    辛荷看了眼时间:那也太早了吧。

    霍瞿庭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了眼他手里的平板,道:后面还难不难受?

    辛荷脸有点红,转过头说:还好。

    早上霍瞿庭走之前看过,还给他抹了药,知道没什么事,但还是担心:我再看看。

    辛荷赶紧说:真的没事,我刚才,刚才自己看了,就是坐着不舒服。

    他点了几下屏幕,关掉琴谱换了个动漫看,接着随口说:你怎么那么大,我查了一下,人家说这个不是第一次做的原因,你那么大,每次都会不舒服的。

    半天没听到霍瞿庭说话,辛荷刚打算回头看,就被他把上半身压到自己背上,侧脸贴着他的肩胛骨,哀怨地说:小荷对哥哥好多不满。

    辛荷没听过他这种语气,结巴着说:哪有

    你小时候就没良心,没想到长大也这样。霍瞿庭紧紧粘着他,像个怨妇似的说,我一上午都在想你,你呢,竟然嫌我回来得早,还嫌我大。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的就不珍惜,睡过一次的男人更不珍惜。

    辛荷被他说得不停地笑,回手推着他说:你想压死我,喘不上气了。

    霍瞿庭本来就没有真的压着他,闻言换了个姿势,把他弄到怀里抱着,脸埋进他颈窝拱来拱去,嘴里碎碎地说:没良心的小荷想死我了。

    辛荷捏住他耳朵拽了拽,说:你怎么这么幼稚,到底几岁啊。

    不管几岁,睡过就都要负责。

    霍瞿庭撒娇上了瘾,让辛荷很难记住对方牢牢压着他,好像每一根头发丝都要掌控的情景。

    我也很想你的。辛荷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很认真地说,真的。

    可霍瞿庭表情刚刚好看一点,他就又说:但你去学校的时间真的很短,最近不是很忙吗?

    霍瞿庭又臭了脸,捏着他屁股说:我是小学生吗,还担心我逃课被叫家长?

    辛荷心说你当然不是小学生,你是二十六岁刚破处的研究生,但那不是不好好学习的理由。

    我错了。辛荷说完,又很想知道地问了一句,那你不会真的被叫家长吧?

    霍瞿庭差点被他气死,挠他痒痒,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又吻到一起,等亲完的时候,霍瞿庭的生气就也无影无踪了。

    一起吃了中饭,辛荷该午睡了,他才又去了学校。

    他在楼下倒车,辛荷从三楼的窗户探头出去跟他再见,他就在并不算很宽敞的停车场很骚包地来了个甩尾。

    下午他打电话回家,辛荷正在写作业,他也忙,匆匆说了几句话,但还是问了遍辛荷心脏的感觉,约好晚上吃什么,去哪里散步,才挂掉电话。

    就算不急着回去复查,辛荷的假期本身也没剩下多少,两个人抓着假期的尾巴争分夺秒地谈恋爱,辛荷被霍瞿庭带着一次次突破下限,刚惊讶于怎么可以那样,不久就又怎么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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