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shui怎么这么多(H)
他的手还按在段天边湿漉漉的阴户上,两指分开她肥厚的阴唇,不过是缓缓插了半个中指进去,段天边就痛得意识清醒了一瞬。
“这么紧?”
黑犬诧异,低头看了一眼那水嫩嫩的逼,她的阴毛很稀疏,有种幼嫩童稚的错觉,里头紧致得不像话,漂亮的肉缝紧紧夹着他那一小节手指,正一缩一缩地吸着。
黑犬皱眉,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段天边,“你是处女?还是去整过?”
这么极品的逼,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此时的段天边,全身上下就跟冒了火似的,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就差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求他操自己了。
她知道肯定是先前喝的那两杯柠檬水有问题,干脆狠心地咬了下舌尖,等嘴里苦涩的血腥味蔓延开,眼神才清明了几分。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找的那个!”
段天边的声音还在发颤,努力让自己躁动的身体平静下来,然而瘙痒的小穴,却让她忍不住去夹着男人还半插在体内的手指。
她现在算是搞清楚了。
估计是那个性爱网站又有会员约黑犬在这做爱,结果领路的服务员是新来的,看错房间号,把她给领到这来了!
黑犬拧了拧眉,随手把段天边拎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右腿上,又见段天边晃得厉害,大掌半搭住她的腰。
“那你怎么进来的?前台没告诉你这间按摩室有人预定了?”
段天边简直要疯了!
催情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一点点摩擦的小动作都能让她产生剧烈的快感,更别提被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这样上下其手了!!
她喘着气半靠在男人身上,汗津津的,脑子一团糟,根本听不清黑犬在说些什么,完全是下意识地扭着屁股去蹭他结实的大腿。
“你……操!”
黑犬下腹一紧,被撩得起火也懒得管这女人是谁了,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
他颠了下右腿,软嫩的肉穴“啪”地撞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段天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又是一大泡蜜液流在他的腿上。
身高一米九的黑犬,将怀中的女人衬得越发娇小。
他不客气地玩着两团丰满的奶子,又低头舔了舔她的嘴,惊讶地发现味道还不错,便含在嘴里粗暴地吮吻起来。
“唔唔……”
段天边被亲得两腿发软,舌头都被他吸得隐隐作痛,男人把她的手强行抓去按在了肉柱上,带着她大幅度地上下撸动着。
身下湿漉漉的小穴含入男人半根手指,黑犬一下一下地抽插玩弄着,不一会儿,他又加入第二根,“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响起。
段天边的第一次高潮,完全是一边抖屁股,一边坐在男人手上呻吟着泄了出来。
“水怎么这么多?”
黑犬看着靠在怀里,神智都被他玩得都有些涣散的段天边,摸了摸她汗津津的脸,邪气地笑了下,“等会被干的时候,叫得再骚点,我爱听。”
段天边低喘着仰躺在床上,黑犬握住她的脚踝,直接将她叠了起来,路出那处嫩生生的粉逼。
他握着完全勃起的肉棒,拍了拍湿哒哒的阴唇,感觉到女人敏感的发颤,勾唇笑道:“别急,这就喂你吃。”
黝黑的大鸡巴在肉缝上滑了两下,就在他正要挺腰插进去时,门口忽然传来几下敲门声。
“有人吗?”
黑犬头也没回,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揉着女人的小肉核,让她多出点淫水放松些,压根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到现场。
反正他向来玩的开,现在他只想狠狠干死这个长得很对他胃口的女人。
门外又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段天边,你在里面吗?”
黑犬的手忽然一顿,面具下英挺的眉缓缓拧起,目光落在女人意乱情迷的脸上。
段天边?
是十七看上的那个女人?
他忍着没有直接插进去,不耐烦地拍了拍段天边的脸,“喂,你叫段天边?”
段天边泪眼朦胧,两条腿难耐地夹在一起,急促地喘着气,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话。
“草。”
黑犬直起身,把她从按摩床捞起来,扔进浴室的缸里,又把面具摘下来,随意地裹了条浴巾走了出去。
他冷着脸打开门,是酒店的服务生,身后还站着个长得很俊朗的男人。
傅子琛?
黑犬一眼就认出这人的身份,顿了下却并没有点破,看着那名服务生厉声呵斥道:“吵什么,是不是不想干了?”
“总、总经理?!”
服务生吓了一跳,压根没想到酒店的总经理居然会在里头,急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总经理,我不知道您在里面休息,是这位先生说要找一位段小姐……”
傅子琛抬眸,面色平静地打量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男人,极有礼道:“抱歉,我有个朋友好像来这休息过,先生有看到她吗?”
“女的?”
黑犬冷哼,“没有。”
这个段天边可以啊,不但被十七看上了,居然还勾搭傅子琛?
傅子琛看了眼房间里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半张按摩床。
他忽然扬声叫了一句,“段天边,你在里面吗?”
没人回答。
黑犬不屑地嗤笑一声,抱胸靠在门框边,盯着他语气不善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把你朋友藏起来不成?”
“抱歉。”
傅子琛冷静地道歉,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那名服务生,“不是说她来这里了么?”
服务生顶着巨大的压力擦汗,讪笑道:“可能是咱们的技师一直没来,段小姐就先离开了吧,要不然您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夭寿啦!
他也是刚才知道这间按摩室早就被总经理给预定了,这回撞到枪口上了,不会被开除吧……
黑犬不耐烦,“还有别的事?”
傅子琛退开一步,淡声道:“抱歉,打扰了。”
“砰。”
黑犬直接把门给关了,烦躁地抓了把松软的头发,大步朝着浴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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