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胎shui险些小产冰凉保胎药guanru国丈胎gong/羊shuinang快要爆裂
国丈这一病甚至惊动了宫里的太医,怀着龙胎的皇后娘娘急得直接派来了给她看胎的太医。
毕竟国丈六旬高龄,有孕四月便已破了胎水,实在是惊险至极。
太医院商议过后,迅速决定先为国丈调配养胎药水灌入胎宫内,再细细剥下动物肠衣用来缝补破裂的胎膜,治疗的一个月内,国丈都必须好好卧床静养,绝对不能下地走半步路,否则胎儿难保。
躺在熟悉的寝房的国丈泪水涟涟,无助地仰着头费力地寻找星儿的踪影。
他肚子痛得厉害,里头一阵阵抽搐,国丈虽然双腿虚软无力,却能在无意识的腿部痉挛中感觉到身下垫的厚褥子被温暖的水液一波波打湿了。
他痛得手脚发软,头脑昏沉,想到这都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胎水,越发又痛又怕,颤着嗓音声声哀叫:“星儿......星儿......呼呼......呃......肚痛......我肚痛啊......”
好在端了药的星儿很快来了,他握着国丈颤抖的手,轻声安慰:“老爷没事的,皇后娘娘给您派来了宫里最厉害的太医,一会儿要给您往胎宫里灌保胎药,您先喝点药粥补补气,不然一会儿受苦吃不消的。”
为了防止胎水流失速度过快,国丈从屁股开始的下半身被高高垫起,他大喘着粗气,“嗬嗬”地叫唤着,“不行......不行了啊......咳咳......憋啊......涨得慌......”
即使流失了许多胎水,文烟游的大肚子还是大得惊人,况且他昏迷期间还被紧急灌了几大碗保胎药,现在硕肚坠着硬沉沉压在胃部,堵得他连连干呕,只能呕得满面是泪,什么也呕不出来。
星儿捏着他的手心耐心安抚,“别怕啊,老爷您别怕,星儿陪着您。”
星儿竟是耐着性子,一口口给老国丈渡起了药粥,这时太医已经开始往胎宫里灌注药水,细细的软管从国丈红肿的后穴慢慢伸进去,冰凉的宛如蛇类一般的蜿蜒使原本闭目歇息的文烟游立刻惊惧地瞪大双眼,然后刚想张开的嘴唇就被星儿温柔含住,有着淡淡药味的绵软烂粥就滑入口中,炖得酥软,入口即化。
文烟游用力握紧了星儿的手,得到了爱人有力的回握和眼神里的安抚。
他仰着脖子费力地“呼呼”两声,此刻那羊肠软管已经深入胎宫,国丈只要微微一动身子,敏感的穴肉就一抽一抽地绞紧了那根细细的管子,弄得他竟在此刻春情泛滥了。
“啊......啊......”
国丈身子娇弱地一颤一颤,连带着腆着的大腹也高高的一耸一耸的,他无力的胳膊徒劳地使劲搓着又麻又痒的肚皮,上面痒得好像起了一片疹子似的。
原来太医院虽调配好了药剂,但时间仓促,来不及加温,因此此刻缓缓输入老国丈娇贵胎宫里的药液,竟是冰凉的,这一下可不就刺激得养得健壮的胎儿不安地踢腾了吗!
国丈只觉得肚内一片冰凉,凉得他浑身哆嗦,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冰冻了,他原本心肺就弱的厉害,万万不能受冷的,现在手脚冰凉,嘴唇绀紫,竟像是要发病了一样。
星儿眼疾手快给他在舌根下含了一枚护心丸,国丈闭着眼睛,眼里流出泪水,“啊啊”地叫唤着,疼痛难忍,虚弱地呻吟着。
胎宫里的胎水渐渐充盈起来,国丈只觉得下腹冰凉地失去了知觉,他胆战心惊地微微掀开眼皮,就见自己的肚子隆起到了一个不敢置信的高度,高高地鼓着,甚至还在不断增大,这个硕大的水球简直要像是从高处颠落下来,砸他个头昏眼花。
“不能了......不能了啊!”
国丈害怕地叫着,“肚子......大肚子要撑破了啊!”
大肚皮上麻痒更甚,国丈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掀开衣裳后暴路出来的硕大孕肚,原先养得珠圆玉润,虽然也大得夸张,但还是有肉感的,摸上去光柔滑腻,软绵绵热乎乎。
现在皮肤却被撑到极致,薄到极致,像个吹到下一秒就要立刻爆裂开的气球。上面遍布着细小的青紫血管和红血丝,好像和胎宫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脆弱皮肤,稍微一戳,那灌满胎水的羊水囊就会立刻破裂。
星儿也关注着,此刻被他捏得手疼,语气就无意识地变重了,“老爷您可千万别叫唤了!现在就疼的时候受不住,等到生了可怎么是好!”
老国丈此刻虚弱脆弱至极,最是需要安慰的,被年轻爱人这么一吼,当即红了眼眶,又挺着肚子娇弱地哭哭啼啼起来,身前的巨肚一阵一阵抖动,疼得他忍不住拧着腰身,竟是让软管移位了!
太医疾言厉色道:“快来人按住国丈爷!这药液若是冲进腹腔,可就不得了了!”
六七个小厮紧紧按住国丈早就痛得肥软无力的胳膊腿脚,任他怎么挣扎哭叫也纹丝不动。
国丈仰头只能见到星儿精致冷漠的侧脸,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呼吸间一颤一颤上下起伏着的巨硕胎腹,竟是丝毫没发现自己心心念念望着他,不过是盼着他轻声软语安慰几句。
国丈眼睛一闭,两行冰凉的泪珠滑落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