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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萧敛风呆住了。

    泽兰便乘机一脚踹上他的胸膛,企图推出自己体内那肿胀的孽根。他心里其实难过,那一掌下去他难道不心疼,可他还有尊严,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何况他平生最恨,便是任人摆布。

    “兰兰……”萧敛风慢慢回过脸来,“你……打我?”

    踢在他胸膛的左脚脚踝被猛地一掐,泽兰当即疼出了眼泪。

    红紫阳物狠狠捅回后穴,他掰着他的臀瓣,不顾生理阻碍,直接捅进了他的最深处,碾过往昔他发着骚求他疼爱的那个点。如今没有半分快感,泽兰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连眼泪也不完整,砸在青石之上,砸得零零散散。

    心中尚存一丝盼望,盼望他还记得他最怕他哭,会就此收手。可他血瞳之中异光闪动,阳物又涨大一圈,神情从狠厉变为兴奋,极度的兴奋。

    哭是脆弱,是无力,是跑不了,是会留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泽兰不知他实则,由始至终都是这样想的,不过先前极为隐秘,连他自己都不能发觉。走火入魔,兽性毕露,所有关于泽兰的奸邪淫念,全都袒露无疑。泪眼之中,泽兰只觉得身上这模糊面容,不是自己成过亲拜过堂的夫君,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人,不会温声问他疼痛,不会轻吻爱抚,不会要他别哭,因为他醒不过来,所以只会如发情的兽,将他按住媾和。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受尽屈辱。可这身子淫贱至极,竟为一个陌生男人分泌出了汁液,要他更加顺滑地进进出出。泽兰咬牙想要压住喘叫,但上面管得住,下面不行。本来沉睡的男根,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叫他更加痛苦,他怎能为一个陌生男人生出欢愉。

    这陌生人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耳边说:“兰兰,继续哭。”

    泽兰说不要,收住眼泪,胡乱擦着眼角。招来更猛烈的攻势,萧敛风锁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敏感点,打桩似地摆起腰来。又像往昔内力相输,死死抵着他的高潮之处,整副身子压下,碾出他肉体的极乐,灵魂的无限悲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他……”

    “我就是他,”萧敛风说,“兰兰,哭给我看。”

    他退了出去,又猛地撞了进来。泽兰眼前一片白光,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但他不得释放,因为萧敛风掐住了出口。“放手!”

    “哭给我看,兰兰,哭给我看……”

    “不要……啊……阿风……阿风……”

    实则眼泪已不由他控制,自发红眼眶成串滑落。

    生来美艳的人,该张扬地笑。自异间而来,不受此间规则拘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现在他哭了,哭得脆弱易碎,哭得和所有在人间受苦的生灵一模一样。

    萧敛风松开桎梏他的手,看着他哭泣面容,源源不绝地射入他体内。

    这一场情事并没有情,只有折辱、疼痛以及心如死灰。泽兰被抱上了岸,趴在湿润的青草上。萧敛风捞着他的腰,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又进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天地昏黑时他腹中全是萧敛风的精水,又疼又累,却不能昏睡,萧敛风总能把他弄醒,逼着他感受两人交合,穴肉咬着器物,翻进翻出。他强硬地拉过他的手,覆上肢体相连处,说他们会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休想跑。

    泽兰泪眼枯干,由他摆布。他为萧敛风舍去了一切,愿与他被一生追杀,浑身上下所剩,不就一点尊严、一点自由,全都毁在他手里了,连同自己赖以生存的爱情。

    可他恨不起来。

    走火入魔是谁的错?何谓正,何谓邪?他泽兰该是反派,萧敛风却成了魔头。进退取舍,冥冥之中牵引出如今局面。自他离开六川,繁华酒家,楼上楼下,与自己四目相对始。或者更早,是那万毒谷的暗中一眼,他注定为他万劫不复。

    夜深以后萧敛风终于泄够了欲,打开衣衫将泽兰裹入他温暖臂弯。他实在累极,枕着他的手臂就要睡去,忽然听见一声很轻很低的对不起。

    泽兰睁开眼。萧敛风魔怔一般不停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阿风得了一场重病,病入膏肓,性情大变,但症结所在,不过一个自己。

    天意,这人间岂有天意,不过都是各有心志,相逢出一笔孽帐,算清便是。

    “别走、别走……兰兰,别丢下我,别离开我……”

    泽兰应当立刻回以诺言,说永不离开,可他默声许久,久至萧敛风周身发抖,哭着将人紧抱,一声声地卑微哀求。他只是落然一笑,“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萧敛风忘记了,这曾是他的一句谎话。

    第一百零四章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冰裂纹!还裂得这么精细!没个数十年修行,哪位能人巧匠能练出来?”

    十七八岁的年轻小老板只是拨弄算盘,乜斜一眼也懒,“碎玉值几个钱?”

    泽兰又从手臂上撸下一圈金鈪,拍在账簿上,“纯金的!这总够了吧?”

    “纯金?”他不屑一笑,“那你怎么没把它拍软?”

    泽兰快要抓狂,“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小老板便停下算账的手,商人精明的目光在泽兰与萧敛风之间来回一转,客气道:“殿下,你身后那人如今是众矢之的,是江湖百派日夜不休、掘地三尺也得挖出来的潜渊孽徒。我们周家小本生意,岂敢收容你们二人?”

    陵州周家琼楼,给钱啥都干,泽兰看过原书,自是知道这江湖秘辛。琼楼小楼主左一个小本生意右一个岂敢,全都是在扯谎。泽兰将臂上两套金银尽数摘下,一圈一圈伴随闷响拍上桌案,一拍小老板便拨一颗算珠。

    琼楼楼主贪财,小儿子也贪财,说这么多,无法是嫌泽兰开价不够。

    桌上林林总总,论材质手工,少说也得过百两,怎料小老板眼神向下喏了一声。长得挺乖的一张脸,硬是让泽兰有了挥拳揍人的冲动。他愤愤弯身,再起来时怀中又多了一捧金银珠宝,重重摔上桌,又撩起卷发,将耳环也摘了下来。

    周小老板推开算盘,嘻嘻一笑,盯着他眉心银兰。

    手上脚上全给他脱了,泽兰不能再屈服于拜金主义的淫威之下,倨傲地瞪了回去,“不!行!”

    小老板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将镯子一个一个拨到眼下,边数边道:“殿下,你身后那人可危险得很,我是趁爹爹远游才给你应下。琼楼是堪比铜墙铁壁,周某能担保此处连潜渊渊雁都飞不进来,只是……拿人钱财,便该消灾,可若灾殃是由你身后那位而来……”

    “我们会走。”

    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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