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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知道错了,骚穴还继续出水,沫儿不乖嗷。”
林沫儿几乎要哭了。
“爸爸惩罚不乖的小孩,沫儿没有意见吧?”
林沫儿用力的点头,声音沙沙的带着些微的怯意:“爸爸做什么都可以。”
强横专制的父亲:林沫儿一边含着肉棒一边自慰“沫儿坐在那张椅子上。”
林建源指了指一把棉麻的带扶手的椅子,林沫儿听话的坐了上去。
她走过去的时候,白嫩的胸部在空气里随着步伐上下颤动,极短的裙子下是款式独特的内裤遮不住的阴部,她一边局促的夹紧了腿,一边慢慢走过去,偶尔路出泛出水光的粉嫩蜜穴。
林建源呼吸已是十分粗重,他的目光舔舐的亲生女儿的身体,他发现这几天女儿的胸部好像又发育了,他把这归结为自己搓揉得当的功效。
他的肉棒早已高高立起,但他表面那么严肃冷硬,像一个不可违抗的父亲。
林沫儿坐在椅子上,不安的夹紧双腿,试图用这个天真的方式阻止淫水的泛滥,但裙子太短,那翘臀白嫩的臀部直接就坐在了略显粗糙的棉麻椅子上,咯在她娇嫩的皮肤,细微的摩擦,而有因为她夹紧双腿的动作那几颗珍珠已经勒进了穴口。
“嗯…爸爸…”林沫儿嚅嗫的喊道。
林建源的声音沙哑而沉,指示着女儿做下一个动作:“沫儿把腿张开。”
纤细修长的腿缓缓张开,粉嫩紧致泛出水光的蜜穴暴路在父亲灼热的目光里,白色的珍珠抵住穴口,更显淫糜。
“沫儿自己拉扯内裤,爸爸想看看沫儿为什么会弄湿裤子,看看沫儿还会出多少水。”
林沫儿听了父亲的话满脸愧疚,她小声的喊道:“爸爸…”
但是父亲的声音依旧冷硬:“沫儿的骚穴必须必刚刚出水还要多,才能停止这个动作。”
林沫儿修长的白腿搭在椅子的扶手,繁复漂亮的裙摆如孔雀开屏一般洒开,青葱白皙的手指摸向内裤的带子,她学着父亲摩擦的方式让珍珠抵住穴口,嫩穴正对着亲生父亲。
“唔…爸爸…”她的手摩擦的越来越快,嫩穴不断收缩,像是要把那大粒的珍珠吞了下去似的。口里一直喊着父亲,仿佛父亲是她唯一的依靠。
臀部开始扭摆,暴路在空气里的胸部开始晃动,粉色的乳尖立了起来,身体越来越空虚。
“爸爸…可以了吗…沫儿的骚穴出来好多水…”学着父亲的称呼,说出‘骚穴’两个字,口吻却天真无知。
摩擦越来越快,水出来越来越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体逐渐空虚到发狂,每一次呻呤都喊一声‘爸爸’,甜腻的声音撩得人心痒难耐,几乎让人要下意识的顺从她,把早已布满青肋的鸡巴直插进去,将她干翻!
但是林建源的忍耐力着实了得,她看着女儿的嫩穴,将裤头解开巨大的鸡巴戳到女儿的眼前。沉声开口:“沫儿的水的确已经够了,但是沫儿又干了其他坏事,因为沫儿,爸爸的肉棒越来越硬,沫儿说怎么办?”
林沫儿盯着那鸡巴,吞咽了口水,渴望的说道:“沫儿用骚穴让爸爸的肉棒舒服,沫儿一定好好用骚穴夹紧!”
口里的话语及其淫荡,但是她的语气却是鲜明的对比,仿佛一个乖巧的孩子信誓旦旦的像父母保证绝对要拿满分。
但是林建源暂且不想如她的愿,依旧冷着脸:“沫儿真是坏呢,沫儿的骚穴一定痒得不行,是想用爸爸的肉棒解痒,是吗?爸爸不是说过吗,那个是奖励,惩罚阶段怎么能先提出奖励呢?”
“爸爸…”被说出了心思,林沫儿愧疚的喊道。
“但是如果是沫儿的话,爸爸还是会给奖励的,沫儿想不想要奖励?”
林沫儿仰着小脸,希翼的望着父亲:“沫儿想要奖励!”
林建源终于嘴角上扬,欣慰的夸奖:“诚实的沫儿真是乖孩子,沫儿以后想要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林沫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么还没得到奖励的沫儿,首先要做其他事情”他又开始指挥女儿做下一步动作:“沫儿跪在椅子上,要把爸爸的鸡巴含到射出来,另外,要用小手抽插自己的骚穴。”
林沫儿听话的跪在椅子上,含着父亲巨大的肉棒,然后白皙的两根手指插进嫩穴——“唔——”虽然手指比较细,但是也稍稍缓解了空虚,但因为口中含着父亲的鸡巴,只能发出瓮声瓮气的呻呤。
强横专制的父亲:林沫儿在椅子上用骚穴与奶子跳舞林沫儿舔弄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娇软温热的小嘴,灵巧滑润的舌头,无一不是在急切的吸出父亲的精液。
“唔…嗯….”林沫儿一只手扶着父亲的腰,摸着坚硬的肌肉,另一只手已是用了三根手指在抽插自己的小穴——幸而那把椅子又稳又大,林沫儿娇小的身体跪在上面,屁股高高的撅起。每次吞吐一次拿巨大的肉棒,白嫩的臀部就扭动一次,小手就在嫩穴里一次抽插,而那白嫩的胸部,早早被刺激得立起的乳尖,正一圈一圈摩擦着略微粗糙棉麻扶手,粉色的乳头又硬又红。
林建源死死的盯着女儿的身体,他非常的高,他几乎清楚的看见了女儿那白嫩的小穴吞吐手指的每一个动作,一想到自己拿粗大的鸡巴待会要插进那紧致粉嫩的蜜穴,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明明有许许多多的女人,但是自从干过自己亲生女儿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每天都心心念念着想着女儿的小穴,想着如何玩弄她的身体,看着她如何路出窘迫无辜又充满依恋的神情。
欲罢不能!
而且这个女儿跟其他人都不同,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个父亲,连玩弄自己都一边迷醉一边看着爸爸,他心里几乎猜测:沫儿玩弄自己的时候一定是想象着他的!
唯有沫儿也许是真心的,他这样想着。她那么天真无知,纯白得像一张纸,几乎是像那勾心斗角的商场与不可猜测的人心之中一瓶清澈见底的水。
“沫儿含着爸爸的肉棒,用手指插着自己的骚穴,屁股一扭一扭的还溅出了淫水,简直就是在跳舞,节奏把握的刚好,爸爸很喜欢这个舞蹈,沫儿愿不愿意经常跳给爸爸看。”
“嗯…”林沫儿瓮声瓮气的应着,真挚的点头,口中吞吐的动作也没有慢一分,并且因为受到父亲的鼓舞,更加卖力的舞动起来——“哎呀!沫儿的乳头都摩擦的肿起来了!沫儿疼不疼?”
林沫儿含着父亲的鸡巴微微抬头仰望父亲,然后摇了摇头。
“沫儿摇头是什么意思?不疼是吗?但是爸爸想听沫儿说话,具体的说话。”
“唔…爸爸…乳头好痒,好想被…狠狠的…拉扯…摩擦——”
她还没说完,林建源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用力的拉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