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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转过头来就用空闲的那只手扒拉容琮彦的衣袖,“哥,温择琤好像输了!他把我输给别的男人了!”
容琮彦下半身稳稳扎根于地板,唯有上半身被前者拽得如风中劲草般微微晃动。他面无表情,“都说了那是你爸……”
所以多余的戏份可以删减一下。
…
两人正拉拉扯扯地僵持着,背对着玻璃门的容钰珩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肝肠寸断的戏码一顿,缓缓回头。
只见宽大明亮的玻璃门后,站立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户外的日光被他们挡在身后,逆光而立的正面居高临下透出铺天盖地的威压……
容钰珩吞了吞口水:咕咚。
他一只手还按在手机上,手机又紧紧贴在玻璃门上,因为过于严丝合缝,一时间竟难以轻松地抠下来。
容钰珩赶紧松开容琮彦,两手扑在玻璃门上抠抠搜搜…
室外的两人,“………”
容天慎面上威严冷漠,背后却隐隐透出一层薄汗——这种小傻逼,温择琤会不会临时反悔不要了?
他这么想着,就偷偷拿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温择琤。
却见后者满脸写着“好可爱”、“真有趣”、“想揉搓”、“是我配不上了”……
容天慎的瞳孔微微一缩:这是何等厚重的滤镜!
待容钰珩把手机抠下来,玻璃门被“哗啦——”一声重新推开。
容钰珩假装无事发生地把手机揣进兜里,抬了个眼皮子去窥测容天慎和温择琤的脸色,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容天慎背着手越过他大步离开,“与你无关。”
容钰珩一下就气得鼓成了一个仓鼠球,怎么就与他无关了!这不是本世纪最大仓鼠争夺战吗?
“你说,你们都聊了什么?”容钰珩又去戳戳温择琤。
温择琤捉住他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宠溺地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拿着手机在那儿录什么。”
被识破动态的容钰珩在心底小“草”了一声,随即神色自然地胡说八道,“没有录啊,我只是在擦玻璃。”
温择琤,“用手机?”
容钰珩,“有静电嘛…吸吸玻璃上的灰。”
温择琤恍然大悟,摸着他的小手夸赞道,“你真有心。”
容钰珩垂头,“还行,还行……”
一旁的容琮彦对这场自欺欺人、愿打愿挨的戏码感到了厌倦,他捏了捏眼角转身离开了这红尘世界的纷纷扰扰。
-
“头七饭”在温择琤的单方面努力下,吃得比容钰珩想象中要和睦温馨。
容天慎甚至生硬地问了句,“桌上没人吃不了辣吧?”
容琮彦戳着碗里的酥皮豆腐食欲全无:还“没人吃不了辣吧?”
这么多年家里三人的口味都知根知底了,不就是拐弯抹角地关怀一下温择琤。
呸!就会迷惑人心的温妖精,他唯粉头头还没认可这门亲事呢!
被关怀的温择琤立马流露出感恩的神情,
“能吃的,伯父备下的佳肴堪称绝品,多重口味精妙搭配、适度的辣味点缀其中更能中和其他的味觉感受,给味蕾带来极致的沉浸式体验。”
容钰珩,“………”
他筷子一耷,忽然也觉得索然无味。
容天慎却看上去十分受用,甚至连背脊都挺了挺,“一般吧,我家平时都是这么吃的。”
基本都在家吃饭的容琮彦差点把米饭呛进气管里:你骗鬼!!
温择琤再次送上夸奖,“如此精致的三餐体现了伯父的生活品质与饮食态度,这就是有品味和远见的人。拥有健康细致的餐饮不仅有助于身体营养均衡,更是为时刻运转的大脑提供了养料,以便在处理企业事务时做出每一个英明决策。”
容琮彦&容钰珩:……想打干呕。
容天慎嘴角微微翘起,“嗯,看不出来,你能从这么小的细节上推断出这么庞杂的事实。”
温择琤,“都是伯父刚刚的一番教导,让晚辈受益匪浅、一日千里。”
容天慎闻言,眉眼间顿时神采飞扬,他举起酒杯和温择琤轻轻一碰。
哐当、
清澄透亮的酒水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光晕流转……两人隔了张桌子相视一笑,恍若一切尽在不言中。
饭后。
温择琤不顾还在待机状态的保姆阿姨,直接钻到厨房里洗碗去了。
容天慎迟疑了两下还是做作地说了句,“我去考察考察他。”
容钰珩捏着手机面无表情,“喔。”
待两人一走,他就把手机里的录像扔到了回收站里。
本来打算一会儿好好研究一下这段容家堡决战之巅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根据刚刚那么一副情景对话和录像中两人的口型来推断:应当也是大型彩虹屁现场。
容钰珩窒息地仰头瘫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悲鸣:我丢——!
谁能想到,温择琤居然是靠彩虹屁敲开了他家大门!
……
这次两人回来得匆忙,但既然难得回来,便打算在家先住个几天。
吃完饭天色已经很晚了,有了容天慎的首肯,温择琤顺利落户,光明正大地蹭进了容钰珩的卧室里。
背后的容琮彦气得牙齿嘎巴响,狰狞的表情活像个恶毒女配。
温择琤注意到,进门前还向前者投去了得意而又歉疚的一瞥。
白莲之气瞬间充盈了整条走道。
容钰珩将一切收入眼底,只能摇了摇头无奈叹息。
领着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温择琤进了门,后者还相当自觉地反手把门一锁。容钰珩顿时警觉,“你干嘛锁我门?”
温择琤贴上去就搂着他的腰低头亲蹭,“怕你哥杀进来。”
容钰珩狐疑的心逐渐放下,他想起上次在自己摸屁屁时突然闯入的容琮彦,不得不感慨温择琤那敏锐的先知力。
“那就锁上吧。”
“嗯。”
容钰珩的房间是比较舒适的那种风格,容家宅子很大,他的房间也大。
一张床足够两个成年男子呈大字型并排躺下,墙纸都是精包装,很隔音的材质。地上还铺了绒绒的地毯,甚至连飘窗都铺上了软垫。
真就跟个小仓鼠的窝窝一样。
温择琤只环视了一眼就觉得心里痒痒。
雄性对于自己的恋人有着天生的占有欲,尤其具有一种领域意识,现在他来到容钰珩的房间里,只觉得浑身都沾染了他家容容的气息。
占有和被占有同样令人兴味亢奋。
温择琤趁容钰珩背对着自己翻衣柜,长臂一伸就把人搂进怀里亲亲啃啃,温柔地咬耳朵,“宝贝。”
容钰珩猝不及防被嘬了一口,闷哼一声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衣服。
“嗯
…干嘛,这才不到九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