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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正紧贴著自己小腹轻微地抖动著。
“演员准备。”导演如解救一般的喊声适时响起。
殷彧一把脱掉长袍,挺著粗大的肉刃走向床上的小优。
“暗……”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而产生这般强烈的欲望,小优激动得微微颤抖著纤瘦的身体,近似於膜拜的眼直直盯著即将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肉刃。
火热的交媾,娇媚的呻吟,各怀心思的演员,令这场戏意外的精彩!
虽然夜里不再出现那个变态的GV男演员,可安旬依然过得不轻松,暗的问题似乎暂时不用担心,但工作时殷彧越来越沈冷的脸每时每刻都令他惴惴不安著。
安旬神经再大条也能够感觉到大Boss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随时都会将他烧穿一般。
愁眉苦脸地仔细回想之前是否有说错话做错事,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会让殷彧一直用这样骇人的眼光无声地指责自己……
“唉……”边抱著豪华餐盒挑蚕豆,安旬边叹气。在连著吃了三天豌豆当晚饭之後,他告诉行政部午餐时不要再准备殷彧不喜欢的豌豆了,对方漂亮大方的经理微笑著点头记下了,可第二天送来的却是豌豆的表哥──蚕豆。
所以他才会在午饭时间里仍然饿著肚子替阴沈著脸色的上司将蚕豆炒肉中的蚕豆一颗一颗挑出来,下次他一定要记得对行政部的漂亮经理说明不要任何豆类菜肴!
“怎麽?不喜欢挑豆子?”殷彧冷冷的声音自安旬脑後传来,立时令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喜欢!我最喜欢了!多好的锻炼耐心和细心的工作啊!”安旬马上转头挂好标准的笑容回答。开玩笑!他哪里敢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啊?
由於转头,西装领子里露出了他白皙细嫩的一小截颈项,与深灰色西装鲜明对比的皮肤立时犹如暗夜之中的明灯般狠狠照亮了殷彧压抑的欲火!
“唔!”殷彧皱眉低头扫过已然撑起小帐篷的西裤裆部,为这样沈猛的欲望而微微咋舌。
没有察觉殷彧倏然紧绷的身体,安旬仍旧挂著略显傻愣的笑容望著对方。
“出去。”殷彧深呼吸了几下对他冷喝。
他需要平复这股浓重的炙热,虽然他很想拽过安旬扒下他的裤子狠狠插入柔软的菊穴,但此时他只是殷彧,而不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暗。没有人知道他的双重身份,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安旬没想到殷彧直接出口赶他,想来是他的回答令对方很恼火?沮丧地放下餐盒,他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办公室,伴君如伴虎,安旬现在特别佩服发明这句话的老祖宗,精辟、简炼,道出了他所有凄凉惨淡的心声!
“流浪”到茶水间,安旬叹了口气,果然自己还是不行麽?可是,好不容易获得升职的机会,连第一个月的工资都还没拿到啊……
脑子里盘算著如果被辞退,自己床头抽屉里的那一万五千块能维持多长的时间,安旬一面连连叹气。
殷彧望著安旬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终於重重呼了口气,撩人的味道和媚人的身体就在眼前,可他却一连几天只能看不能享用!似乎欲火已经等不及了,任何抚慰都不及一次彻底抽插来得痛快!
还有一夜,只要过了今晚,那部该死的GV就完成了,届时,他一定会将这些天积压的欲望狠狠补偿回来!
“嘀嘀……嘀嘀……”忽然办公室内响起刺耳的声音,慢了慢殷彧才反应过来声音是从安旬放在座位边的公文包里发出的。
皱眉走过去拉开显然已经用了很久的皮包,他从里面翻出那部令人头疼的蓝屏手机,屏幕不断闪动著没有显示人名的陌生号码,看来安旬并没有将这个号码存在手机里面。
“还在用这个?”殷彧心中升起微微的不满,上次送给安旬的那部高端手机不会还安静地躺在角落里吧?
“喂。”有些恼火地按下接听键,殷彧冷冷哼出一个字。
“您好,安旬先生,这里是XX医院,您的病理分析结果出来了,请问您什麽时间有空过来取一下?”手机里传来对方礼貌的询问。
病理分析?殷彧眉头更紧:“什麽结果?”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继续回答:“您并未感染AIDS病毒,恭喜您。”
“安、旬!”殷彧面色铁青一片,摔断电话从牙缝里挤出安旬的名字!
他竟然胆敢去医院查AIDS!?他竟然敢怀疑自己不干净!?
“哼哼!”殷彧愤怒的眼神射向安旬空著的座位,“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於是当安旬吃过午饭并且沮丧完毕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大Boss的脸色愈加阴沈了,而之前恍若烧穿他的目光此时居然彻骨寒冷!尤其是殷彧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诡异淡笑令他立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没有胆量开口询问,安旬本著明哲保身的办公室原则强忍著室内徘徊的低气压,苦著脸战战兢兢地继续工作……
P.S:投票……那个……投票……
10-2 彻底安全,彻底悲惨!
直到回家的路上,安旬想起殷彧那张媲美恶魔的脸仍觉得心颤,大Boss的名字果然“阴郁”,Boss的父母起名字还是有远见的。
手里拎著对方未动过的午餐,安旬回到家里按部就班地吃饭、工作、洗漱,然後上床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那个面具男竟然到他梦里来了!脱得精光的彼此,还有炙热的身体,安旬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不……”睡梦中他呼吸急促,拧紧了眉头轻声呼喊著,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变本加厉地凶猛戳刺!
“啊──!”安旬猛地大叫一声睁开双眼,身上已经冒出一层热汗,嗓子也干渴得厉害。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他不禁自嘲地一笑,看来白天工作压力太大,才会在夜里噩梦连连吧?
平复下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下床赤脚走去客厅倒水喝,漆黑一片的房间明明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可有一瞬间他的背脊竟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