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原本只是因为自己的失控而心声懊悔,可突然看到了许河弋满脸精液又不胜娇羞的样子,温恒景只觉得喉咙越发的干痒。
温恒景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紧紧抱着小家伙滑腻的身躯,吻住了他红肿的嘴唇。他的身体灼热得不成样子,微微粗喘着,在许河弋口中肆恣挞伐,怎么吸也吸不够似的,只恨不得能与他连为一体。
等到许河弋被吻得喘不过气了,才捧着他的小脸欲用手揩掉许河弋脸上的精液。
许河弋却偏偏张嘴将他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吮吸了两下,还伸出粉软的舌尖为他将指尖舔了个干净。
“小妖精,想挨肏了是不是。”大鸡巴高高翘起来的温恒景狠狠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再勾引我,待会儿把小骚穴操坏了可不许哭!”
真的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许河弋抱着男人的腰一边带着求饶的哭腔,一边窝进他怀里。
他累极了,也顾不上下身还一团糟,贴着温恒景坚硬火热的胸膛,懒懒散散地半点儿没有要立刻去洗澡的意思。只觉得男人坚硬的身体靠着格外舒服,这么一抱便不想撒手了。
两俱身躯纠缠在一起,身下的许河弋还在低声微喘着,时时勾着男人悸动的心弦。
极力克制的温恒景照例将人抱进浴室。
水流冲刷着灼热的身体,终于平复了躁动的心。
只是这一回的许河弋不如往常那样昏睡,他只是半眯着惺忪的睡眼,红着脸任由男人摆弄他酸软到了极致的身子。
许河弋也隐约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好看的,至少是能够吸引不少男人的那种好看。
于是他也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丑到让男人嫌弃,反而生出了些蓄意勾引的意思——腿故意分得那么开,露出那花朵一般的穴儿,还在男人为自己清理下身时故作不经意地轻轻刮蹭他敏感的下身。
惹得温恒景拉长了脸,又忍不住将他按在浴室的墙上亲了起来。
“嗯……不要……”
“还说不要?我看你想要的很。”温恒景堵住许河弋不安分的唇,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硬的性器戳在许河弋白软的肚皮上,还挺身重重顶弄了好几下:“老公刚才没有喂饱宝贝是不是?”
让许河弋回忆起在床上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痛快,许河弋连连求饶:“不……真的不要了……呜呜……老公把阿弋操得腿都软了……下面也都肿了……呜呜呜……”
“都肿了还要来勾引我?宝贝,你高估了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他握着许河弋的手,让他感受到自己下身汹涌叫嚣着的欲望
一边吓唬着小家伙,一边又趁着水温刚好的时候为他将身子洗净。用宽厚的大手触摸过许河弋软嫩的身体。
许河弋这时终于不敢再乱动,唯恐一个不慎又勾得男人失控。疲惫酸乏的身子被男人抚摸按压得舒服极了,抱着温恒景的肩膀,他几乎要在男人怀中睡去,全然忘记了两人正身处浴室之中。
许河弋身上有着让人爱不释手的白和软,还有与生俱来媚。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将男人勾引得欲罢不能。
温恒景趁着为他清理时又上下其手揉搓了一通,残留的滑腻感让他流连忘返,下身也越来越昂扬。他用用摸过许河弋肌肤的手去抚慰自己依然蠢蠢欲动的分身,在做与不做的权衡间对上许河弋疲惫又泛红的双眼,终于,还是压制住了欲望。
总归来日方长,今晚便算了吧。
被浴巾包裹着的许河弋在床上打了个滚。迷迷糊糊穿上了温恒景为他准备的换洗衣物,快要睡过去时怯生生抓住了温恒景的一只手臂,大约是精疲力尽以至于忘掉了弟弟周益宇出现所带来的烦恼,终于才蜷缩在他身旁安然地睡去。
睡去了一身的酸软疲惫,许河弋起了个大早。
他醒来时温恒景还睡着,许河弋把枕头立起来垫在脑后,微微起身靠在了床头。等到意识逐渐清醒,又想起来昨晚周益宇意有所指的那些话。
虽然陈旧的伤疤早已经好了,但每当想起来,总还是一阵阵的抽痛。
毕竟,无可否认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世人眼中肮脏不堪的人。
而温恒景……
他那么好。
好到他根本不敢肖想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每分每秒都像是沉醉在美梦中,随时都担心这场梦会骤然清醒。好到就算是上天怜悯他孤苦灰暗,要给予他些许明亮,也绝不可能赐予他像温恒景这样的白昼之光。
该到此为止了。
趁着温恒景还未曾来得及深究那些过往,还可以维持着他眼中干干净净的那个自己,不那么黯然地离开。
许河弋暗自盘算着,连自己的眼圈泛红了都没有发觉。
“在想什么?”睡醒了的男人一把圈住他的腰,埋在他小腹处蹭了蹭,顺势在那白嫩的软肉上轻咬了一口。
“嗯……没……就想想有什么工作落下了没有……”怕自己又陷入那让人沉沦的柔情里,许河弋连忙推开了男人,借故要去洗漱跳下了床:“我去洗手间。”
床上的温恒景微微一愣。
他隐约感觉到小家伙在故意疏远着自己,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这种判断。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去想,许河弋都没有疏远自己的理由。
他这样宠着他,许河弋就算不乐意去故意讨好自己,也该是享受两个人目前这样的状态的。
许河弋洗漱完,又迅速收拾好了自己昨天买的大包小包,下楼时,温恒景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等着他。
因为是周六的缘故,温恒景穿着家居服。他看了一眼整装待发的许河弋,低声开口道:“今天周末,你这是打算去哪?”
划清界限
许河弋被问得有些束手无策。抓着袋子的手无处安放,最终还是在男人看似平静的眼神下挨着他的右手坐到了餐桌旁。
“再过几天就放国庆的假了,我要回家一趟,就想着这几天把要带回去给家人的东西准备好。”许河弋一边用刀叉切开溏心的煎蛋,一边小心翼翼地措辞。
温恒景前几天还在酝酿着国庆假期带着许河弋去哪里玩一趟,却没有想到他早已经有了回家的计划。
“回哪里?”温恒景貌似不经意地问,顺手将已经涂好酱汁的吐司递给许河弋,自己又从餐盘里新拿了一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河弋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绷紧了神经。
温恒景知道得越多,他的过去就会被发现得越快。
本着不想让温恒景再多知道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一点私人情况的底线,他反射性地提高了声音:“温总,我欠你的昨晚已经还清了。”
竟是连敬称“您”,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