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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洗漱完径自去了前院,身后的小小少年亦步亦趋的陪着小心。
父亲和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早起练功。
“晨儿,带着知礼去吃早饭,吃完过来练功,记得还有昨天加罚的半个时辰。”
陈晨撅着嘴进了正屋,就连早餐是最爱吃的奶黄包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好起来,本来就一个时辰了,再加半个时辰累死了,早知道就不cos资质出众的天才了,不突破二层也不会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封知礼真讨厌。
陈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心理年龄几十岁的老爷爷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有什么不对,用眼神狠狠瞪了封知礼一眼,放下筷子出去蹲马步了。
封知礼眼神低垂,晨光的照耀里硬生生透出几分落寞,陈曦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顿时爱心大发的跑去安慰失意少年了,封知礼抬头看着陈曦与陈晨相似的面孔,低头快速喝完了粥,说了句“我出去了”就出了正屋,留下陈曦心底多了份愕然,怎么回事。
“知礼来啦,昨日没有问你在家可曾习得功夫,要不要学?如果不愿学习功夫的话伯父明日给你寻个好夫子,将来登朝拜相也不无可能。”
“在家时父亲也教过的,不过只学了心法和马步,招式还没有学。”
“习过就好,在家时马步通常札几个时辰?”
“一个时辰。”
陈晨听着抬起头,一个时辰岂不是和他一样?随即又想,天道龙儿嘛,资质当然所向披靡啦,就算不好也会掉个果子什么的吃了就资质绝顶。
想着想着就有点走神,直到一鞭子抽来才让他回神。
“疼疼疼,爹~”
“又在想些什么,专心!”
“哦~”只好又摆好姿势,这负心的世界。
一个时辰慢悠悠的晃过,大哥和封知礼早就站完了,在一旁和陈父一起围观陈晨,陈曦在旁边时不时还指点一下,身子又歪啦,重心抬高啦之类的,颇有些外行指点内行的味道。
陈晨一边站马步一边对陈曦呲牙咧嘴做鬼脸,“不许顽皮!”陈晨撇撇嘴,重新恢复成面无表情,爹爹发话当然不能不听。
当时间终于到了的时候,陈晨已经累得一口气躺到地上,腿酸的一点都不想动,闭上眼睛,任汗水从鬓间流入发内。
突然胳膊一热,睁开眼睛,却是封知礼把他拉了起来,陈晨愣了下,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扶着走了几步。
算了,自己都这么大了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没的矫情,便什么也没说,一起围着练武场走了几圈,原本跟陈父抱怨晚上睡觉的事也索性闭口不言,说了也要同塌而眠,任务为大。
至于那个说封知礼坏话,陈晨想着第一个世界的简单应对,随便几句讨厌鬼就过了,爹爹大概也只会当成孩子的顽皮话罢了。
洗澡习字读书练武,很快就一天过去。
晚上睡觉,陈晨三令五申不许抱着他,封知礼乖乖点头,不绷着脸的封知礼看着颇有几分阳光的味道,陈晨又在他们中间放了个枕头。
然而,等到午夜又一次被缠醒时,陈晨看着封知礼身下的枕头,无奈的只是将身上的胳膊松了松,又沉沉睡去。
这一纠缠,就是四年。
这一年,陈晨拐弯将结合系统资料查到的鄞城被灭前后的真相送到了陈家的暗卫手里,封知礼武功已达二流之境巅峰,陈曦情窦初开总是偷偷看着封知礼笑,大哥陈清初入江湖颇有侠名。
这一年,剧情再次开始,有些事,纵使不愿,也无可奈何。
半夜,两个少年交叠在雕花大床上,肤色浅麦的像是八爪鱼般把另一个肤色白皙的紧紧禁锢在怀里。浅麦肤色的少年脸色通红,身上的里衣已经被蹭开,下身颇为精神的在白皙少年身上蹭着,陈晨睁开眼,感觉到封知礼的动作,郁闷的低咒一声。
泥、煤!这都第几次了!进了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不好,不知道是梦到什么了,怎么小知礼这么精神!
“嗯~~~”封知礼呻吟一声,陈晨感觉裤子有点湿,而小知礼渐渐软了下来,脸色铁青的闭上眼睛装睡,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封知礼你个禽兽,小小年纪就这么发情不知道伤身吗!
封知礼慢慢睁开眼睛,亵裤里濡湿冰凉的感觉让他身体一僵,看着怀里近在咫尺的少年,还好没醒,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抽出胳膊,起身看见陈晨腿上半透明的印痕,懊恼的低咒一声。想了想,还是伸手点了陈晨的睡穴,才把陈晨的衬裤褪下,两条细嫩笔直的双腿毫无防备的展现在少年的眼前,刚刚发泄过还敏感的身体顿时又起了热度,赶紧将被子披在陈晨的腿上,不敢再看。
而他拿着两条湿了的衬裤去外面打水打算消灭证据,洗完后又拿了两条新的衬裤进来,看见陈晨还在睡,提着的心掉下了一点。
掀开被子,小心的将裤腿套进去,提至腰间,还是没忍住捏了捏陈晨的屁.股,弹性嫩滑的触感,让封知礼的心里又是一荡,穿好后爬进被窝,再次缠住少年,沉沉的睡去。
而陈晨这厢却是忍不住的心里骂人,好你个封知礼,居然敢捏小爷的屁股,看我明天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我就不姓陈。
可是陈晨却失算了,因为今天正是封知礼十四岁生辰,陈父特赦允了一天假期,让他们好好休息。
桃花亭的石桌上,两坛上好的竹叶青正封着口,桌旁两个少年端坐在侧。
“小晨,我的礼物呢?”
陈晨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封知礼的生辰从来没记住过,怎么知道准备礼物。
“哈哈,晚上再给你~我们先喝酒吧。”
“小晨,你不是没准备吧,要是真的没准备我可要自己讨要了。”封知礼的唇边带着笑意。
“怎么会?等我晚上再给你。”
“那就先喝酒吧,每年只有生辰才能喝酒,这次可以好好解解馋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直到两个人都趴在桌上,酒坛已经空了。
可是不过半柱香,封知礼居然又坐了起来,眼睛依然带着微醺的朦胧,可是神智却无比清醒。绕过桌子,抱着陈晨又坐了下去,手掌抚着细腻的脸庞,向下,在唇上摩挲了一会,义无返顾的亲了下去。
软软的,还带着竹叶青特有的清冽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