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科幻网游 > 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简介 > 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穿书]最新目录

第140节

    于是, 等娄路回火急火燎游过来时,就看到甜软的小妻子正柳眉倒竖, 将歹人收拾到半死不活的模样。

    而他身后, 跟着一起跳下来帮忙的众兄弟们, 见到小嫂子这般厉害,感慨人不可貌相的同时,纷纷对着好友露出玩味的表情。

    之前还以为好兄弟找了个年轻貌美的甜妹儿,如今才发现,内里是个小辣椒。

    娄路回完全没注意到朋友们的揶揄,这会儿他全副的心神都放在妻子身上。

    见她准备再将人踹到水底,赶紧伸手拦了拦。

    自然不是心疼歹徒,而是担心妻子愤怒之下,下手太重,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他将那半死不活的老头儿丢给朋友们,让他们将人带走。

    自己的揽着人,忍着怒意,温柔哄道:“甜甜,没事了,别怕!也别气,咱们都好好的呢,乖!别怕啊,我在呢...”

    是他疏忽了,完全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幕后之人就敢动手。

    当然,愤怒的同时,他也有了一个结论...

    不知道为什么,那人明显是...急了!!

    田宓灼烧着的愤意值,在丈夫的拍抚下慢慢平和下来。

    待脑袋稍稍恢复理智后,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害怕家人们真的会出事,也后怕自己,居然敢单枪匹马的,去对付一个带着凶器的亡命之徒。

    之前,她的思绪全部被怒意占领,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如今回过神来,依旧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儿。

    感觉到妻子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心知她这是反应过来了,娄路回顿时心疼的不行。

    也顾不上人多眼杂,将妻子抱紧,大手拍抚着她的后背继续温声哄着:“不怕啊,我在呢...”

    田宓的害怕来的快,去的也快。

    再加上丈夫来了,她哆嗦着手回抱着人,将脸埋在丈夫的怀中,咬牙切齿的告状:“回回,他居然敢拿刀子对着贝贝,他明显想下死手的。”

    所以她不后悔刚才仗着本事‘施暴’...

    “你没错,不过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好不好?咱们不生气啊,要不要去看看孩子们有没有被吓到?”娄路回的声音虽然依旧温和,但在妻子看不到的位置,面上明显带上了凶狠,后槽牙都咬紧了。

    若不是不放心妻小,他真想现在就追上那歹人暴走一顿,怪不得妻子气成这般模样。

    孩子们才两周岁多,居然忍心向这般小的稚童下手,简直就是恶毒,泯灭人性!

    听了丈夫的话,田宓立马顾不上什么后怕与愤怒了,退出男人的怀抱张望起来。

    娄路回揽回妻子,冲着孩子们与母亲的方向指了指:“在那边。”

    担心殃及到亲朋,田宓当时拽着人游出了几十米的距离,再加上,那边的船只在汪临坤等人的护送下,已经飘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所以,田宓顺着回回指的方向望去,也只能瞧个模糊。

    心里惦记着孩子,她顿时也顾不上各种情绪了:“我要去陪孩子们,你呢?”

    娄路回点头:“我也去,等下将你们先送回家。”

    田宓皱眉:“那...那个人怎么办?”

    “没事,有耗子他们在。”耗子是他其中一个朋友温谨浩,在检察院工作,很清楚要将犯人送去哪里。

    田宓自是相信丈夫的,闻言便不再磨叽,拉着人的手就往孩子们的方向游去。

    俩人虽然都在水中,但娄路回几乎只是意思意思的扑腾几下,就着妻子的力道,毫不费功夫的来到了众人的身边。

    因为意外的发生,所有人都没了游玩的心思。

    这会儿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准备上岸。

    夫妻俩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小半人站在了岸边。

    见到他们,众人放下心的同时也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具体的事情,田宓与丈夫目前也只是有所猜测,得仔细问询了才能确定,所以只能应付上几句。

    好在都是自己人,很是有分寸的没再刨根究底。

    而且,虽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但大家都没说什么,反而倒过来安慰田宓他们几人。

    毕竟再是不知道前因后果,也都看得出来,这一次的事件是冲着谁来的。

    待分别时,为了安田宓的心,女人们还笑着约定过几天事情处理好了再聚一聚。

    顿时,叫田宓愧疚之余,又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她有心与大家多聊几句,但记挂着家人的身体,便只能匆忙告别。

    车子一路飞驰回了军区大院。

    到家时,接到通知的娄战已经从部队回来,焦急的等在了门口。

    虽然知道妻小平安无事,但是亲眼见到人,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来不及问明事情的缘由,先揽着面色苍白的妻子,一边安抚一边与大家伙儿相携进了屋。

    屋内,唯一没有跟着去游玩的程老爷子又给几人一一号了脉。

    确定了大人没事,只小孩子受到了些许惊吓,这两天多陪着点就好,一大家子人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厢田宓与丈夫抱着已经睡着的两个小家伙们去了楼上。

    顾婶子则在心里连续念了几声佛后,才急忙去了厨房准备熬姜汤。

    见状,田芯也想跟着去。

    不想还没走出去两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她回头,不解问:“怎么了?”

    汪临坤无奈笑笑:“顾婶子那边不用你帮忙,你自己也落水了,先去用热水梳洗一下,顺便换身干净的衣服。”

    田芯下意识看了眼厨房,迟疑:“可是...”

    “行啦,一个姜茶还需要几个人不成?你听话,去洗个热水澡,然后闷一大碗姜茶下肚,发发汗,再睡上一觉就好了。”程老一锤定音,到底是教了两年多的徒弟,那胆子有几分大他清楚的很,这一回,丫头定然也是吓的不清。

    田芯很听老师的话,闻言,果然不再迟疑,直接去往房间。

    汪临坤...

    就在汪临坤有些酸溜溜的看着人头也不回的背影时,那准备开门的小姑娘却忽然回头看过来:“对了,老师,刚才汪副团长为了救我,伤口泡水了,您也给看看吧。”

    听得这话,客厅里面的两个男人顿时呈现出两极化的表情。

    程老一脸嫌弃的打量身旁的青年,显然对于他的小心思是清楚的。

    至于汪临坤则觉得眼前一片明亮,脸上的笑容更是越发温润迷人。

    二楼卧室内。

    夫妻俩安顿好孩子后,娄路回催促妻子先去洗澡。

    田宓摇头,视线一直放在孩子们的身上:“让妈先洗吧,我们年轻,晚一点没事。”再说她这会儿还在后怕,只想守着孩子们。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又拉着人问:“回回,是他们吧?”

    知道妻子话中的意思,娄路回将妻子抱到腿上,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眉心才点了点头,转而又摇头:“还不确定,等下我跟爸会去见见那人,这一次应该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东西。”

    “能撬出来吗?”之前几次不都是不了了之了吗?

    “能!”这一次娄路回斩钉截铁:“这次的情况不一样,那人是真要杀人的,就算未遂,也要坐牢...”

    至于对于这类实际犯罪分子的审讯手段,他没跟妻子说。

    田宓表情又冷了下来,但这一次,她没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是努力回想之前的细节。

    半晌,她将心中的怀疑告诉丈夫:“回回,我总觉的,他的目标就是贝贝,掉下水的时候,明明我跟珍珠离他更近一些,但他看都没看我们...对了,他的身体好像也是很好...眼神很凶,特别憎恨的那种...”

    听得这话,娄路回眉头也锁紧,从前有些模糊的讯息,突然就因为妻子的话,串联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他猜测的那般,那么,这个从前叫他们寻不到头绪的幕后黑手的范围,一下子就会缩小很多。

    思及此,他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甜甜,我先去找爸,有事跟他商量。”

    “......”

    第95章

    娄路回在书房中等了大约半个小时, 才等到父亲过来。

    他没有急着说甜甜与他的发现,而是将泡好的茶递给父亲后问:“妈怎么样?”

    担心妻子胡思乱想,在她跟前, 娄战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在儿子面前他并没有隐藏情绪,灌了一杯茶,才冷着脸道:“吓着了,不过这会已经睡下了, 跟我仔细说说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是有怀疑...”接下去, 娄路回就江今天发生的事情,与妻子的发现都转述给了父亲。

    这些年,饶是娄战早已喜怒不形于色, 在听到那匕首冲着孙子去的时候,脸色还是黑沉的可怕。

    待儿子说完后,他端起有些凉意的茶水, 再次一口灌了下去, 勉强压制住胸腔的怒火, 才冷静下来思考。

    半晌,他皱眉:“你是怀疑...屡次出手的人是冲着家里的男丁, 想要让我绝后?”

    娄路回点头:“不错,之前一直朝着我,许是觉得三番两次都没成功,便想着伤害贝贝达成同样的目的...”

    这一次, 娄战没有生气,脑子反而更加的冷静, 他又沉思了须臾才道:“你的意思...这个对我抱怨恨的人, 子嗣或者家人因为我而绝后了?”

    “不错, 对方家里去世或者重伤的人,很可能还是唯一的男丁。”

    “不可能,你爹我一辈子没有干过丧良心的事情。”这点自信娄战还是有的。

    对于父亲的人品,娄路回自然是相信的,但...“爸,咱们不排除对方因为误会,或者性子偏激做出这些个报复,而且,还有一种可能...”

    娄战能走到如今的高度,虽有时势造英雄的原因在里面,但跟他本人的城府也是脱不开关系的。

    他很快就明白了儿子的未尽之意:“你是说...是牺牲的...战士的家人?”

    这句话他说的很艰难,也很沉重,显然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原因。

    这些年,娄战能从一个小兵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运气,也不是背景,而是一次次不要命的拼杀。

    尤其早些年,战争多,提着脑袋上战场并非一句玩笑话。

    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说句不吉利的话,这么些年,遗书他都写了一小箱子,那时候是真的苦,也是真的危险。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