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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卵用。
这个游戏安牧已经通关了太多次,很多秘密事件都被打出来了,所以安牧很清楚,那个神秘的一切事端的幕后黑手,就是传说中的杀戮之神。
这魔族很聪明。
安牧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
“算了吧,你就是色心又犯了。这人类随你处置,别耽误了大人的事就行!”
幸好没人相信他。大概也是这人素行不良。在一众高等魔族之中,只有他察觉了安牧和艾德里安的关系,并且怀疑。
安牧心紧张的砰砰跳。
幸好……
这些魔族看起来并不相信这人。
被讥讽的魔族脸带不虞,冷笑着说,“我难得提醒你们,真是不知好歹。算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这个美人我不收下,也太对不起你们一番心意了。”他蹲下来,捏起安牧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用力,指甲也很长,掐的安牧下巴疼,但是安牧不敢反抗。
魔族眼神贪婪而仔细的扫过安牧的眉眼,和身子,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的确是个美人。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性冷淡的家伙会和你产生关系,但是……你最好祈祷你只是个普通人。”
安牧不擅长对付这种聪明人,因此抿紧了嘴唇什么不说,冰蓝色的眼里透着几分坚定和警惕。
魔族笑了。
“虽然你们的话我不爱听,不过,这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说起来,倒是我捞着了。”
安牧面皮一紧。
面前的魔族轻轻抚摸他被抽出红巴掌印的脸蛋,语气暧昧的说,“打疼了你没有?啧啧,这张漂亮的脸蛋上露出这样的伤痕,还真是……嘿嘿嘿,让我格外有欲望。”
接着,安牧就被抱了起来,魔族说,“咱们这就回去?”
突然腾空让安牧瑟缩了一下,察觉到他的恐惧,轻佻的魔族低笑起来。
魔族们腾空飞起来,然后各自分散。
安牧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些人会去一个地方。魔族带着安牧在空中飞行,不断调戏着安牧,揉捏着安牧臀上的肉占他便宜,安牧心里升起了一点愤怒和羞耻,但是又不敢反抗。
之前在商队中的战斗让他彻底见识了这些魔族的能力,那绝对是他不能企及的。原本在游戏里安牧还可以通过完成事件任务增加属性点增长攻击力,但是穿越来之后,安牧一直混吃等死,在偏僻村庄里能得到的属性点少得可怜。能完成最基本的法术还多亏了游戏本身设定,因为是神之种子,所以安牧的一些属性天生高。
不然现在的安牧绝对就是个渣渣。
但尽管如此,他也无法从这个魔族手中逃脱。
魔族抱着安牧走进一个庄园,来到里面的城堡里,几个魔族迎上来,恭敬的对魔族行礼,魔族嘴角噙着笑,将安牧交给一个魔族仆从,说,“这是我的新宠物,交给娜娜莉调教。”
“是。”那几个魔族似乎抖了抖,然后其中一个抱着安牧,沿着城堡一条走廊走开。
看着那魔族的背影,高等魔族眼神阴冷。
安牧被抱着走到了城堡深处,然后进入一条长长的地道,地道斜着向下延伸,越来越下,越来越下,随着光线昏暗漆黑,只有通道墙壁上的油灯闪烁,安牧心也越来越慌张。
终于,那些人来到一个房间,把安牧放进去,安牧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和诡异可怕的器物,还放着许多笼子,一个笼子被恶魔仆从之一打开,安牧被放进去。
“啊啊啊啊放了我!”
一声凄厉的声音从黑暗的房间深处响起,安牧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发现是一个笼子里,里面关着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那女人面容姣好,只是格外恐惧,仿佛精神出了些问题,神情都因此有些狰狞。
一个略有些英俊的仆从同情的看着安牧,像是不忍的说,“那就是娜娜莉调教过的人……你……小心些。”
安牧神情不明的看了眼这个仆从。
那个抱他进来的仆从瞪了说话的仆从一眼,说,“这也是你能置喙的?”
那个仆从不说话,只是怜悯又可惜的看了安牧一眼。安牧从这一眼里看出了很多情绪,包括这人对他面容的惊艳,对他即将遭遇的可惜,还有一丝同情,以及更多的恐惧和无能为力。
安牧不会挣扎,也不会祈求。他知道这没用。
但是因为这个仆从的劝诫,他对未来升起了一丝无法挥散的恐惧。
安牧很后悔。
早知道他未来一定会被迫走上成神结局的路,他一定不会躲在那个村庄,他一定会走出来,完成各种事件任务,增加自己的属性点。这样至少被魔族袭击的时候,他能有更多自保之力,而不是只能躲在众人身后,还因为被发现了他的重要性而被抓走。
至少……
他如果能变强,也可以在被魔族抓到的时候逃走,亦或者是反抗。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安牧十分后悔,也有些恐惧。同时,他也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雷切尔他们。雷切尔他们是十分在意安牧的,安牧被放在最安全的马车里,和不能轻易露面的魔王子艾德里安一起。
但可惜,正是这样百密无一疏的做法,让他成为了被攻击的中心。
因为艾德里安正是那些魔族的目标!他们几乎将所有火力都对准了这个马车!
于是,安牧被抓走了。
安牧隐隐觉得,虽然自己的确是救世的关键,但是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众人的拖累。
门被关上。
在门外,那个出声提醒安牧的恶魔仆从叹息,“居然交给娜娜莉大人调教。真不知道大人到底是喜欢这个人类还是厌恶他。”往日被交给娜娜莉大人的,都是一些硬茬子或者有特殊用处的娈宠。
抱着安牧进去的仆从看他一眼,说,“收起你多余的善心。他是什么下场和你没关系。”
地下室里有很多笼子,里面都是各种美人。
虽然在深深的地底,但是地下室里点着油灯,虽然光线昏暗,但是还能看到一点。刚才尖叫的女人在门关上之后就陷入了死寂。因为绝望,因为知道即便尖叫也是白费力气。
她大概被关了很久。
笼子都是排在很近的地方的,因此安牧在安静的室内,很轻易就听到了就在自己隔壁的声音。
那是什么东西被挖掘的声音,又带着艰难的吞咽声。
安牧凑近笼子边缘,看到隔壁笼子里是个大概酒红色卷发的人,正佝偻着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