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尤利斯给自己选了一个有权有势的未婚妻,他家里金碧辉煌的像个皇宫,光水晶吊灯就四五个,更别说大厅里的古董摆设。尤利斯都买的起星舰,但是都没舍得给自己来一盏水晶灯。
奥兹曼家里豪华是豪华,就是冷冰冰的没个人气。
“怎么没有人负责打扫?”尤利斯推开门进去,发现家里好久没有住过人了,他一点不见外,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还顺带给自己倒杯水。
高大的雌性虫族脱下衬衫,把军服换成睡衣,顺便洗了脸,一边刷牙一边回答道:“佣人辞退了。”
他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披着毛巾走了进来,这个虫族身材极为高大骁悍,两米三的身高把尤利斯衬托的好像一个小孩子。
“我一直住部队,家里留人也没什么用,一年也不会回来几次,所以佣人都被我辞退了。”奥兹曼低头对着黑发美人说:“我可能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这个衬衫怎么样?”
尤利斯也打算去洗澡换洗衣服,随手就拿了过来,赤裸双脚走进浴室。反正他俩也已经是准夫妇了,先凑合穿吧。
沐浴过后的尤利斯穿着对方的白衬衣就走出来了。
由于他的雌性未婚妻身材极为高大,所以这个衬衫长到他的大腿根,他裸路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走出了浴室。
奥兹曼整个脸都红了,他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敢看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太丢人于是强迫自己转过头看着面前美丽的雄性。
尤利斯嗤笑了一声,道:“你现在装害羞是不是太晚了,谁第一次急躁的简直像个粗俗的野猪。”
奥兹曼硬撑着气势,恼羞成怒的瞪了对方一眼,长臂一捞就把对方抱进了怀里,他轻松的将自己的小美人带上床,然后开始亲吻对方的嘴唇。
那个殷红如血的嘴唇里总是吐出来带着剧毒的唾液,每次都能把他气个半死。
结果刚亲到一半,前戏还没做完,他怀里的小雄子又不干了,用白皙小巧的脚趾踹着他的大腿让他停下,奥兹曼勃起的巨大性器硌到他了。
尤利斯不开心,对方性器像一把热乎乎的宝剑一样在他小腹甩来甩去的。
奥兹曼整个脸都黑下来了,不过还是停下动作。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有一种担忧,快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尤利斯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沙哑的问道。
“和你们雄子无关,目前来看不会波及到你们的。”奥兹曼换了个姿势,将小美人整个抱紧怀里,黑着脸说:“我们能不能先做了之后再研究这个问题——”
可是尤利斯好奇心被吊起来了,他不想先做爱,他想听故事,不过拗不过面前这个性欲高涨的雌性,被他亲的头晕眼花。
奥兹曼身材是典型的高阶贵族雌性,胸肌发达,荷尔蒙爆棚,手臂还是大腿都是大块大块肌肉,他主动将尤利斯抱在身上,分开双腿,路出臀沟。
他不停的舌吻着他的小雄性,低声有如大提琴,道:“操我,我的小蓝宝石,快操我——”
他一边用腿夹着对方的腰,一边用屁股磨蹭着尤利斯的下腹。
尤利斯伸出手顺着臀缝扣挖了一下,里面已经洪水泛滥,湿热紧滑。他的
后庭像一个闭锁的小孔,只有伸进手指将它扩张开之后,才能路出里面的暗红色内壁。
尤利斯同样被亲的来了兴致,草草的撸动了一会就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噢~”奥兹曼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满足过,他的宝贝上来就是深插,凶猛的像一只小豹子,让他从连接处浑身战栗不已。
尤利斯学的很快,越操越带劲,怪不得很多人喜欢猛男,他们的胸肌还是腹肌摸起来很带感,搂在怀里也很安心。
但是身下高大强壮的雌性就有点吃不消了,他没想到他家小雄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结果床上这么生猛。
这个黑发小雄性体内好像有一种争强好胜的精神,就算是上床,他也要把对方操的服服帖帖的。
结果他心里刚夸完,身上的黑发美人就累的直喘,他射进对方肛门里之后就想要爬下去,被奥兹曼眼疾手快的按回了床上。
奥兹曼觉得自己后庭酥酥麻麻痒的不行,射进去的精液让他更加欲火中烧了。
“你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吗?”奥兹曼脸色极其难看,把自己的雄性抓回去按在床上,分开腿对准他的性器就坐了上去。
尤利斯觉得自己在欲望的小船上浮浮沉沉,不知道啥时候就快要翻了下去。奥兹曼和部队请假两天,然后他和尤利斯在床上就这么胡闹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身体上都同样带了一身青紫,晚上两人做爱仿佛是体力大比拼,尤利斯比不过的时候就下嘴咬人作弊。
刚开始尤利斯使劲把雌性虫族强壮的身体上咬出好几个血印,奥兹曼觉得应该谦让胡闹的小雄性就没还手。
结果这下可好,黑发美人咬个没完没了,专挑肉疼又嫩的地方下口。
给奥兹曼惹火了也开始回击,他舍不得咬对方,只好给尤利斯洁白无瑕的身体上亲了一个个草莓印。
结果最后两个人看起来不分胜负,一身青紫惨烈无比。
尤利斯恼怒的捶了一下这个壮汉的胸肌:“做了这么多次,居然也没匹配到你的念能力,白长一身肌肉了你。”
对方同样赤裸身体躺在床上,硕大的胸肌在清晨的光线中看起来丰满极了,尤利斯用手捏了捏,原来男人也有D胸两只手都握不住。
奥兹曼不以为然,他靠在床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吸了一口道:
“哪有那么容易,有时候雄性一连几年没有匹配到雌性的念能力,这都是常有的事。”
尤利斯冷笑,既然那么麻烦,他干嘛昨天晚上和他做了那么多次。于是他用脚踹对方小腹,低声道:“你快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好像要变天了。”
奥兹曼掐灭了香烟,将烟头随意在床边柜子上碾了一碾,收起了表情,严肃道:“我走私给你的武器和星舰都哪去了?”
“在我的荒星上,怎么了?”尤利斯一头雾水。
“那就好,武器你偷偷藏好。如果可能的话,你近期尽量别回天堂岛,在城市附近找个地方住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奥兹曼,我不喜欢你说话卖关子。”尤利斯有些愤怒,在他看来他和奥兹曼勉强算是一根利益线上的合作伙伴。
“我的小玫瑰,你知道么,要打仗了……我们国家和东边那个军国主义帝国,现在全面封锁消息这些都是电视机里不会报道的。”
“不是边界摩擦吗?”尤利斯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感觉,战争这种事情离他太远了。
“一年前是边界摩擦,小宝贝,但是三个月前就变了,他们大军压界,已经全面开战,我们国家第三星舰军师全军覆没。”奥兹曼低声说:“虽然胜负不好说,不过以防万一总没错的。”
“我两天之后就得上战场了,为我祈祷吧小坏蛋,不,
你肯定不会的,我死了你就解脱了也说不定。把你的那些小产业收一收,尽量把资产转移国外,这些我可只说一次。”
尤利斯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奥兹曼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战前转移资产这种事情形同叛国罪。
果然最好的合伙人就是婚姻对象。
虽然这个合伙人不是他最佳人选,不过看在帮他弄到那么多走私武器的情况下,好像也不算太糟糕。
最后,奥兹曼递给了他一个薄薄的白色信封,说:“以后我会平均三天给你打一次电话,一旦失去联系,你就打开这个信封,赶紧想办法离开首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