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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开始碍事,他们彼此需要赤裸的,毫无阻碍的接近。徐子赤扳起了他的腿,手指探上了徐子墨的后臀,一下一下重重揉捏着。
徐子墨也握紧了徐子赤的那话儿。
两人都用了力。
退。
徐子墨一下脚下踩空,落在了池子里。
哗啦啦啦的水溅的老高。这是徐子赤的温泉池。水都是温热的。
两人都未预料到,愣了一会,齐齐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徐子赤压了上去,迅疾地将徐子墨摁在池子边上,疯狂的蹭着。他的手指探入了徐子墨的后穴。
徐子墨微微一僵:“徐子赤……”
徐子赤也盯着他,毫不退让的,以动物掠夺式的目光:“徐子墨,我说了,我要上你。”
徐子墨想过和徐子赤做爱。
但……
他望着徐子赤。
徐子赤的目光明亮灼人,丝毫不退避。
罢了,就是再多让一次好了。
他揽住徐子赤的胳膊,重重地吻了上去。
温热的水探入了其中,徐子赤的手指一下一下做着清洁,然后急不可待的塞入了冰凉的膏体。徐子墨放轻松,咬着徐子赤的耳朵。又舔又勾又咬。徐子赤毫不顾忌的,一下挤了进来。
他背靠着浴池,两只腿被架在徐子赤肩上,大腿打开,后穴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徐子赤握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挺着腰往里冲着。
徐子墨闷哼了一声。
徐子赤长长喟叹一口气,继而飞快冲刺起来。
徐子墨的胸前的红缨也被咬住了。重重的,巨大的快感袭来。
他犹如被填满了一般,一下一下,感觉体内起了一阵漩涡。
后穴的冲击越来越快,耳边是徐子赤灼热的呼吸,徐子墨渐渐尝到了甜处,巨大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传出,双腿痉挛似的抽动着,他忍不住抓住了徐子赤的背,手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徐子赤咬住了他的喉咙。
徐子墨毫无防备,最脆弱的脖颈被尖利的牙齿咬住,感到了一种猎物被咬住动脉的生死威胁感。
徐子赤要杀他。
绝不手软的。
巨大的疼痛威胁着。
他望着徐子赤,剧烈喘息着:“阿赤……”
徐子赤喘着气,目光如燃尽一切的末日之火般燎原:“徐子墨,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徐子墨抓着他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进,深深地一个吻:“好,同归于尽。”
徐子赤终于喷发在他的后穴里。
两人都喘息着痉挛,静静等待高潮后的余韵褪去。
徐子墨背靠着池壁,徐子赤懒骨头地趴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膀上。
徐子墨忽然听见徐子赤的笑声,在耳边高兴得如十三岁的少年:“二哥,二哥,我好高兴。我真的太高兴了。你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好困啊,我都三天没睡觉了。这三天,从你让我等三天开始,我没有一刻能够闭眼。我在害怕。徐子墨,我怕从你口里吐出哪怕一个拒绝的字眼。”
徐子墨一动不敢动。
“二哥,你让我抱着。我喜欢抱着你。你不知道,过去的五年,我都是靠着想着你和我睡在一起才能睡着的。想着想着,我就想,我一定要睡了,你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徐子墨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会在一起的。”
徐子赤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前几天你和我说,你不能有兄弟情谊之外的东西时,我觉得世界都塌了。二哥,你真是太残忍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我喜欢你六年啊。整整六年,你一句话就想要断了所有的可能性。
不可能。
我不许。
我让你滚开,可是我舍不得。我有一种预感,要是你走了出去,我们就只能当一辈子的兄弟了。我怕。所以,我要赌一把。你不知道,其实抱着你让你选要么成仇人,要么成爱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我当时一个劲地在想,如果你选了和我成仇人怎么样?我是应该把你绑起来,还是把你捆起来,打断你的腿,还是给你下药。总是,我不让你离开我,我们不可能做仇人的。你别说我说话不算数,对,我就是说话不算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甚至在想,要不,来一场大火,把我们两个人烧死在那个大房子里吧,这样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徐子墨整个僵住了。
徐子赤……
徐子赤!
徐子赤,你你你你!
你怎么能……
他的声音低了,自嘲地笑了笑:“二哥,你会觉得陌生吧。我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你还记得,十三岁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人,追一遍,她不跟我,我扭头就走。
他看不上我是她瞎了眼。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成天只想着阴谋,这么卑微乞求着一份爱的,成为了当初我最不屑的人。
所以,我很想恨你。
徐子墨,都是你把我变成了这么卑微。
每天晚上我都在恨你,我说了一万倍,徐子墨我恨你,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梦里了。可是第二天,只要再听见一点你的消息,或者看见你,我就控制不住了,这是我的徐子墨,我的二哥,我多么为他骄傲,多么爱他啊。”
徐子墨的眼睛酸得颤抖起来。
怪不得。
怪不得,你恨我。你一开始对我那样冷淡。
怪不得……
“所以,徐子墨,不要想着抛弃我。”耳朵上被印上一个轻柔的吻,是徐子赤轻到听不见的声音,“是你把我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徐子墨,我恨你。徐子墨,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你。”
声音渐渐小了。
徐子墨略一偏头,他原来已经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
徐子墨随手披了件衣服,将徐子赤抱起来,走上楼,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也在徐子赤身边躺下,盖好被子,细细描摹着徐子赤的眉眼。徐家的几个兄弟都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徐子青温润如玉,徐子赤笑眼含情,徐子白泪眼朦胧。
论最惊艳,还是徐子白。
那一双朦胧发红的泪眼,但凡看一眼,便如在心膜上滴了一点朱砂、无论事后怎么抹,都会留下浅浅一道红痕。
他总是想起子白。
最近尤其频繁。
方才和阿赤在一起时,更是如此。一闭眼,就仿佛看见徐子白,那个会含着泪说哥我喜欢你,我一定会救你的男孩子。
他的胞弟。
“想什么呢。”背后轻轻响起一个声音:“怎么不睡觉。”
是徐子赤的声音。
“你怎么醒了?”在徐子赤床上,抱着他想起别人,徐子墨有些内疚,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