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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缓缓低下头,紧紧抓着杯子。
这该怎么说?
他的原计划是傅之屿一进门就立马被他勾引,然后和他天雷地火一场,结束之后,他在傅之屿的怀里,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
傅之屿答应就答应,不答应,那……
他另外再想办法。
但喻辰觉得,他不可能一点好处捞不着。
毕竟色令智昏这个词真的好几千年了,既便捷,又有效。
但他没想到,他断片了,还睡着了。
这要是傅之屿想白嫖,想赖账,喻辰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凡事都得试一试,做都让人做了,不能被白做。
这么想着,喻辰突然理直气壮地坐直了,他仰起头直直盯着傅之屿的眼睛,开口就说:“我们刚刚做了对吧……”
喻辰这里停顿了一下,本想等一个傅之屿的点头,或者简单回一个嗯字,他再把话说下去,却没想到,傅之屿说。
“没做。”
喻辰已经到嘴边的话,全咽了下去:“什么?没做?”
傅之屿语气坚定:“没做。”
喻辰:“没做?”
傅之屿:“没做。”
喻辰懵了。
他顿时失去理智,不管自己嗓子还疼着,大声问:“没做为什么我屁股这么疼?”
傅之屿皱了皱眉,很明显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到光线不那么亮的地方。
然后傅之屿说:“蹭了。”
喻辰疑惑了:“蹭了是什么意思?蹭了没进去?”
傅之屿:“嗯。”
喻辰失去理智到不知羞耻:“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进去?”
傅之屿声音很沉:“你说疼。”
喻辰整个人都乱了,甚至还敢指着傅之屿:“我说疼你就……”喻辰皱着眉看着傅之屿:“你是不是男人?还是你上了我不想负责?”
傅之屿摇头:“我没有。”
喻辰红了。
没做?没做!
怎么办,这怎么办?
蹭了是怎么个说法?边缘性.行为?那算性.行为吗?
喻辰思来想去,找不到出路。
喻辰不再质问之后,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么安静的氛围,让喻辰渐渐地,从刚才的情境中拔了出来。
他在干什么?
他说了什么?
他敢吼傅之屿?
喻辰立马把手收进被子里,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我太急了,对不起傅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