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刑警队长又憋又痛生chu胎tou(nueshen慎ru!)
屋里的暖气开的特别足,丛晖宇挣扎着用力许久,身上已经满是汗水,他虎目含泪地凝视着云筝:“老公......”
鼓鼓囊囊的大肚皮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腰上,赤裸的下身泥泞不堪,羊水打湿了陈医生白大褂的下摆,私人医护团队尽心尽职地监护着胎心和母体的健康。
一切都在正常地运作着,除了无论怎么用力都生不出来的丛晖宇。
小护士给云筝搬来了一只小椅子,他坐在上面,刚好可以和丛晖宇面对面:“没事,没事,”他抓着丛晖宇的手,柔声细语,“陈大夫说没大问题的,你先好好休息,攒点体力,很快就能把宝宝生出来的,好吗?”
从出生云筝开始就只有别人哄他的份,哪怕在和丛晖宇谈恋爱的时候也都是对方来迁就他。
丛晖宇比云筝大了十一岁,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很乐意龙着云筝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算是孕期也对他予取予求。
仔细说来,这还是云筝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失态的丛晖宇。
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云筝宁愿自己永远都不会见到爱人痛苦难耐的模样。
丛晖宇瘫软在分娩床上,双腿大开,膝盖被柔软的支架撑开,疲软的阴茎被护士用医用棉温柔地包裹住,再拿同样医用的胶布固定在腹底。
一波阵痛将将停歇,丛晖宇面色惨白,眼角的泪痕一直蜿蜒到耳根,衣襟上也沾上了因惨叫而流出的涎液。他反手抓着云筝,分外依恋地将美人秀丽的手搂在怀里,声音嘶哑:“老公别走。”
云筝哪里见过丛晖宇如此示弱,当下鼻头一酸,闷闷道:“嗯,不走,我一直陪着你呢。”
他从小桌子上抽出一张湿巾纸,仔细地帮丛晖宇擦干身上的口水。
丛晖宇愣了一下,扭头准备躲开:“你别动,脏。”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没伺候过人,丛晖宇也舍不得他的手沾染阳春水。
云筝态度强硬:“别动,”发觉自己语气太重,他抿着嘴唇,轻叹一口气,“你在这受苦,我要是还嫌弃来嫌弃去的,岂不是不配做人?”
“哪就那么严重了?”丛晖宇摸摸他光洁的脸蛋,还想说点什么,半举着的胳膊突然僵硬起来,手指也不自觉地颤动,下颌微缩,嗯声用力,“啊......”
从云筝的角度可以看到,丛晖宇的大肚又开始了收缩,他的拇指不住地抚摸丛晖宇的手背。
丛晖宇的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呼吸,按照陈大夫的嘱托,用力的时候用鼻尖去找肚脐。
“出来...嗯啊——出来......”他小声催促,好像这样真的可以帮助他尽快生出来一样,小嘴吞吐着小小一块头皮,但数次撕裂的伤口又在往外渗血,可怜极了。
陈大夫看了看他下面的洞口,孩子的头依然卡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好几次都快要看到额头,却又因为丛晖宇的力竭而前功尽弃。
又一次的尝试失败,丛晖宇本已经平复许多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老公,怎么办,我生不出来......”他凄惨地看着云筝,用手摸自己的穴口,“宝宝太大了......”
他的肤色偏黑,但大腿根部却白,粗糙的手指艰难地绕过大肚粗鲁地拨弄着嫩红的穴肉,丛晖宇有些焦躁地用食指和中指拨开紧小的洞口,试图撑大它,好把孩子生出来,粗壮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孩子硬硬的头颅。
云筝怕他意识混沌伤到自己,赶忙按住他:“嘘,乖,别乱动。”
没料到丛晖宇抓着自己的手往下面去,产夫艰难地喘息着,眼神却很快乐:“心肝儿,摸到没有,咱俩的孩子,就在门口了!”
丛晖宇的屁股后面沾满了半干的羊水和血液,但云筝并不觉得恶心,他的手背上覆盖着爱人结实粗粝的大掌,手心随着脉搏跃动的软肉下是和他血脉相连的亲骨肉,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很快,这短暂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哈啊——嗯——”丛晖宇抱紧大腿努力地分娩,“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巨大塞子堵住的水箱,下体又憋又涨,生理反应让他想要排出肚子里的小东西,但数次的用力也没办法帮他突破出口的禁锢。
“啊嗯——嗯——”
就差临门一脚,但却一直生不出来。在激素和疼痛的围攻之下已经数度丧失理智的丛晖宇把脸埋在颈枕上,拒绝和医护交流。
“呃啊——”他奋力张大穴口,视线一直落在云筝身上,“老公...屁股疼......”
“很好丛先生,继续用力,这个状态很好。”医护很有职业道德地鼓励丛晖宇,但这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丛晖宇的小嘴吃过的最大的东西就是云筝的阴茎,显而易见的是,胎儿的头颅要比正常人类男性的性器官要大的多得多。
虽说人类幼崽在出生时头骨骨缝并没有闭合,理论上是有利于顺利分娩的,但丛晖宇的屁股依旧被小家伙撑的满满当当。
眼看着胎儿一直卡在父亲的屁股里生不出来,陈大夫看了看胎心监测,指着角落的沙发:“去那边趴着,”怕丛晖宇不听指挥,又补了一句,“想早点生出来就听我的。”
丛晖宇这下算是确认了,云家的这位家庭医生真的不喜欢自己。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医护和云筝的帮助下艰难地爬起来,屁股里夹着一颗小脑袋,岔着腿根,鸭子一样走到沙发边上跪下,手肘杵在皮料上。
“疼——”姿势的变化让孩子顺着地心引力向下一坠。
丛晖宇翘着屁股眼泪汪汪:“下面疼......坠的疼……”
他的阴户鼓起的包更大了一些,这说明孩子继续下行,丛晖宇打开腿,在阵痛里呜呜嗯嗯地用力。
“老公...嗯——”他慌乱地抓着云筝的胳膊,“宝宝卡住了...嗯啊——卡在里面动不了......”
可怜的小洞又一次被撑开,胎儿的头颅摩擦着撕裂的伤口。
丛晖宇趴伏在沙发上,巨大的肚子和晃悠悠的饱满乳房垂坠着,他痛苦地哀嚎:“好疼...!小屁股要裂开了……嗯啊——!”
他丰满的臀大肌颠簸着,胎头随着他嗯声用力逐渐被顶出来,薄薄的一层软肉紧紧箍在孩子的头顶,润滑晶亮的羊水滴滴答答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啊——快就出来了——快生出来了!——”丛晖宇给自己打劲,他晃动着臀部,手指用力掐进肚皮上的软肉,咬着牙下面用力生,手上努力推。
孩子的头一出一进也操着产夫的小嘴。
“好大......唔嗯......呃啊——”他的大腿根颤抖着,可怜的小屁股渐渐被撑开到极限,“太大了!啊啊......要撑破了——”
云筝扶住丛晖宇的腰,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屁股。那脆弱的小洞含着一颗巨大的胎头,正努力向外排出。
孩子的眉毛已经路了出来,丛晖宇还在用力:“呃——出...嗯啊...出来——出来
吧——”
产道痉挛起来,丛晖宇伏着身子哀哀叫着:“不要再卡住了……啊嗯嗯呃——求你...乖孩子......嗬嗬嗬啊……”
他的下身已经快被涨破了。
“要生......要生了啊——!”
噗嗤一声,伴随着羊水和撕裂的伤口,一颗小脑袋终于挤了出来。
“呃啊——”丛晖宇惨叫一声,就像是酷暑天跑完一场马拉松一样,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屁股后面夹着孩子青白色的小脑袋,大肚皮上下起伏,“生出来了......头生出来了......”
陈医生拿着小小的吸嘴,轻轻托住孩子的后脑勺,清理掉他口腔和鼻腔的羊水和污物,防止他出生后呛到肺里。
丛晖宇的腹顶再次向下落,他累的趴倒在沙发上,岔开的腿间悬挂着孩子的头。
云筝第一时间凑过去亲吻丛晖宇的眼角:“宇哥辛苦了。”
丛晖宇累坏了,腿一软,差点就地坐下去,幸而云筝一把拉住了他,还顺手扶住了小脑袋。
“下面疼死了……”他小声抱怨道。孩子的头出来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洞口被撕裂了,但它在分娩的剧烈疼痛前根本不值一提。
“给你准备最好的药。”云筝不假思索道。他是个实用主义者,总是实话实说——以前也没人值得他去说谎——虽然这并不是甜言蜜语,但丛晖宇还是高兴。
只要是来自小美人的关心他都喜欢。
二人相视一笑,脉脉温情在空气里荡漾开来,陈医生干咳一下,用手里敲了敲门板:“咳,孩子还没生出来,要庆祝还得等一会。”
“呃啊...!!”丛晖宇的肚皮里又一次开始了猛烈的宫缩,他腰一软,含着胎头的屁股抖起来,咬牙切齿道,“陈大夫...您老是乌鸦嘴吗?”
云筝搂着他的腰,让他挂在自己身上,从肩颈到尾椎地捋了一遍又一遍,间或还抚摸一下沉坠的大肚:“加油,就快生出来了。”
丛晖宇挺着背,嗯嗯地用力:“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