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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按住他的脸,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哥还有这样一面。
“哥,你教的,对喜欢的人要不留余力的好,我做到了。”段利哭着嗫嚅。
简贺动一下就扯到了伤口,咬着牙依然说:“我知道,因为我受不了别人对我太好,那样我会很容易沦陷,结果让你钻了空子。”
简贺教他爱人的方式不一定对所有人有用,但对他自己绝对是有用的,这简直就是兄弟埋在骨血里的默契,偶然反应过来惊得脊椎都发凉。
“哥对不起,你受伤了。”
“没事,不严重,”简贺笑他没经验,“第一次都没流血,后面几次能有多严重。”
段利控制不住的抽鼻子,还越哭越凶,不打算停了一样。
“抱我去洗洗吧,我不想动。”
不是不想动是动不了,简贺抱紧了他的脖子。
段利把他抱起来,眼前看不清楚东西,把他搂紧了怕摔着他。
就是因为感受到了被爱着,才舍得挡在你身前。
简贺扶着墙,段利把水开了,水从肩膀流下去,段利吸着鼻子把臀肉弄开,红白相间惨不忍睹。
“戴个套子把手伸进去挖出来。”简贺手指着架子上的袋子,段利去拿了过来,里面工具十分完善,还有一些用品,段利看得脸红,拿了个避孕套把袋子放下,撕开套进手指。
“嗯……”简贺疼得打哆嗦,低下头用额头顶着墙。
段利把水关了,浓稠的精顺着腿往下流,里面混着一些血丝,润滑和他打进去的药也流了一点出来。
段利手指整个插进去,抠着他的肠肉,简贺两条腿都在发抖,扶着墙却还是硬了,他的手指抠到了一块软肉,简贺控制不住的娇喘。
“哥,”段利伸手扶住他腰,“哥,好多。”
“你把瓶子里的东西挤进去,”简贺伸手指,“里面是生理盐水。”
这一番折腾又是半个小时,简贺被他搀着走出去,“我们睡客房,明天再收拾。”
“好。”
段利躺下之前把鼻子擤干净,简贺侧着睡,后面上好药了,他累得有些睡不着。
段利拉着他手,“哥,我给你养老,但你要陪我一辈子。”
“好,我记下。”
“哥,第一条,把烟戒了。”
简贺眼睛睁开,拒绝的话直接被他堵回去,上身被他揽进怀里,强势的吻到简贺妥协。
“我,试试……”
段利抱着满脸通红的简贺,“你现在有爱人,为了我你都必须保重自己身体。”
简贺睡觉不喜欢有人碰他,但这次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段利这一晚成了他心里最踏实的存在。
段利却一直没睡着,简贺睡熟了依旧一脸难受,眉眼隐忍着。哥太成熟了,自己又太不成熟,他不是那些好糊弄的同学和老师,他需要的是坚实的依靠。
而自己现在只能依靠他,段利又想哭,可哭也是不成熟的行为。
“哥,我会长得很快。”
段利拇指蹭着他嘴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对不起,哥。”
清澈的泪滴在他脸上,段利小心地擦干净。
第二天中午简贺才起,一身酸,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疼,旁边段利睁着眼睛不知看了他多久。
“没睡吗?”
“睡了,怕你醒来看不到我。”段利用唇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哥,我毕业就走吧,不回来了也没关系。”
“意气用事,爸妈养你这么多年,你得回报。”
“回报他们个孙子吗?”
简贺哑口无言,段利抱他,“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让你生气,也不可能因为爸妈把你放弃。”
“哥,我把我自己放到和你一样的境地,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自己?”
简贺没说话他便继续:“哥,你是最合适我的人,也是我唯一心动的人,你要是真的怕,你就多买点手铐,那我一定看不见其他人了。”
简贺被说得脸热,“你个色胚子。”
段利以此为荣,脸贴着脸:“怪哥给我喂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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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邀请你,你就去吧。”简贺听见了他刚刚的电话内容。
“不,我陪着哥。”段利把手机一放,坐对面看着他。
他这么坚定简贺也无心和他再争辩,安心喝粥。
“去医院看看吗?”
简贺勺子停在空中,低着头,半晌后才小心的点了点。
下午从医院回来,他一张老脸都没了,进了电梯段利拉着他手,他比简贺还委屈。
“我又没怪你。”
段利一脸无辜天真:“哥,你有痔疮怎么不说。”
简贺磨着牙齿,声音从牙缝漏出:“我还有和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电梯门一开,两人欢愉的气氛霎时消失殆尽,王毓和段军就在门口等着,许是等了很久了,他俩情形完整的落入二人眼睛。
看见了段利强行牵着简贺的手,王毓心里猜忌成真,杀红了一双眼冲过来。
他的目标,却是简贺。
简贺对上眼睛心口一疼,把他拽到身后,出人意料的,段利同时跨过去挡在他身前,接下了王毓的一巴掌。
巴掌打得震天响。
简贺拉他手臂,他不动,低着头坚定地看着王毓,“妈,我成年了,我有病,你以后别认我了。”
王毓歇斯底里:“你们要不要脸!”
段军难受的偏开头。
王毓指着简贺,吼道:“你们是乱伦,他是你哥!”
“妈,我比你清楚。”段利牵着简贺的手一直放在身后,辽阔的肩顶着威压。
“已经半年了,你们不是早就不认我了吗?”
王毓气的全身发抖,头发散开几缕,像个疯婆子:“简贺你就是个灾星!难怪你爸不要你!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接你过来!你现在把我儿子搞成什么样子了!”
“我爸给了你十万,你都存起来打算给段利读大学,存折我都看见了。”简贺声音十分平静,他一直都看得很清。
王毓指着他:“我生你养你不花钱吗!”
简贺从段利身后走出来:“我可以给你钱,你把段利给我!你愿意吗?”
段军不是他亲生父亲,而且他印象里简贺是个不喜欢说话但成绩很好的孩子,此时却漏出了多年藏起来的利爪,在段利面前撕开王毓一直保存完善的面具。
“我衣服永远都是打折的,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