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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
作者:路欲为霜
第一章
白茶从宴会上回到内室时,轻轻舒了一口气。他站在剔透的全身镜前,望着镜子里那个细腰长腿的美人。
“不舒服吗?”
“阿妹送来的旗袍真的很紧。”白茶叹息。
男人的指尖暧昧地滑过他的腰线,随后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他,白茶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我觉得刚好,阿妹眼光很好,白色的丝绸缎子很衬你。”
白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腰,白肤,长睫微垂,唇瓣鲜红。
“跳舞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那里操一顿。让他们知道,这么一个大美人是我的,每天都被我操。”陆淮洲一手掐住他下巴,低头吻上去,吻得水声渍渍,缠绵又色情。
中间白茶无意间瞟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美人被锢着下巴亲吻,眉梢都染上淡淡的媚意,偏偏眼角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肤滑下来,摔到大理石的瓷砖上。脆弱和妩媚糅合在一起,激起了陆淮洲的几分火气。
“白茶。”一吻毕,陆淮洲哑着嗓子唤他,舌尖顺着泪痕一路舔下去,舔到锁骨的时候,白茶终于沉默不下去,推了他几下,手腕却被抓住,按在了头顶。
“你硬了,白茶。”陆淮洲半跪下来,隔着丝滑的旗袍亲了亲那微微的被顶起来的几分布料,做足了臣服的姿态。
白茶仰头细细地喘气,精致小巧的喉结滚动一下,最终还是向前挺了挺腰,将身下小巧的性器送到男人嘴里。
“快点。”他小声催促。旗袍顶端已经被液体洇湿一小块。
陆淮洲得到许可,隔着旗袍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吸吮,灵巧的舌尖逗弄着,白茶一个哆嗦,眼角被刺激到泛起淡淡的粉红,腿一软就顺着镜面往下滑,被陆淮洲及时抱起来,白皙的大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处,麦色与雪白交织,有种奇异的情色。
“你……慢点……”白茶抱住他脖子,两腿岔开挂在男人臂弯,浑身的着力点只有身下被含得滋滋作响的性器,五指受不住地去抓他黑发,声音都爽得打颤。
“一会儿让我快,一会儿让我慢,老婆好难伺候。”陆淮洲带着笑意说,嫌这样不过瘾,用牙齿将白色的丝绸掀起来,头钻进去,蒙着旗袍吞吐着那根将玻璃丝袜撑起来的粉嫩性器。
白茶失神地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没过多久就痉挛着到了高潮,将稀薄的白精尽数射在了贴身的玻璃丝袜上。精液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下来,在精巧的脚趾尖处被丝袜兜住,漫过淡粉色的半透明趾甲。
陆淮洲将白茶放下来,近距离地打量他潮红的脸颊和失神的双眸,凑近含着耳垂调情:“脸这么红……待会儿出去了,大家都该知道你被我操了。”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撑起的小帐篷去隔着光滑的丝绸顶撞摩擦白茶的下体。
“啊……哈……不行……别碰我……”白茶的高潮期很绵长,他全身都被上瘾的情欲所占领,肉棒软软地垂下来,被陆淮洲轻轻一摩擦就惊叫出声,因为太舒服了,甚至带上几分哭腔。
“真的假的,这么敏感,小荡妇?”陆淮洲心知白茶的体质,却羞辱他道:“这么骚,生来要让男人操烂的。”
白茶抬手去推他,勉强保持冷静,声音却带着呜呜噎噎的湿润:“不是……”
“不是什么?”陆淮洲的手钻到旗袍里面,又攀上被旗袍裹得紧紧的腰身,指尖勾着丝袜往下脱,路出雪白的大腿。他慢条斯理地将白茶转了个身,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呜……不……不是……”白茶半睁着眼,从睫毛朦朦胧胧的水汽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旗袍一边的分叉路出一片雪白大腿,另一边穿着完好无损的玻璃丝袜,却有精液在丝袜里肆无忌惮地流淌,脚趾尖都泡在稀薄的精液里,潮湿又黏腻。他有些羞耻地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呵斥了一声,只好战栗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实在说不出不是荡妇的话。
偏偏这时候,陆淮洲一手撩开他的旗袍,路出半抬着头的精巧性器,粉嫩的性器顶端还沾着湿漉漉的白精,尽数蹭在了半透明的丝袜上。陆淮洲的手伸过去慢慢套弄着,又往下探,隔着丝袜去揉弄他藏在蚌肉里的、害羞又小巧的阴蒂。
白茶抽泣一声,不自觉地将腿合拢起来,细腻丝滑的大腿夹住了陆淮洲的手。
“老婆好骚,这么想让我摸摸你吗?”陆淮洲低头亲亲他发旋,故意颠倒黑白,“骚货只穿着丝袜就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就想让大家看看你有多淫荡。”
白茶透过镜子祈求地摇头:“不是……不行……今天是别鹤回国的宴会,我不能离开太久……”
尽管白茶口中的人名是陆淮洲的亲生儿子,他还是感到了一丝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白茶提到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令他感到嫉妒。白茶漂亮的嘴唇里只能出现他一个人的名字,这种奇异的占有欲令他新奇,也令他感到一丝危险。
“那就快点解决,只不过要委屈你一下了。”陆淮洲状若绅士地温柔道。尔后拍拍他的屁股,命令道:“自己岔开大腿,邀请我进去。”
白茶咬着下唇摇摇头,他本来就在举止规矩的大家内院长大,陆淮洲调教他是一回事,自己做出来又是一回事,此刻实在是有些做不出来这种犹如妓女一般的放浪举动。
“那就慢慢来,等到大家都散去了,然后都在猜测陆家的夫人是不是缠着家主求肉,家主被美色迷昏了头,连宴会都不出席了?”陆淮洲慢声说,他声音低沉,刻意拖长的话语让白茶不由自主陷入了奇怪的想象中。
“就算出去了,时间太晚来不及换衣服,大家都能看到你的旗袍上沾满了精液,丝袜也被扯的破烂,里里外外都是麝香味,一看就是被肉了彻底,灌了不少精液进去。整个海城都知道陆家夫人是个荡妇了。”陆淮洲吓唬他,分明是荒唐无稽的想象,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