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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就着这个侧卧的姿势,将人面朝自己,整个儿抱在怀里,身下勃发怒张的狰狞性器摩擦着白茶小巧的肉棒,顺着腻腻腿缝往里滑进去,"疼了要跟我说,茶茶。"
紫红色的巨大龟头先是温情地蹭了蹭白茶那根湿淋淋的粉红色肉棒,尔后往下去,抵着鼓胀如小樱桃的蒂果轻轻撞击起来,陆别鹤一边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那花蔓一样洁白漂亮的脊骨,一边按着白茶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舌头用力舔吮过那一腔温热甜美的敏感软肉,与此同时,肉弄女蒂的动作加快,温软肉体在手下僵直的一瞬间,他咬了咬白茶的唇瓣,将白茶所有呻吟都堵在了两人交缠的双唇之中。
一股温热的淫水打到陆别鹤的囊袋上,他立刻意识到,白茶再次潮吹了的身体已经完全为他绽放了。于是不再吊白茶胃口,精壮腰身一挺,就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了白茶艳红的脂肉中。
"会痛吗?"陆别鹤松开他的唇瓣后,抵着他的额头问,他低声喘息着,被情欲浸染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性感。
几乎是在那巨大的肉刃破开层层绞缠的媚肉的一瞬间,白茶就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他白皙光滑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去,像洁白藤蔓,柔柔软软地附上麦色的大树。他迷茫了一下,随后压抑住自己的柔软呻吟,朝着面前的男人说:"你疼疼我,少主……我第一次好疼啊,好多血,少主按着我的腰,不叫我跑掉……可是我好疼……"
他一边流着泪,一边去吻陆别鹤的下巴,手往下伸,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摊开来看,灯光下的透明液体格外刺眼。他哽咽着哭诉道:"如果第一次的时候,少主能怜惜一下我就好了……好多血,我不敢晕过去,我求少主,少主不肯搭理我,只一味地捅这地方……"
陆别鹤才蓦然想起来,白茶昏昏沉沉,意识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的初次。对于那场性爱,陆别鹤的记忆并不清晰,不过想也知道,受到药物操控如猛兽的自己,会对身下的青嫩美人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行为。
“我疼你,我爱你……茶茶。”陆别鹤说。他肉弄着白茶胭脂似的一团腻肉,龟头在那甜蜜的褶皱里摩擦着,寻到白茶的敏感点,就控制着力度,快速地撞击起来。他口中说着喃喃爱语,去吻白茶断续流下的泪,瞳孔微微猩红,倒映着抽泣的白茶。
“我后悔死了……”陆别鹤舔过他的泪,觉得那泪好烫,将他一颗心烫的千疮百孔。
他最后撞了撞,在鲜少的温柔肉弄下,白茶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股一股的精液像白色丝缎,射在了陆别鹤流着热汗的腹肌上,女穴也抽搐着夹紧那根将他带向极乐的肉刃,浇出微凉的淫液,又被粗大的肉棒堵在那腔软红烂肉里。陆别鹤往前顶了顶,壮硕龟头几乎要将那柔嫩敏感的宫口顶开,撑得白茶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
“呜……哈啊……到了……”白茶的眼神迷离又茫然,他浑身湿漉漉的,喘着气去抱上陆别鹤的脖子。他握住陆别鹤的手指往自己雪白滑溜的臀缝里摸,两人的食指一并捅进那潮湿粉嫩的后穴,白茶显然不得要领,陆别鹤却不一样,甫一进入,就稳准狠地顶那白茶的敏感点,只是一撞,白茶整个人就酸软下来,花穴明明尚在不应期,却又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
“呜……不要碰……不要碰……”分明是他握着男人的手去捅那不知羞耻的穴眼的,此时却又撒着娇,仰头喘着气,讨好地吻男人坚毅的下巴,让他别碰。只是口是心非极了,嘴上说着不要人碰,那白晃晃嫩生生的肥臀却不停摇着,去吃男人粗大的指节,在灯光下摇出淫荡的臀浪来。
他不再是刚刚的迷糊状态,仿佛又认识了陆别鹤,头搁在他颈窝,墨色长发交织流淌在两人雪白和麦色的胸膛上,“别鹤……别鹤……我是不是太淫荡了,我——我是不是太坏了……”
“不。”陆别鹤挺着腰去肉他,手指粗大的骨节也转着圈按揉着后穴那最骚的一点,动作凶猛,语气却温柔极了,疼惜地对着怀中埋着脸的白茶道:“我希望你开心——茶茶,你想要什么,都说出来。再多信任我一点,我不会抛下你的,无论发生什么……我爱你。”
“胸口……痛。”白茶的胸口火烧火燎,他几乎已经被肉软了,融化成被粉色夕阳照耀的旖旎的雪,浑身融化的快感之下,止有胸口那两团微微突起的奶白乳肉与坚硬的奶尖是又热又痛的。他哀求着说:“那你亲亲它……别鹤,胸口痛,你疼疼我……”
陆别鹤果然听他的话,一低头,就含住那硬挺的奶头,像含住白茶的灵魂一样,用力吸吮。白茶抓紧了手下的床单,那直击灵魂的痛意只是一瞬间,尔后神经一松,随着久违的畅快感,他抽搐着身体,在灵魂飘荡的高潮中,女穴尿道开始淅沥沥地一点一点失禁时,腥甜的乳汁就喷出了一小股,被陆别鹤全数咽下。
第二十六章
陆别鹤说了好多句爱他,他吻着白茶,这一场情欲的裹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白茶水漓漓的,陆别鹤汗津津的,他们都像在水里走了一遭,披上潋滟的水的神袍,爱欲高尚。
白茶初时是做梦一样的,药效很厉害,他是那情欲浪潮中的一叶船,随着惊涛骇浪起起伏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胡话,自然也不知陆别鹤往他跟前说了什么。
后来清醒了,醒过来的时候,他自己正两手捧着那白晃晃的乳肉,胸前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发茬短又硬,咬着他的奶尖不松口,一嘬一吸间,白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陆别鹤含进嘴里,藏进肚子里去。结果只是一小股断断续续的奶液被吸出去,乳白色,甜腥气。胸前那颗脑袋抬起来看他,嘴边还挂着一点儿奶,就凑过来吻他。
白茶的唇贴上另一双唇,那人轻而易举撬开他的,舌头还含着淡淡甜腥,就过来绞他又软又烫的小舌头。白茶不太喜欢自己的乳汁的味道,涩涩的古怪的微甜,血一样的腥气,乱七八糟杂糅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在喝自己的血。但他还是咽下去了,通红的喉咙抽搐一下,到底还是顺服地和面前的男人接了个绵长的、血腥的吻。
陆别鹤一边吻,一边撞着他已经被肉开的穴眼儿,红嫩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