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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上肖照山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试图用自己口腔和身体的高温传递不适,让他也感同身受一回。

    肖照山不防,重心不稳栽在他身上,立刻被他裸|露的胸膛灼得神智沸腾。

    在与之对抗的惯性的驱使下,他甩开拖鞋上了床,隔着被子用小腿夹住肖池甯正乱蹬的脚,把他由上而下死死压在凌乱的被窝里,再也挣扎不了动弹不得。

    而肖池甯开始贪图凉爽,唯一能动的手想也不想就搭上了他宽阔的背,在棉质衣物的表面寻找真正的入口。

    急切的探索之后,他终于从肖照山早已掀起来的睡衣下摆溜了进去,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毫无章法地抚摸。

    太热了。

    不论是舌尖触碰到的温度还是正在背部游走的双手,都太烫了。就像快要蒸发一样,一股迅速膨胀的气体不受控制地从肖照山的脚底流遍全身,最后汇集到了心脏,让他错觉自己就要被这汹涌的热流撕裂了、粉碎了。

    他一边无止尽地黏着肖池甯的唇,忘我地攫取他口腔里的湿润,一边用左手在他劲瘦的腰上揉搓,像捻一片烟草,却又远不如那时平静且耐心。

    他发狠地从肖池甯滚烫的腰摸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牢牢掌握他疯狂有力的心跳,让他冷却的皮肤因为自己重新发热,好似这样才能稍缓自燃的危险。

    肖池甯在一片混沌中被挑起了兴致,闭着眼反曲身子,把脆弱的脖颈和泛粉的胸膛送到肖照山的嘴边和手中。

    肖照山趁机环过他的后腰,猛地抬高他的下|身同自己不知何时肿胀起来的那处隔着一层被子紧紧贴合。

    “唔!”

    然而这个腾空的姿势让半梦半醒的肖池甯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窒闷的浴室,难以磨灭的疼痛记忆让他陡然从迎合的姿态变得万般抗拒,慌乱地蹬着腿挣扎,意欲把干红了眼的肖照山推开。

    “痛!好痛……”他瘪着嘴低声喊,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肖照山不明所以,本想拉着肖池甯继续,胫骨和膝盖却突兀地传来一阵酸痛,使他在狂热的情|欲中获得了短暂的清明。

    他如梦初醒地离开身下人的唇,维持环抱他的姿势拉开两人距离,粗喘着观察他的神情,这才发现肖池甯的痛楚不似作伪。

    因为他好像从他紧闭的双眼下,看到了那汪被困在身体里的泪水。

    肖池甯渐渐停下动作,又成了一个了无生气的高烧患者,只有被吻到湿润艳丽的双唇翕张着反复呢喃着“痛”字。

    肖照山迟来地意识到,他们刚才竟然在接吻,还吻得那样不分彼此,吻得那样深。

    他是被肖池甯传染了吗?两颗药就足以让残存的火星燃起滔天的大火,顷刻间吞没了他的心神,烧得他理智尽失、坚持尽丧?

    他无言地对着这张与自己酷似的,由于生病而略显稚气的脸愣了片刻,恍惚想到:或许,可能,大概,那一天真的到了。

    他懊恼地平复着呼吸,缓缓起身关上灯,在恢复黑暗的隐秘的室内掀开被子睡回床上。

    平躺下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他横过小臂盖住眼睛,很久之后才放下手睁开眼,侧过脸再次去看肖池甯陷入沉睡的安静的睡颜。

    他凝望半晌,最后翻身托住肖池甯的背,隔着两拳的距离让他也朝向自己,无奈又倦然地叹息道:“好了,不痛了。”

    第二十七章

    肖池甯醒来后房间里已经没了人。他扭头去看半掩的窗外风卷竹林云绕峰峦,直到听闻了远处有赶牛人的喝声,才确认自己并没有被肖照山弄死,还好好地活在人间。

    他掀开裹到他耳根下的棉被,拖起黏腻酸痛的身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清理后面的时候,他很想思考一些别的事,比如肖照山去哪儿了,中午吃什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偏偏他的大脑始终不听使唤地循环播放着同一句话。

    “我和我的亲生爸爸做|爱了。”

    他穿好衣服,把桌子上的退烧药拿起来吞了两颗,几近茫然地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开始怀疑:然后呢,所以呢,肖照山也这么想吗?

    他毫无把握。

    他不知道肖照山会如何定义昨晚激烈的性|事,是不是根本不在意,就像睡了一个知道名字和年龄的陌生人。

    肖池甯用在机场新买的打火机点了支烟,安静地抽完,最终决定先出门去找他,毕竟只有见上面了才能做下一步判断。

    旅馆老板正在院子里收晒干的辣椒,听见木门响了便回头看过来:“小朋友,好点了没啊?”

    肖池甯皱了皱眉,反问:“叔叔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老板放下五爪耙:“你爸爸凌晨跑来问我有没有退烧药的嘛,把我吓一跳,生怕你是起高原反应了。这儿海拔有点高,感个冒都麻烦得很。”

    关于昨天,肖池甯的记忆还停留在肖照山射|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刻,后来出现的一些不太连贯的零碎画面他分不太清是烧糊涂做的梦还是确有其事,索性全当梦境处理。

    “原来药是叔叔你给的,谢谢,我已经好多了。”他乖巧地笑了笑,问,“那叔叔知道我爸去哪儿了吗?”

    “他九点过吃完早饭就去爬山了。”老板吹开一个大塑料袋,朴实地说,“背着那个叫什么……哦,画板,提着一个大盒子往留仙林去了。”

    “留仙林怎么走?”

    “好找,从我们门外这条路绕到后面去,经过一个小瀑布再向东走两里路,过个桥就是了,不远。”

    “谢谢叔叔,我去找他。”

    肖池甯得到答案,抬脚就走。

    “小心哈!一定注意安全!”老板装好辣椒,在他背后冲他喊,“带上伞!待会儿估计要落雨!”

    然而他昨天着急赶飞机,完全没想起来要带雨伞,只往背包里装了点贴身衣物和必要的洗漱用品就出发了。怕被热情的老板劝阻,他干脆撒谎说:“我带了的,没事。”

    现在正值午后,山里看不出任何要下雨的征兆,肖池甯听着瀑布的水声,抬头观察了一会儿亮得人睁不开眼的天色,打算放缓脚步慢慢找过去。

    昨晚用来承受怒火和情|欲的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他绷着腿爬上山道,把肖照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以致根本无暇欣赏沿路美景。

    一个小时后,旅馆老板也被他加入了辱骂名单。

    什么“好找”,什么“两里地”,什么“不远”,放他妈的螺旋大臭屁!他顺着手机指出来的东方累死累活走了这么久,后背全湿透了也没能看到半座桥。

    他脸色难看地在原地休息了片刻,终于狠下心换了个方向,改去路牌指示的“去晦泉”。

    没有任何户外经验的肖池甯心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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