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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宋致炆回来了。
玄关和客厅之间是一道玻璃墙,宋致炆隔着玻璃看到江杉没穿上衣,就没让司机进屋,让他把行李放门口就行,又说了第二天早上来接他的时间,就让他走了。
宋致炆把两个箱子自己提进了屋,拉上了大门。
江杉走过来帮他提,“不是明晚上的飞机?我记错了?”
宋致炆说:“你不冷吗,快把上衣穿上。我改行程了,今天就回来了。”
江杉为他将箱子提到了卧室去,自己又穿上了睡衣,出来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宋致炆已经往浴室去洗澡了,江杉只好站在门口问他,里面传出宋致炆含糊的声音,“你叫份外卖吧。”
江杉说:“这个点了,也没什么外卖好叫了。我煮面条你吃不吃。”
“嗯,好。”
江杉去煮面条去了,烧水的时候又洗了一份车厘子放在客厅茶几上,正将一颗放嘴里,回头看到宋致炆只下`身围着一条大毛巾就从浴室出来了。
江杉说他:“你也不拿了浴袍再进去洗澡。”
宋致炆没理他,进更衣间去找浴袍穿上。
徐青这房子的主卧有更衣室和单独洗手间,但这间房为孩子方便,设计给了黎黎,而黎黎的东西一概没有动,所以江杉只好住次卧,用公用洗手间,并把卧室旁边的房间做了更衣室和健身房。
这套房子的设计在宋致炆看来可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不过住习惯了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
江杉煮面条的时候,宋致炆就喝了一杯水和吃了半盘子车厘子,于是吃不了一大碗面了,他自己拿了筷子,在江杉把牛肉酱面条放餐桌上时,他拿着筷子就不知道怎么下筷了,看着江杉说:“太多了,我吃不了。”
江杉不知道宋致炆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生活中,他发现宋致炆私底下有时候很迷糊。就像现在,吃不了,不吃完不就行了,他却很是困扰的样子。
江杉只得去拿了一个空碗来,让他夹一些出来,宋致炆这才解脱了的模样,夹了接近一半出来,又问江杉:“你要吃些吗?”
江杉靠站在餐桌边看他吃,摇头:“我晚饭吃得不少,不饿。”
宋致炆便专心致志吃起面条来,只中途赞扬了一句:“味道还不错。”
江杉说:“里面的牛肉酱是前几天采姐送来的。我也觉得味道好。”
“哦。”宋致炆没别的表示了。
饭后,江杉要收拾桌子的时候,宋致炆表示,“我来吧。或者让阿姨明天收。”
江杉说:“我来就好。我不知道你的箱子里有没有重要东西,我没动,你自己去收一下箱子。”
宋致炆想了想,自己去收箱子去了。
宋致炆从箱子里拿出了笔电和平板,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但里面却没有什么衣服,江杉觉得奇怪,“没有衣服要洗吗?”
宋致炆说:“让小陈送珈蓝道那边去了,拿你这里来,你又要忙。”
“其实还好,收衣服花不了什么时间。”江杉说着。
宋致炆把那个精美的盒子给他,然后继续收拾东西,江杉问:“这是什么?”
宋致炆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看。
江杉把盒子放床上打开了,发现是一只金晃晃的招财猫,他捧起来的时候觉得挺沉,就问:“这是纯金吗?”
宋致炆说:“嗯。”
江杉道:“那怎么敢摆在屋子里呢,被偷了怎么办。”
宋致炆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江杉于是笑了起来,“我这屋子里就你的衣服比较贵,和你的房子里什么都贵不一样,肯定要防贼的嘛。越穷越觉得自己会被贼惦记,就是这样。”
宋致炆被他逗笑了,一会儿又收敛了笑容,“要不搬到珈蓝道那里去住,也挺方便。”
江杉笑着说:“我住这里还要给青姐看房子呢,里面还有她的不少东西。”
宋致炆知道他应该是不愿意,之后就没有提。
要睡觉的时候,江杉突然和他说道:“今天迟绪来了这边,我晚饭和他一起吃的。”
他觉得宋致炆好像僵了一下。
番外三
宋致炆先上床,靠坐在床头,戴着眼镜,翻看那本他断断续续看了不短时间还没有看完的。
在和宋致炆同居之前,江杉完全没有想过宋先生还是个文艺男青年。
不过他发现他也就是在睡前随便看看,其他时候,好像也没有空闲看这些。
江杉洗漱收拾好后,又端了两杯水来,每边的床头柜上都放一杯,然后才爬上了床。
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两人各盖各的被子。
江杉拉上自己的被子,要躺下去的时候,宋致炆就合上了手里的书,将书放到床头柜时,他把眼镜也摘下来放到了床头柜,然后欠身过去亲江杉,这当然不是晚安吻,而是“我们接下来做爱”吧。
江杉和他浅尝辄止地接了一下吻,就说了他和迟绪在一起吃晚饭的事。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宋致炆不会蠢到认为江杉就是随便说说,或者,江杉即使是随便说说,他要是没有什么表态的话,那这也要变得不随便了。
在一起生活之后,两人都要去适应对方,这对两人来说都是全新的世界,甚至是挑战。
宋致炆活到现在,还没有要去适应谁过,不过江杉是水,不会很激烈地和他碰撞在一起,要求这要求那,只会温柔地浸润到他的生活里,这让宋致炆渐渐地就习惯了。
在以前,他可不会到哪里都要对人报备一下,但现在也习惯了。因为江杉会和他发短信说他的行程,所以他也慢慢对江杉说自己会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家,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等等,最初觉得有点麻烦,现在也成了习惯,要是哪天没有收到江杉的短信,他还会多看几眼手机,想是不是看漏了。
江杉一直一个人住,最初也不适应有个人和自己分享所有空间,即使这个人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宋致炆,不过他只用了几天就习惯了,因为宋致炆是个生活习惯不错的人。
宋致炆没有再亲吻江杉,他不想用身体交流来回避江杉问的这个问题。他是聪明人,看事情总会比别人看得远,不会用回避问题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但这个问题也实在不好谈,他只是静静看着江杉,一时语塞了。
反而是江杉伸手搂住了他的肩颈,开始亲吻他的嘴唇,手指又渐渐摸到他的耳朵上去。宋致炆的耳朵,其实算是他的敏感点。
不过宋致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他侧躺下来,突然将江杉狠狠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说:“倪采有和你说过方可的事吗?”
江杉抬眼看他,他意识到方可就是那个大可。
“是我长得很像的那个人吗?”
宋致炆没有回避,“嗯。过两天我有时间了,我们去珈蓝道。我拿他的照片给你看,你就会知道,你们真的很像。”
江杉这
次没有纵容宋致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