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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痛……”
“是谁的烂穴在吃男的鸡巴?”秦朗下流地挺动胯部,继续折磨他。
阿水咬着嘴唇,随着抽插喘息着说,“是……是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秦朗恶趣味上来根本停不下来,“说完整。”
阿水难堪地摇头,被男人肏得又一声惨呼,不得不颤声说,“我……我在吃男人的鸡巴……”
“你的哪只嘴在吃男人的鸡巴?”
阿水眼泪濡湿了脸颊,“我下面的嘴……”
“下面他妈的叫嘴?你没上过小学!“
阿水被吓得一个哆嗦,带着哭腔说,“我上过小学……下面的那个叫……叫洞。”
秦朗简直要被他蠢哭,但觉得这样的老骚货别有番可爱,继续凶道,“你他妈不会完整说?”
阿水被肏得智商下降,下面含着男人的鸡巴,上面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的洞……啊不对,我的淫洞在吃男人的鸡巴……”
秦朗听着他骚浪的淫话,得意地笑了,低音炮继续入侵老男人的耳膜,“喜欢吃鸡巴吗?”
阿水简直被他折磨疯了,屁股扭了几下,难堪地说,“……喜……喜欢……”
“老子就知道你喜欢,烂洞从含着鸡巴就死都不松口,是不是爱死老子的大香肠了?”
阿水心想怎么没完没了,只能唔唔地点头,湿红的眼角透着股媚态,老男人一睁眼,秦朗瞬间就跟电击似的被惊艳到。
秦朗自认很少被哪个人煞到,尽管他年纪不大,但生活圈比较乱,接触过不少美女,也没节操地干过不少,可唯独眼前这个老骚货能勾得他心痒难忍,肏不到就想,肏到了更是恨不得肏一辈子。
可一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肏这老东西了,秦朗的恶劣情绪就涌上来。
原本敞开的剑眉皱起,阿水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的,只知道茬着腿等肏。
“妈的!“秦朗莫名其妙爆了句粗口,阿水吓得一哆嗦,后穴又紧缩了一下。
秦朗深邃的眼透过镜子看着阿水,阿水被他看得又恐惧又无措,不安地别过头,露出嫣红的脖子。
“你……你喜欢我肏你吗?”男人声音有些干涩。
阿水连忙点头,“喜欢,喜欢……”
秦朗阴沉道,“说实话!“
阿水心里都快委屈吐了,他一个直男被小十几岁的同性肏到屁股开花,大便都成问题,他能喜欢就怪了!
但是……他对秦朗……
秦朗一见他犹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轻扯嘴角,嘲讽道,“喜欢个屁!“阿水被折腾久了,也能分辨出他的情绪,见他有发飙迹象,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羞耻道,“我们……我们继续吧……”
秦朗抿着嘴唇,沉默许久,笑了,“好啊,干完这波,你五十万就到手了!“阿水一听他谈钱就难堪到不行,觉得自己像是个男妓,可是……他真的需要钱。
还没等他沉思完,秦朗又开始狂暴地肏他,动作粗野凶悍,逼迫阿水看着自己的肉穴不断吞吐粗黑的巨物。
阿水被肏到跟巨浪中的小舟似的,无助地颠狂晃动,激烈的性爱不断持续,直到两瓣臀肉被撞得肿大,肉穴被插到合不拢,前列腺更是要被大鸡巴插破。
快感恐惧痛楚交织在一起,这一切都是秦朗所给予的,他正在承受,并且他已分不清自己是被迫还是自愿……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第17章 修罗之场(H,撕逼扯吊,激H预警)
听到门铃响,原本沉浸情欲的阿水吓得一个激灵,骚洞瞬间夹紧。
秦朗被夹得青筋都暴起,看着镜中老骚货被吓到失神的惨样,大鸡巴狠插几下,顶入他的肚子里,噗噗地就直接爆浆。
阿水被内射得仰着脖子直哆嗦,一边抖一边哭叫,“放开我……小美,小美回来了!”
秦朗最烦那个女人,听他要去开门,更不放他下来,泄身的肉棒继续顶着肉穴,噗嗤噗嗤地缓慢抽插。
阿水肠壁敏感到极点,刚刚经历内射,这会儿又被大鸡巴碾磨,磨得他腿根打颤,肉穴痉挛,还没怎么样,啊啊淫叫着也跟着高潮了。
秦朗总共射了两回,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多,老男人的整个甬道都充满粘腻的白浊,肚子里还咕噜咕噜地晃荡着浓精。
就这么一个被灌了一肚子精的老骚货,现在却扭着肥臀说要找老婆,秦朗气得牙痒痒,他忿忿地咬住老男人的脖子,一使劲,又咬出俩血痕。
“啊……好疼……别弄了……小美回来了,放我下来……”
阿水急得满脸是汗,两条大腿胡乱晃动,急着要下地。
秦朗神色变冷,猛地收腰,大鸡巴啵得一声抽出来,顿时大量精液稀里哗啦地从骚穴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阿水整个人都被肏软了,落了地的两腿直打颤,屁股还喷着精液,又骚又贱地哀求着,“帮我把……把衣服穿上……”
秦朗抿着嘴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阿水吓得啊了一声,不得不搂住男人脖子。
“穿衣服是吧,可以,但只能穿老子的衬衫。”秦朗抱着他出了卫生间,又抱回厨房,把他放在餐桌上。
阿水躺在桌子上喘息,油腻的围裙被撩起,露出微鼓的小肚子和软绵绵的性器,秦朗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扔在阿水脸上,冷硬道,“穿吧,穿好了去见你的婊子老婆!”
阿水哆哆嗦嗦地把围裙脱了,他上半身潮红一片,两颗乳头都立起来。秦朗瞥了一眼,火气就上来了,鸡巴再次勃起。
阿水费力地想穿衬衫,可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胳膊怎么都套不进去,听着门外砰砰的敲门声,急得哭肿的双眼又浸满泪花。
秦朗看他那副蠢样,一把将他拉近,大屁股在挪动过程中,遗下一瘫粘液,秦朗看了一眼,耻笑道,“老婊子,你还真成漏壶了,走哪流哪。”
阿水屈辱地低下头,也不说话,男人动作粗鲁地帮他穿衣服,胳膊被拽得生疼,他也不敢吱声,只能在穿好衣服后蚊子哼似的说声谢谢。
秦朗一听差点笑出声,大手拍着他潮红的脸蛋说,“不用谢,伺候母狗是主人的职责。”
阿水早就习惯他各种污言秽语的人格侮辱,只能咬着牙装没听见。
老男人艰难地挪下了桌子,结果两腿发软,刚下地就差点跌倒。
秦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一把搂住他的腰。秦朗低头凝视他,笑骂道,“真他妈没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