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一脸懵bi,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人看着像是吃醋了
“我收拾好了!”邱白把围巾在脖子上围了圈,裹得严严实实。
和周远天要去省城。
距离第个收音机制作完成已经过了半个月,周远些零件被陆陆续续都成了成品。共十台收音机,除去家里用的,还剩九台。
本来打算拿去县城试试,但思来想去,县城方太小,很容易碰到熟人,万被告发了就有麻烦了。所以最后决定去省城转转,省城人多,也富裕,应该会好手。
周远也背了个大包,里面两台收音机。邱白背的则买的些护肤品和丝巾,还有块手表。
两人早早吃过饭,在村里人都还没起床的时候悄悄发了。
从清河村到省城要坐个小时的大客车,路颠簸不已,车空气又差,把邱白折腾得脸菜,差把早上吃的蛋吐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车,邱白脸苍白,脚步虚浮跑到角落,吐了个稀里哗啦。
“找个方歇会儿。”
周远拧开水杯,发现里面的热水已经冷了。
“去哪?”
周远看了看周,拉个路过的人问了几句。然后顺着方向找到了国营饭店,此时还没到正午,饭店里人很少,只有个女服务员。
周远要了碗面,然后把水杯给女服务员接了杯热水。
“你在这歇着,我去探探路。”对邱白说。
邱白恹恹头,胃里实在难受。
面条很快上来,邱白也没什么胃,无打采叼着面条嚼,也察觉到女服务员偷看了好几眼。
眉头微动,把水杯里的水喝完,然后笑着招呼女服务员,“同志,能帮我倒热水吗?”
女服务员很快帮倒了满满杯水,还说喝完了再叫她。
邱白手托着腮,桃眼弯成了月牙儿,“姐姐,你得真好看。”
女服务员腾得红了脸,邱白这句话说得很轻挑,要换了别的猥琐男人怕当场要被打去。可得俊俏,年龄又不大,看上去副学生样子,夸起人来只教女服务员心怒放。
邱白看着女服务员脸红的样子,又补充了句,“姐姐脸得漂亮,就.....”
欲言又止,可把女服务员弄疑惑了,“什么?”
邱白连忙摇手说:“哎呀,没什么没什么。”
女服务员更懵了,以为自己的脸有什么问题,迫切问:“什么呀,你快说呀!”
邱白说:“就这肤不太好,都发红了,手也起了,不然姐姐会更好看。”
没有姑娘不美的,女服务员摸着自己脸苦恼说:“这也没办法的事,天气太冷了,我每天早上骑自行车来上班要半个小时,脸都冻麻了。”
邱白立刻露心疼的神,“姐姐好辛苦,怎么不好好护自己呢?我们老师说,人的脸到了冬天会发红因为天气干燥,缺水,多补补水就好了。”
女服务员从来没听过这说法,但对有文化的人总格外尊敬,听到老师说的就深信不疑。
惊讶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怎么补水?要多喝水吗?”
邱白缓缓摇头,“老师说,缺水因为缺油,水油失衡,才会导致肤脱水。”
女服务员本听不懂说的些名词,但莫名觉得很厉害,就问到底该怎么。
邱白不假思索道:“当然补充油分啊,涂脸油。”
“啊?你说脸油啊,没用的,我每天都涂。”女服务员对的办法很失望。
邱白摆手,“嗐!当然不能普通的脸油了,得级的雪膏才行。”
女服务员恍然大悟,兴奋说:“我知道雪膏!听说抹在脸上滑滑的,香香的,特别舒服!”
可她随即又失落来,“雪膏只有百货商店有卖的,而且货特别少,每次刚货就被抢光了!最近过年,商店也没有再货了。”
她说着愤愤跺了跺脚,“我每次都抢不到!”
邱白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眸子里闪过丝流光,自言自语道:“原来很抢手吗?”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邱白看着女服务员,又笑起来,“姐姐,谢谢你给我倒热水,我送你个礼吧。”
从背包里拿罐友谊雪膏递给她。
女服务员惊讶捂住了嘴,“呀!这、这不雪膏吗?你怎么会有的?”
邱白笑眯眯说:“我刚从海城探亲回来,给我妈还有几个姐姐带的。”似不经意抱怨了句,“买了很多呢,沉死我了。”
女服务员喜望外,摸着瓷白的小罐子不释手。
邱白把个硕大的背包移到身前,用力拍了拍,“真的很重呢。”
女服务员看着个包,思忖了,犹豫着开,“弟弟,你么多雪膏,又多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