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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23军团就击杀了5名敌方人员。他们能被顾炎挑出来执行任务,应该都算得上是BOF的顶精英特工,这一战,不可谓没有损失。父亲,喝茶。”
矢野大一仍旧怒气难消,接过茶杯一仰而尽,愤懑道:“光杀有什么用?尸体呢?!还不是一具都没发现!谁知道死透了没有!”
“中国军人在战场中,都不会轻易把队友的尸体交给敌方。”徐石接过昊阳递来的茶杯,点了点头,沉声道:“找不到他们的尸体,这很正常。”
“哼!”矢野大一现在对Z国人的愤怒和厌恶已经达到了最高值,就连看到徐石都忍不住想爆发怒火。
“父亲——!弟弟——!”矢野英夫穿着一身陆军军官服,人未至声先到。
矢野大一难看的脸色瞬间有所缓和,对着昊阳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接一下,说:“你哥来了。”
不同于昊阳的卑贱出身,矢野英夫体内流淌着正统的R国贵族血脉,他从小就被当做矢野家族的继承人来培养,锦衣玉食、所需无缺,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学习最先进的军事理论……可以说,矢野大一对他大儿子的用心程度几乎称得上切之又切。
“哥哥他好不容易放次假,父亲,您可别再拉着张脸了。”昊阳笑着起身,跟拉门进来的矢野英夫重重地抱了下,道:“哥,都这么晚了,怎么不等明天再回来?”
“昊阳瘦了。”矢野英夫笑着揉了把同父异母、也是他唯一的弟弟的脑袋,脱下上衣外套,摆正脸色,道:“父亲,我都知道了,学校方面也允许我自由安排假期活动,这段时间,我会为家族而战。”
“不。”矢野大一示意两个儿子都坐下,他看着庭院里铺满地的月影,沉默了会儿,淡道:“英夫,我不能拿你冒险,再说,现在上面停了我三个月的军权,你也看到咱们矢野家内外的驻守兵力了,根本用不到我们做些什么。而且,我料定,敌方多半已经撤回去了,应该会沉寂很长的一段时间。”
昊阳伸手拍了拍矢野英夫的肩膀,点头笑道:“父亲说得对,哥你这次回家,可要多陪陪父亲。对了,大前年我们在后院种的樱花树都长高了很多呢!”
谁也没发现,昊阳在听到矢野大一的那句“我不能拿你冒险”时,挂在眼角的讥讽和冷漠,更没人知道,BOF的确如矢野大一所说,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独立于BOF存在的唐远,却在R国生化实验基地遭到袭击的第二晚又发动了鬼魅般的暗杀!
黑夜里,薄刀刃刮过人类血肉的声音极为细小,唐远就像一头速度灵敏的豹子,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和阴桀。他紧紧攀附在一名体格健壮的士兵身上,一手狠狠捂着对方嘴巴,另一只手则握着军刀,刷地,从对方脖颈间滑过!
“5。”唐远冷漠地翻身下地,他上一世就有个诡异的习惯,一旦心情极度不爽,唐远就会在任务中数数,数杀人的数,一直数到他心情舒缓为止,或者数到不能再数为止。
但这种情况,在向东记忆里,就只有过一次,但那却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之一。那次,他和游洪、雪狼组成三人小队,去塔利班边界执行一次重要任务。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料,一个白天给雪狼送过水喝的陌生小女孩,当天就惨死在了塔利班武装人员的刀下。
而且,那小女孩死得极为凄惨,不到十岁,被轮奸后,枪杀了,下体被摧残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就连游洪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都红了眼。
向东还清楚记得,当时雪狼的眼神,那是一双比野兽更加嗜血、更加残暴的眸子,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鬼魅,雪狼斥满浑身的杀气和怒火,瞬间爆发。
惨烈的、恐怖的、鬼魅般的屠杀,席卷了驻守在那个镇区的所有塔利班武装人员。年轻的雪狼,就像个冷漠的人形兵器,横冲直撞,出刀必见血,除非他怒火消了或者受重伤不能再冲为止,否则,雪狼就是地狱派来的收割机!
那时候,向东觉得,雪狼就是个失心疯子,神挡杀神,遇佛杀佛。直到后来,他和游洪合力把他弄晕,三人才回了基地。
比起上一世不经感情波折的自己,现在的唐远,心里有了更多的牵挂和温暖,顾炎重伤,他虽然满腔怒火、几欲爆炸地想复仇,但大脑还是很清醒的。
唐远知道,他这次独闯龙潭,必须要完好无损地回去,顾炎、唐念、父母亲人、兄弟……还在家里等着他。
唐远匍匐在靠近矢野家的外围,生化实验基地被毁,R国军方派了重兵把守整个郊外,技术人员正在矢野家的地底忙得焦头烂额,尽力挽救无数年的心血和实验成果。
唐远眯着眼,把重型激光枪卸下,放在一旁,红外线扫描眼镜迅速传给他周围的所有就近生命体。
“6、7……”唐远就像一阵轻风,刮过的地方,噗噗声不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回到原点,手一捞,把重型激光枪重新背上,冷冰冰地看着远处那座私人院落,突然勾了勾唇角,吐出一个字儿,“11。”
R国军方高层,没人会想到,就在他们拼命搜捕敌人的时候,竟然有个单打独斗、不知恐惧是何物的地狱收割机,正在一步一步地主动接近他们,收割生命。
“哎,兄弟,我去撒个尿啊!”一名军人冲同伴吹了个口哨,笑道:“自己看着点儿。”
另一人则冲他比了个中指,满不在乎道:“切,Z国士兵都是臭狗屎,以前就被咱们R国打得哭爹喊娘。哼,这次要是让老子撞见,绝对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对。”
“草,就是,老子现在可真他妈的手痒想杀人啊!听说第23军团这次损失不小,估计他们也恨不得跟Z国士兵来场面对面的厮杀吧?要是换我啊,那就先把对方给折磨成神经病,再慢慢地、一刀一刀地刮肉,他们Z国不是管这叫凌迟嘛,嘿嘿嘿……”那人笑嘻嘻地把枪往肩膀上一挂,手揣进裤口袋,哼着小曲儿撒尿去了。
“13。”唐远冰冷的眼睛里毫无感情,这次,他没有一刀断掉对方的性命,而是把军刀送进了正在撒尿的男人肺部中。
那男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因为肺部被刺穿,他张着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生不如死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看向唐远的眸子充满了恐惧和祈求。
“我就是你想凌迟的Z国士兵。”唐远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