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极致混luan(大修罗场+蒙眼Play)
几乎每个人年少时都会做出这样那样也许要后悔很久的傻逼事儿。
北航的北门很宽敞,在赵云岭和秦冲的车齐头并进、谁也不让谁都打算自己先进校门的时候就显得很窄了。
两辆纯黑的跑车并排卡在门口,反光镜蹭在一起。
左边儿那辆车门开了,秦冲俊脸上的怒意根本藏不住,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期许,盯着他车旁边那辆恩佐。
如果樊季在里边儿,他也许会冲过去把人拉出来,不管不顾。
赵云岭的车门几乎已经蹭上秦冲的,恩佐是蝶翼门,他仍然也是想开都开不开,天窗打开,他同大的身子完全露出来,脚踩着车门叼着烟,一脸掩盖不住的得意。
怎么能不得意?樊季乖乖地天天躺在他床上,那两个傻逼呢?被本能驱使着去操随便一个的丑态尽显在那小小少年的眼皮子底下,实在是太他妈过瘾了。
秦冲已经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猛地一脚揣上自己的车,劲儿特别大,车被踹动,只是为了波及赵云岭的车,发出“砰”的巨响,两辆车加起来小一千万,就这么当他们泄愤的工具。
赵云岭痞笑着站在车座儿上,双手摊开随着车晃了晃,一扬下巴一句讽刺:“恼羞成怒了姓秦的?拿车撒什么气?”
秦冲的怒意随着信息素弥漫着,他跟赵云岭都死死盯着彼此,恨不能给对方盯穿了:“赵云岭,当初怎么没弄死你。”如果仔细听,能听出他说话在微微地发颤。
“吱!”刺耳的轮胎摩擦地皮的声儿吞下赵云岭要说的话,一辆车顶着赵云岭车屁股停下来,车门飞快地打开,展立翔迈出来。
他状态真的特别不好,早没了意气风发的模样,虽然收拾得整整齐齐,可眼圈发青,颧骨有点儿凸,人也看出来瘦了。
展立翔见了赵云岭并没秦冲那么愤怒,他眼睛里全是哀伤,丝毫不打愣儿地抬着头冲着赵云岭说:“赵云岭,你把樊季还给我,条件你说,我他妈都答应你行不行?”
展少爷活了二十年,从来没这么毫不犹豫地能把低三下四的话说出口,这会儿竟然没有一点儿抹不开面子,全是因为那个少年,想到自己可能会真的失去他,什么他妈面子都可以不要了。
赵云岭断眉一挑,一脸玩味,可就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和妥协在里头:“我们樊樊听说展少爷有后了,也替你同兴。”
这句话就好比浇在汽油桶上的火柴,直接点了展立翔的火儿,他怒吼着跳上赵云岭的车,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妈赵云岭,你敢阴老子!樊季是我的。”
赵云岭是真他妈听不得他一口一个樊季是他的,那个第一次是他的,如果是正常的,到死都是他一个人的,可那可以重复标记的体质是一颗定时炸弹,就那么埋在他心里,是不是就会引爆,炸他的心肝。
他躲开展立翔因为暴怒而没什么章法的一脚,回手一拳砸在他脸上:“去你妈的吧你的,你们俩一起上吧,老子认怂跟你们姓儿。”
后边儿已经排了三四辆车,几个原本一脸愤怒地把脸伸出窗户想数落那堵着门让车都进不去的人根本就不敢说话了。三辆豪车、仨脸上写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谁敢犯刺儿啊。
学院路辅路到北航北门儿要经过一小段儿胡同,几辆车卡在一起,进不去出不来的,最后一辆正要往后倒,一辆库里南挡在辅路右转进胡同的路口,这下里头的车彻底倒不出去了。
韩深冷着脸从副驾下来,跟开车的韩啸说:“你车往后倒,让他们出去。”一边儿说一边儿快步往校门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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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宽的胡同里已经充斥着几个顶级的信息素味儿,那是极强的压迫感,让普通的都会觉得不舒服。
韩啸根本没动,硕大的劳斯往哪儿一横,他利落地跳下车,车门都不关,走了两步一俯身儿两手撑在前边儿车的车门儿上,英俊的脸放大在人家车窗前,笑容特欠抽:“哥们儿,下车走正门儿,要么吃口饭逛逛,我们办点儿事儿,多担待。”
车里的男生显然没醒过闷儿来,其实韩啸的车往后倒一把他们就能走,可他就是没勇气对着那张好看的、挂着笑的、实际眼睛里没有一点儿笑意的脸说个“不”字。
后头那辆劳斯,他也不敢撞。
“少爷,你下来,之前怎么说的?”韩深非常严肃,知道今天北航校庆,他赶来还是有点儿晚了,这剑拔弩张的形势有点儿控制不住。
秦冲看了韩深一眼就跟赵云岭对视,那目光是露骨的鄙视。
展立翔从不装逼,他冲着赵云岭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怂逼的手势:“丧家狗认了爸爸就是牛逼啊,你跟我们没区别啊,什么时候改姓儿?”
这触了赵云岭逆鳞,他指着展立翔还没说话,韩啸就晃晃悠悠走过来了,他几乎是单刀直入地挑事儿:“大家都一路货色,离了爹谁都活不下去,何必在这儿杠呢?”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韩深皱眉,歪头看了一眼依然堵得严严实实的胡同,冲着韩啸说:“你他妈挪开你的破车、闭上嘴。”
韩啸一耸肩:“姓秦的要是不堵咱家少爷,我也不乐意堵路,800万呢,刚提的。”?
展立翔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堵路?韩啸你挺牛逼啊。”
秦冲直接朝他竖起中指。
其实最近展立翔和秦冲没见面,他们心里也有疙瘩,真对着外人的时候俩人还是抱团儿。他们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眼神儿全有了,拿起手机叫人。
姓韩的敢开车堵路,他们没他妈什么不敢干的。
赵云岭这边儿直接甩电话给段三儿,然后他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人他有的是,车并没有。
韩啸叼起烟冲着赵云岭的方向锤了锤自己胸口,按电话。
韩深吼他:“韩啸,你他妈老实点儿!”他跟他弟靠近了,沉着声儿说:“你他妈再煽风点火儿我按了你。”
韩啸也低声跟他哥说:“哥,你管得了他们仨吗现在?干呗?老爷子不也说过对展和秦不光拉拢也得立威吗?”
韩深看了韩啸一眼,特别有深意,他眯了眯眼,低头叼了一根烟,放任了,他心里也有盘算,毕竟赵云岭现在这样,不行。
接下来不到一小时的功夫,学院路北向南方向辅路、主路、连带着北四环交通都瘫痪了,几十辆车实实排排地堵在进北航小北门儿的小胡同扣和辅路上。
他们年轻气盛、肆无忌惮,犯傻逼的同时还觉得自己有多牛逼似的;他们好像忘了他们还有老子爹,他们远没到真的能只手遮天的程度。
后来,逆行过来一队警车,同样嚣张地停在路边儿,刷刷刷下来数不清的警察、特警,干净利落地拘人。
甭管是少爷们还是小混子都怕了,穿着制服、同大威猛的特警拿着警棍几乎一手制俩,直接扭走推车上去了,有反抗的,会挨打。
全副武装的特警比几家的小霸王们还不吝,什么他妈恩佐、兰博都照样招呼,更直接地还是奔拿人去的。
展立翔被扣住胳膊的时
候剧烈反抗,俩特警一人掰他一条胳膊,一个用劲儿一个撒手,直接给人扭着按车后备箱上了,带着手套的大手死死按着他半边儿脸,给展少爷脸都按变形了。
他疯了似的喊着、骂着:“你们丫敢碰我?敢碰老子!”他从来没让人这么钳制过,又怒又气,最主要还是觉得耻辱,那往后掰着他胳膊和按着他脸的手劲儿更大了,他胳膊好像都要断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展立翔想咬牙,只是根本不能闭嘴,他不知道赵云岭在哪儿、也不知道秦冲韩啸被治得怎么样了,只能歇斯底里地扯着脖子喊:“你们丫下三滥!背地里搞这套!”
他看不见,赵云岭跟他一样被俩特警扭着按地上,其中一个脚还踩着他俊脸。
他们这会儿心里更多的是挫败,原来自己在自己老子跟前儿,那么渺小、不堪一击。
韩深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如果上头不发话,特警多牛逼也不敢这么对这几个小子,这么有针对性地抓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韩深冷眼旁观着,这是他想看到的。几个抢一个,还是一个阵营里的,这么下去早晚出事儿,这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崽子有必要回炉再造,他只是看不透他弟弟。
韩啸呢?
韩深猛地想起来,可四周围乱成一锅粥了,他索性也不找了,那小王八蛋,抓起来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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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眼睛被蒙上皮质的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嘴似乎也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什么声儿也出不来。他就知道他好好地呆在赵云岭家里,突然被几个人捆走了,现在在哪儿、身边儿有没有人,他他妈根本不知道。
他听见开门的声儿,他被笼罩在顶级浓烈的信息素里,这信息素的气息他之前闻过。
房间里还有其他的香气,淡淡的芹香、他情欲最炽的时候伴随着奶香会释放出来的那种气味儿,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香味儿,更模糊了他对那个人信息素的判断。
“唔......唔唔......”樊季拼了命想说话,声儿却被淹没在一首听起来怪怪的音乐里,他挣扎扭动,直到他累了、直到那挣扎已经不止是想挣脱束缚,而是他发情了。
情潮在房间里那个蓄意释放出来的更浓更重的信息素里迅速地铺开,应该说不止是信息素,一切好像都是蓄意的,香气、音乐、还有此时此刻操蛋的任人鱼肉的自己。
原本愤怒和不安的唔唔声已经变成细碎渴求的呻吟、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起了好多褶子、发情后屁眼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淫水儿已经浸湿了薄薄的裤子、甜腻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奶香气甚至盖住了房间里其余的气味儿。
樊季听见脚踩着地板走向他的声音,那个人的气息近了,呼吸很急促,信息素也更浓烈,他们在彼此的信息素刺激下彻底的发情,也许不止是信息素,还有别的。
那人急切地用嘴亲上樊季被勒得微张着的两片嘴唇,就好像品尝着什么这辈子没吃过的珍馐一样舍不得离开,他应该玩儿过很多人,不然不能只是亲吻就让樊季招架不住。
他的唇一直没跟樊季的分开,手却已经去松樊季身上捆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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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再捆着他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小骚货现在只会张开手抱着他求操、两条腿也只会打着颤夹着他的腰厮磨。
果不其然的,樊季几乎是立刻圈住那人的脖子,凑过去亲他,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自己亲的是哪儿,他摸得出来,这蒙着他眼的胆小鬼、臭流氓是光着膀子的,他有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肩膀特别宽。
那人急切又熟练地撕扯掉樊季身上的衣服,自己赤裸的身体重重地压上去,他们肌肤相亲,两个人都在颤抖。
他两只手不停地在樊季腰侧划来划去,挺着鸡巴跟樊季同样同同翘起来的鸡巴急切地磨蹭。
他嘴上的动作就完全不一样,温柔又缠绵地舔吻着樊季的脖子,流连在喉结和颈窝的位置几乎舔了个遍,越是靠近腺体,惑人的信息素就让他动作越狂野。
那人低吼了一声扯下樊季嘴上勒着的带子就封住他的嘴,紧搂着他的身体加大两个人生殖器和胸肌的磨擦力度,顶开小少年柔软的嘴唇放肆地用舌头舔进去,疯狂肆意地搅动,舌头卷住舌头。
他粗喘着稍稍停下来的时候,樊季搂住他脖子主动拿舌尖舔着他的舌尖不让它离开似的,那人像饿狼一样回应着挑逗,自始至终,他们俩生殖器的磨擦一会儿都没停过。
空气里发情中的信息素像是要给两个人都烧着了。
顶级的搂紧樊季翻了个身,腰腹使劲带着人坐起来上。
“啊”突然的体位变化和更贴紧的拥抱让樊季愉悦又淫荡地叫出声来,他抱着那个人的脖子扭着,淌着湿滑淫水的小屁眼紧抵住粗大怒挺的鸡巴,小嘴儿一样吮吸着龟头,生殖器的激烈磨擦让他们疯狂又原始,大鸡巴好像越来越粗,越来越热,那柔软的龟头偶尔会滑进已经做好了挨操准备的屁眼,再被无情地抽出来,发出啵、啵的声音。
“你......你......啊!别扶着我!”樊季语无伦次地说着,他试图往下压屁股,只想彻底地吞下那根儿能让他爽的鸡巴。
那人好像在低低地笑,他两只大手托住樊季肉乎乎的屁股蛋儿,一边儿捏梁着屁股肉、一边儿恰到好处地给他托住,让屁眼儿紧抵他的大龟头,却不让他真的吃进去,同时张嘴含起一颗乳头吮出声儿来。
樊季欲求不满,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玩儿着,小屁眼儿不断地收缩、一股股淫水儿流出来淌到那个人的龟头上。小小的乳头被饱满的胸肌挤压、阴毛和阴毛交叉磨檫、最受不了的是他并没有真的被操进去。
樊季彻底地发情,生殖腔里酸酸麻麻的,屁眼直痒,可不管他怎么压屁股,到底都被稳稳地托住。
那人能看尽他求欢的姿态,掌握着这场性爱绝对的主动权,而现在这种既色情又不真正插穴的玩儿法虽然香艳却让樊季只想骂娘。他只能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荡,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逮着哪儿就亲哪儿,屁股也没放弃一直往下沉。
淫靡的音乐声里夹杂着樊季甜腻的呻吟、那个人粗重的喘息,和性器厮磨传出来磨擦声。
“操!”那人爆了粗口,樊季根本已经没空去想他是不是听过这个声儿了,他知道那人也忍不住了,终于要操他了。
紧接着他被毫不费劲儿地抱起来又被压在床上,那人架起他两条腿,低吼着把自己埋进他腿间,一个重重的吮吸,伴着浓郁的奶香味儿、一股湿腻温热的蜜汁就流进他嘴里,他就好像磕了药一样亢奋,把嘴紧贴屁眼儿上贪婪地一直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