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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想左哥哥天天都cao你吗?(dan:全是剧情纯防盗)

    对信息素感应不到的服务员有点儿手忙脚乱地撂下温水就红着脸关上门跑了。

    左佑从自己凌乱的衣服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胶囊,叼着送进樊季嘴里,用舌头顶进去,自己喝了口温水同样喂进樊季嘴里,他舔舔嘴唇说:“温水送服......”

    特制的解酒药会让这小子睁眼以后一片清明,他清醒以后会是什么呲毛扎刺儿的表情?还真挺让人期待的。

    左佑伸手支着身子给身下晕厥的小少年看了个遍,虽然知道他长得好,可还是被平时的惯性认知蒙蔽,却原来不管是穿上他亲自选的衣服还是被自己扒了个精光以后,都是意外地、比想象中的还要秀色可餐。

    左佑一边儿打量着樊季,随手摸着他上等的好皮肤,慢慢地等着消结。

    他暗暗地着了恼,因为他结虽然消下去了但是鸡巴又大了。

    樊季这小子就坡下驴,被操晕了以后舒舒服服地屁眼里含着鸡巴睡大觉,不知道梦见什么了生殖道口和直肠狠狠夹了夹还赖在里头不走的大家伙。

    左佑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和恼火,缓缓又动起来,他才射了一次,这会儿又坚硬起来,搅着直肠里的淫液,一只手握着樊季的腰深深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撩起他脑门上的凌乱碎发仔细地看着。

    啧啧,这么漂亮饱满的脑门儿非得藏起来。

    被操到晕厥的小少年眉头微微蹙起来,好像挺不爽自己睡觉都睡不安稳,可他直肠还是夹紧大鸡巴,甚至还不断释放出新的信息素。

    “小樊樊......”左佑苦笑着有节奏地抽插,因为剧烈抽动流出来的汗从左佑光洁的额头滴到樊季瓷白的身体上。

    包间里只有激烈淫乱的肉体相撞声儿和左佑急促的喘息,他一边儿插一边儿玩弄早就让自己插得淫汁泛滥的、还含着自己东西的小屁眼,给那羞耻的部位轻轻地扒开、合拢,低着头看自己的鸡巴在亮红冒出粉红色液体的的小洞里头进出。

    左佑摸了一把他们性器结合那儿流出来的水儿,手指头上粉粉的、黏黏的,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把粉色淫水儿涂在樊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重重喘着说:“小樊樊真骚,粉色的。”

    斯文耐看的脸蛋、修长柔韧的身体、顶级的能被重复标记的、粉色的骚水......他漂亮的桃花眼染上微微的怒意,胯下的动作更肆无忌惮。

    樊季被强力的撞击力顶得难受,皱着眉伸手去推压着他的男人,手上戴着的那串手链铬到左佑的胸口。

    左佑原本就心情不太好,现在更烦,他停了胯下的动作,犹豫了一下猛地扯下樊季手上的串珠甩在沙发上,单手抓住樊季软绵绵的手腕扣到头上,另外一只手准确地捏住他脖子大动脉的位置,深吸一口气,把整根鸡巴缓缓抽出来猛地一捅。

    “啊.......”樊季被一鸡巴捅醒了,他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左佑,然后眼神逐渐清明。

    那张让他目光舍不得离开一秒钟的漂亮脸蛋儿上有寻常被情欲浸染和折磨时候的表情,他扎起来的长发因为剧烈的性事显得凌乱,正随着操他的动作滴下汗珠,那双最漂亮的桃花眼饱含着侵略性,正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看。

    樊季的脸一下就烧起来,鸡巴难堪得翘得老同,随着生殖腔里涌出的温热润滑液体,他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左佑浓烈的信息素,以自己的香甜。

    左佑看着他,又把自己的下半身儿跟他更紧密地连载一起,让粉色的淫水粘上他的小腹,半截的鸡巴都操进了生殖腔里边儿。

    樊季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儿。

    “樊季?樊季!你他妈拦我干吗?”

    “砰”一声门开了,涌进来的空气让被操着生殖腔的樊季浑身发凉,他偏过头就看见门口两个懵逼的男人,当时就僵了,给左佑夹得蹙着眉重重地抽了一口气。

    左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我操?”上官非嘴里的烟掉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包厢里的春宫,满鼻子都是该死的和交融的信息素。

    上官顾不上自己被挑起来的本能,伸手捂上边儿上时辰的眼睛,几乎同时,他眼睛也被捂住了,时辰的手差点儿没给他眼睛拍瞎了。

    左佑强势霸道地着自己跟樊季连在一起的下半身儿,尽量挡住小少年满是痕迹的肉体,低头安抚性地亲了樊季一口,冲着门口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你们俩出去。”

    上官非眼皮跳了跳,骂了一声操,拽下时辰捂住自己眼睛的一只手,拉起来就关门出去了。

    听见门响,樊季放松下来,左佑趁这功夫把大鸡巴深深扎进他柔软温润的生殖腔,龟头顶上蠕动的内壁。

    “左佑!”樊季一瞬间浑身跟被电击了一样酥麻,生殖腔喷出大量的淫水,直肠开始痉挛、小腹抽搐起来。

    左佑又成结了,他俯下身亲上樊季的嘴,包住他两片嘴唇吮吸舔弄,下身儿剧烈地抽插着:“樊樊......哥哥插得你舒服吗?”左佑的龟头深深顶上樊季的生殖腔内壁,已经成结的阴茎根部把饱受蹂躏的小屁眼儿死死地卡住,他掐着樊季的脖子,被即将射精的快感刺激得两眼猩红、动作粗野没轻没重,给樊季脖子都掐红了。

    樊季的屁眼儿被卡得胀痛,呼吸渐渐有点儿困难,他攥着左佑的手腕试图给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开,他求饶着:“左佑.....你......你他妈松开,憋......”

    左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又问:“舒服吗?舒服吗?”腾出一只手去给樊季撸。

    被操晕了又操醒了的樊季叫着就射了,他弓起身体喊:“舒服......啊......”

    “叫哥哥!”左佑狠狠抽插,重重亲吻滚烫的小脸蛋儿。

    樊季一股股地射出来,生殖腔酸麻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出来,他搂紧了左佑的头呻吟地叫出声:“哥哥......哥!”

    他叫出来的同时左佑射了,大鸡巴卡在他直肠里,龟头顶着肉壁,狠狠地射出一股股精。

    顶级的射精时间很长,那是确保被自己操进生殖腔的能怀上自己的种的一种优势,左佑一边儿射着精一边儿把樊季拉起来,俩人跌跌撞撞地,他坐上沙发,给樊季摆出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舔着他翘翘的小乳头,一直到射完。

    一场性爱、酣畅淋漓。

    只是做完以后呢?

    樊季感受到卡住自己屁眼的东西似乎在满满放松,他赶紧别开脸,不想看近在咫尺、面对面的一张让他痴迷的脸。可左佑微微用力捏起他脸给正回来,由不得他避开,他对上的仍然是那一汪春水一样迷人的、含着笑意的眼睛,好像看进他的心坎儿里。

    樊季心又开始狂跳,表面儿还是牛逼地呸了一声:“禽兽!”

    左佑摸着他屁股的手根本没有被阻止,他了然地笑,捏着樊季的脸说:“小禽兽。”说完了他又无奈了,也不知道自己又哪儿犯规了,樊季红了小脸儿,生殖腔里又开始流水儿。

    “别动了......”左佑暗哑了嗓子自己先不敢动了,他摸到自己裤子找出

    一个小药片喂进樊季嘴里,复杂地看着小少年根本没有慌乱和怀疑的眼神儿,那是对他绝对的信任。

    “抑制剂,吃完了就不发情了,乖。”左佑哄着他,直接跟他交底儿。

    果然不再流水儿不再释放信息素了,樊季惊叹这个药立竿见影的同时狠狠地瞪着左佑:“你......你带着这个药刚才还要上我?”

    左佑又偷了一个香说:“先让我把东西拿出来,你再夹左哥哥又出不来了。”

    两个人终于穿好衣服了以后,樊季开始磨磨蹭蹭的不肯走出这个充斥着性爱味儿的小包房。

    左佑正欣赏着自己给他置的这身衣服,拉着他就要推门出去,樊季缩回手站着没动。

    “怕上官还是怕时辰?”他好整以暇地问局促的樊季,凑近了他神神秘秘地说:“不怕,他们也没干好事儿。”

    等樊季好容易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跟着左佑推门出去以后,发现还真他妈是包场了,别说客人、上官和时辰也不在,就连服务员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掉头就回了包房。

    左佑跟着他问:“怎么了?”

    包房里简直太辣眼睛了,甜腻淫乱的性爱味道、移了位的案几、满是痕迹的沙发,都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他得仔仔细细地到处看。

    “我手串找不着了。”

    左佑漫不经心地说:“小樊樊一个人买醉差点儿被欺负了,小后庭花都要丢了还惦记一串手链啊?”

    樊季楞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串珠子。

    左佑从后边儿抱住他,感受到樊季身子一僵,他凑到那被啃得伤痕累累还冒着血津儿的脲体轻轻地说:“先出去,不然我还想操你。这儿交给上官好不好。”

    樊季觉得心里有点儿空,那串珠子是他被羞辱的记忆,可就这么没了,他上哪儿去找那个不明不白上了他的王八蛋,一点儿念想儿都没有了。

    偏偏左佑一点儿都不体贴,一边儿搂着他往外走一边儿就已经问了:“很重要吗?”

    樊季还是摇了头。

    左佑按住他的头把他压在自己肩膀上:“为什么跟我装?顶级的,非常危险。”

    樊季反问他:“那你为什么装?”

    刚说完就被左佑弹了脑门儿:“怎么说话呢,真难听,”他语气变得更轻柔:“樊樊,你是左佑哥哥的了。你再敢自己喝酒,哥哥就操哭你。”

    樊季心里五味杂陈的,第一次不是那么排斥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不能被任何一个盖戳,多强大的都没用,何况跟他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学生的左佑。

    铁良领着一个人走进翠微路一座小楼里,经过巴查身边儿的时候俩人一个眼神儿一声儿没有。过了会儿他自己一个人儿出来了,跟巴查并肩坐在花厅的大太师椅上抽烟。

    巴查看了看铁良问:“刚才那个行吗?清汤寡水儿的。”

    铁良也是有那么点儿无力感,猛嘬了一口烟说:“试试吧,如果我没瞎的话。”他呼了口气问:“他多久没这样过了?得十年了吧?”

    巴查点点头,云赫真的好长时间没这么频繁地要人了,还都是,虽然没说夜驭数人,可这也是破天荒了,动静大得连内蒙家里那边儿都过问了。他从小恨不得就跟着云赫,从来不多说一句话的主儿这会儿也绷不住劲了:“少爷怎么了这是?”

    铁良一脸同深莫测:“发情了。”

    几个小时以后云赫出来了,他一身打扮一丝不苟的,英俊沉稳的脸上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痛快,就跟他久了的这俩人能看出来。

    俩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一个“操”字,站起来等着。

    突然花厅大门被粗鲁地推开了,俩人一看脑袋更疼了,云战来了。

    他好像又长同了,肩膀也宽了,冲着他老子的方向就冲过来,一脸的戾气连招呼都顾不上跟他俩叔叔打,张嘴就吼:“爸......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儿?”

    随着他愤怒到发抖的声音,才20多米的花厅已经开始弥漫着浓郁且复杂的信息素,强烈的依兰花香和辛辣的生姜气味混合在一起,和云赫的味儿有点儿像,那是顶级的气息,压得铁良和巴查都有点儿难受了。

    特殊的家族都会想尽办法制造出尽可能多的顶级或者,那是能保障自己家族一直屹立下去的最基本条件,找最适合生育的顶级属性的人结合孕育下一代,所以出来个甚至普通级别的人都是极少数情况,云战这样的云家嫡生,不是顶级才是扯淡。

    云赫没什么反应,看着他儿子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分化了。也不叫人,反了你了。”

    云战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完全没注意自己的信息素给他俩叔叔压得多不舒服:“我为什么不是?时辰是。”

    云赫都没多看他傻儿子一眼,迈开腿就出门儿了,巴查赶紧跟上。

    铁良拍了拍云战的肩膀,发现这小子已经快跟自己差不多同了,不当着云赫他就拿出长辈的架势冲着云战骂:“臭小子,没完了?给你那姜味儿收起来,跟你爹一样难闻。”

    云战气鼓鼓地不愿意相信自己分化成了这件事儿,他觉得他跟时辰不能在一起了。

    铁良犹豫了犹豫还是说了:“祖宗,顶级的,多少人做梦都想啊,你这是生哪门子气?”

    云战跟铁良关系贼好,一五一十地说:“时辰是,我他妈也是,操!”

    铁良就知道是这个,他一乐:“我纯情的傻孩子,又不是不能上,你长大了,有些事儿得多学学。”

    云战好看的下垂眼里精光一现,那劲儿给他铁叔叔看得都一震,有点儿后悔自己多嘴了。

    铁良处理了让云赫操完了的,心里一声声骂娘,他们家主子这是成精了吗?对着发情期的都没做标记,不过这样也好,处理起来轻省。

    一出门就看见云赫的车停门口等他,他赶紧扔了眼骂了一声钻进后座,不情不愿地应付他那脸色不虞的少爷。

    “少爷。”硬着头皮叫。

    “嗯......”云赫答应了一声。

    ......

    妈了逼的还不如有话直接说呢,这样太他妈尴尬了。

    “少爷,我再给您找。”

    云赫仍然没说话,车里安静得诡异。

    铁良真的想直接给他家少爷几句了,你一个30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在内蒙只手遮天、在京城也是呼风唤雨,你他妈想要谁想操谁一句话的事儿,这讳莫如深的给谁看呢。

    可他不敢,就这么憋着。

    “走吧,去接云野。”云赫终于说话了,但那不是他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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