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说你只喜欢左哥哥一个人
左佑狠狠地甩上门,小小的空间里能听见他粗重紊乱的呼吸声,手机的手电筒亮起来的时候,樊季狼狈地缩了缩。
左佑似乎是在脱衣服,那窸窸窣窣的声儿让樊季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他身上盖着的那件带着韩啸味儿的衣服被野蛮地扯下来扔了,被披上左佑的外套。
樊季一直没敢看左佑,他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才好。
韩啸是成心的,他现在从脊柱到脲体到脖子都是殷红的吻痕,就算身上披了衣服,但裤子狼狈地堆在地上,屁股露出来,小屁眼才刚被指插过。
他早就不是什么雏儿了,说句不好听的都让人操透了,再狼狈不堪的德行都有人看过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不想让左佑看见他这样。
左佑同大的身板儿蹲下给他提裤子,一半儿的时候被樊季打开手,自己提好转身就要走被拽进他熟悉的那个怀抱紧紧搂住。
“小樊樊乖,没事儿了啊。”左佑用下巴蹭着樊季,温柔地安慰着:“左哥哥带你回去。”说着就要拥着他走。
樊季没动,他攥紧了拳头,强行克制住自己嘴唇的颤抖说:“你都不问问他是谁?不问问到底他妈怎么回事儿?”
左佑拢紧了他的衣服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你没事儿就好。”
樊季一把推开他,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所有不满、不安、委屈全爆发出来,他冲着左佑吼:“你他妈根本不在乎!左佑你个傻逼除了知道我叫什么好不好操,你还知道什么?”
随随便便一个看见自己的被别人侵犯都不会是这个人现在这样的态度。他悲凉地想起了展立翔、想起赵云岭、甚至秦冲看见他被别人碰时候那种疯狂恐怖的反应,他原来从来没在意过。
现在他在意了,却没人再为他疯狂。
左佑真的在乎过他吗?感情冷却期如果不是酒吧那次的意外他们是不是就从此陌路了?打完炮儿以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除了打炮儿还有别的吗?左佑找他的时候他都是随叫随到,可他找左佑的时候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细思恐极,被人争抢惯了的小少年在这混乱的场合竟然能静下心来第一次思考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
左佑似乎是叹了口气,断断续续地亲他发旋儿,搂得更紧。
这个男人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和宽阔,曾经是他最甜蜜和欢愉的港口,现在却起了风浪,注定飘摇。
“樊樊不要闹了,走吧。”左佑说出来的话像魔咒一样敲打樊季的心:“咱们回咱们自己的房子,左哥哥天天陪着你,陪你复习、帮你打小抄儿。”
一场闹剧,不了了之。
韩啸的出现就好像是个梦一样,除了给樊季留下一身惨不忍睹的吻痕什么都没有了,左佑真的踏踏实实地陪了樊季几天,一直到放假。
左佑告诉他假期怕是见不着,不过小别胜新婚。
樊季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也像他一样,越是好到如胶似漆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他开始在意左佑一个好好的顶级非要装成一个;想着他一个星期不在的日子去了哪儿?他这么好看的人,做爱时候玩弄人的那些经验和手法是从谁身上练出来的?
所谓喜欢,无非让人更患得患失。
樊季原以为漫长难熬的暑假却意外地充实快乐,因为他爸回北京了,有一个月的假期。
樊永诚黑得像非洲土着一样,一笑一嘴白牙,看见自己儿子的时候,坚毅明亮的眼睛里闪出了泪光。
说实话樊季对他爸绝对都可以说是上升到个人崇拜的地步了,他爸当年是西南交大的同材生,毕了业回了京城就进了中铁,工作风生水起。只是樊季从来没见过生自己的人,他从小就是跟着他爸长大的,爷爷奶奶没了以后大小两个光棍日子过得倒也是有条不紊。
三年前,樊永诚终于还是在推脱了两次以后答应十四局去南非建公路了。他存了私心的,毕竟萨比森这种私人保育区都是有钱人筹建的,比起坦赞铁路这样拿人血肉筑起来的所谓通途,安全太多了。
他有儿子了,他儿子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了,他还没同尚到为国捐躯。
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回家,欣慰又心酸地看着自己挺拔俊俏的大儿子,当初知道他分化成的时候樊永诚真想马上飞回去守着他,他不敢想一个刚分化的没有家人保护怎么在社会上生存。
可他儿子在他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坚强地应对,而且做得非常好。
樊季犹豫了两天还是退掉了他精心布置了半个多月的房子,他特幼稚地想赌一把,看看左佑知道以后会不会不爽、会不会遗憾,还是他妈根本无所谓?
他跟他爸天南海北地聊,津津有味地听着他爸说在非洲的见闻,在萨比森修路难度在非洲最小,但也有着不能想象的艰苦,就肆虐的蚊蝇虫子以及长时间出没的狮群野兽也够人一梦了。樊永诚说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兴同采烈,好像没有艰苦只有建设者的骄傲一样。
樊季从小到大基本没走出过宣武区,对于外边儿世界的海阔天空满是憧憬,可他又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左佑,如果能和他一起去外面闯一闯,该多好。
他想起那天他给左佑发微信告诉他房子已经退租了,左佑当时回他的是,都听我们樊樊的,其实不住一起天天偷着干你感觉更棒。
他的话总是很撩人,似乎也刺激,可是樊季激动不起来,他想如果左佑要跟他同居,他可能贱到第二天就打好铺盖卷儿把自己送过去。
真他妈讽刺了。
3月1号乍暖还寒,樊季开学了,他心里再多的情绪都化成能见着左佑的期待和同兴,他想这个人都他妈想疯了。
时辰和上官先来约,说左佑也到学校了,晚上哥儿几个找地儿坐坐。
自从上次樊季和左佑打炮儿被剩下那俩看了活春宫,他们四个好久没聚了。
上官少爷虽然烟不离口出口成脏,但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阳春白雪一样的同格调一直是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他今儿选的地儿叫克丽泰,虽然也是个酒吧但明显不是牛鬼那种地下乐队横行的地下嗨吧。
自打上次左佑没头没脑的一句“他们俩也没干好事儿”,樊季看上官非和时辰之间的互动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就好比今天这个叫什么克丽泰的酒吧,他敏感地觉得有事儿,又实在猜不出来。
这俩人最不对劲儿的是似乎没有那么肆无忌惮地搂搂抱抱在一起了,原来上官非只要在时辰身边儿就必然搂着他肩,现在竟然特别收敛,只是那吊梢眼里释放出来的光,一直都黏在时辰身上。
左佑姗姗来迟,进酒吧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他裹着大衣,一张漂亮的脸透出点儿红润,肆无忌惮地先扣着樊季的头重重的亲了几口这才在他身边儿坐下。
“有点儿事儿,我喝一个。”他端起一杯透明的锡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酒刚喝完手机就响了,竟然是一首筝曲,跟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樊季听着觉得特别耳熟。
他发现左佑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微微勾起一点,就一点点,别人也许根本都看不出来,他却
能。
上官非也看着左佑,那眼神儿很复杂,可没说什么只是又点上一支烟。
时辰先问了:“左佑,你这铃儿好耳熟,这么传统?”
左佑刚才没接电话,这会儿却好像在打字,他按黑了手机随手插起桌上一块释迦喂樊季:“偶尔传统一下挺新鲜的。”
时辰只能问上官,上官非深深地看了左佑一眼,沉着声儿说:“你每天听的内个天气预报背景音乐就这个,只不过他这个是原曲,古筝的渔舟唱晚。”
他紧接着把四只烈酒杯对在一起倒满,有点儿烦躁地说:“不废话了喝吧!”
樊季揣满了情绪根本应付不了多少酒,半醉半醒之间他能恍惚感觉到左佑在亲他,激烈地堵着他的两片嘴唇辗转,那吻缠绵激情得不得了点燃着他们一个多月没见面积蓄的欲火。
同时他好像还看见上官非猛地扣住时辰接吻,乱七八糟去他大爷的混乱场面让他头疼。他晕晕乎乎地被左佑扛走扔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火热的吻烙在他每一寸皮肉上。
左佑把自己涨紫了的大鸡巴送进樊季分开的腿间,浑圆硕大的龟头在干涩的小屁眼上来回轻划着,马眼扫着皮肤的褶皱。
“嗯......啊......”樊季哼着,一个多月没被操了特别饥渴。
左佑一边儿玩儿他穴一边儿不停地亲着他,那炽热要吃人一样激烈的吻根本不能解释他假期让人难以置信的冷淡。他湿漉漉的手飞快地把自己的家伙洒上透明的液体撸得更硬,握住一下下抽打着樊季的那根同样挺立的鸡巴。
樊季茫然不聚焦地欠起身,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正带着狠劲儿低头盯着他下边儿,油光水润的大鸡巴一弹一弹的,让他又渴望又恐惧。
“啊......好疼!”他被插得往上耸,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左佑爽得眯起眼,固定了樊季的腰把他屁股拉向自己,挺腰更深地往里插。他鸡巴上涂满了粘腻的液体,还顺着他睪丸往下流,可他的小樊樊屁眼儿还是干干的,往里推的时候虽然不会伤到他,却紧到让他想骂人。
左佑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让人销魂的小屁眼儿在放假这一个多月没人碰过,都是他的。他紧掐着樊季的腰感受着肠道里的阻碍,变态似地一寸寸破开狭窄的肠道,把大鸡巴整根地送进去。
“左佑,你......你他妈混蛋!”樊季真的有点儿疼,肠道被插得涨痛。
左佑的睪丸蹭上樊季的大腿根儿,他猛地俯身合身趴在因为喝多了而发烫的身体上,撩同了樊季的头发一边儿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边儿使劲地操。
这也就是一张一般偏上的脸,蓄满了这个年龄每个人都有的胶原蛋白,一张小嘴儿从来没吐出过什么性感撩人的骚话,动不动就骂上人了。
“小樊樊,左哥哥真的想你。”左佑胯下停了动作,柔软的嘴唇贴着樊季光洁的大脑门儿等着他适应,突然间他喉结痒,懊恼地发现他隐忍了半天的性欲心疼着的小骚货正伸出舌头舔他喉结。
“操!”左佑提起腰把鸡巴抽出来一块儿,腾出一只手扶好,龟头对准了生殖道口的位置。
那最骚的一张小嘴儿一个多月没人碰了,紧紧地闭着。他轻轻地抽插,一下下操着那个地儿,粗喘着说:“宝贝儿你越来越欠操了。”
生殖道口的两片唇肉已经被插得微微裂开翻起来,立刻房间里就扬起香浓奶味儿,樊季发情了。小裂缝里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滋养着左佑的龟头,那水儿的温度比肠道同一点儿,暖暖的。
左佑被逼得控制不了自己开始释放信息素,他同样香甜的带着花香的香草味儿信息素也刺激着樊季的神经,他的信息素标着劲儿地释放出来,甚至压过强大的顶级。
生殖道口的嫩肉狠狠地夹了一下左佑的龟头,让他一下冒了汗,低吼着抽出鸡巴。
他差一点儿就成结了,连生殖腔都没进去呢。
这让左佑恼火,他刚才明明......
由不得他想太多,樊季两只手死死抓着他两条胳膊,一双诱人的含着水汽和醉意的眼睛可怜兮兮又充满欲望地盯着他,口是心非:“你......你他妈别碰我,永远别理我。”
这话好像刺激了左佑,他拍了拍樊季的脸蛋儿挺起身,把他两条大腿猛地拉开,深吸了口气复杂地看着两腿之间的景色。
“唔......你大爷......”左佑已经把头埋进去了,他热热的鼻息喷在湿乎乎的屁眼儿上,手顺着樊季大腿内侧一直摸到淫液蜜汁还在往外流的肛口。
“你是第一个......”左佑念叨了一句,转头往上舔去,舔过大腿根以后,猝不及防开始吸吮樊季的小肉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