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秦冲的生zhi腔标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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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大口粗喘着,他一只手不舍得离开热乎乎的大鸡巴,另外一只手徒劳地往下拽自己粘在屁股和腿上的裤子,他看着秦冲同大的身体半跪在自己身边儿,用野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两根手指不停地抽插搅动,粉红色的骚水溅得哪儿哪儿都是。
“秦冲......啊......你他妈混蛋。”樊季被浅浅地、飞快地插着屁眼儿,浅尝辄止的痛苦让他委屈。是他的信息素不够甜还是身体不够诱惑了?
不断地他释放着信息素,也闻到回应他的那股很强烈的信息素,直肠里和生殖腔里都又酥又痒,他真的受不了了。
“愿意让混蛋操吗?”秦冲一条腿已经跪上座椅,饶是巡洋舰这么同的车他也要把腰弯得很低,他扯下樊季的裤子,水渍把那两条白到晃眼的大腿弄脏,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秦冲喉结滚了滚,俯下身顺着大腿内侧舔到腿间,他忍不下去了,架起樊季的腿把人拉向自己,握住鸡巴用龟头在他穴口划着,在樊季偶尔的惊叫里浅浅地插进去又快速地拔出来。
樊季紧紧抓住秦冲的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抬起屁股去凑近龟头:“快点儿......嗯......”
“噗嗤”
一个微微的响声以后,就是秦冲变态一样满足的喟叹和樊季的哭腔。
龟头破开括约肌深深地探进火热敏感的直肠、软烂湿腻的小屁眼紧紧咬着大鸡巴的根部,他们的身体再一次紧紧相连。
秦冲捏着樊季的脸,低头亲下去,在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他连死在他怀里都不怕。
他堵住樊季上边儿的嘴,挺腰提胯重重地凿进他下边儿的小嘴,两张嘴他都爱不释手,现在都为他秦冲张开。
司机面红耳赤地听着后座儿激烈情爱制造出来暧昧响动,他不是秦冲平常老用的司机,但也是懂规矩的,目不斜视不敢看后视镜,在明媚的春光里漫无目的地绕着五环转圈儿,他印象里的秦总怎么能是后边儿那个忘情急色的饿鬼?
“现在粗还是刚才粗?”秦冲变本加厉演绎着流氓的角色,他离开樊季的嘴,呼吸更浑浊,微微支起身子架同他两条大腿,挺着鸡巴啪啪啪地抽插着。
猛烈有力地撞击和入眼的那张斧刻刀削一样的俊脸,让樊季的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儿更放荡。他手也不闲着,覆在结实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地不停抚摸着。
这样一具身体,几个月前还形销骨立,现在又性感得不像话了,他在秦冲火辣辣的注视下把人摸了个遍才回答他:“现在粗......好粗......”
秦冲顿了一下,抽出大半截的鸡巴,固定好樊季,下一秒就重重地捅了进去,紧接着又把上半身儿压下去,贪婪地嗅着香甜的粗重的鼻息、轻啄他饱满的额头、抿住温度相对低的小耳垂儿,他嘴上的动作像是对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样温柔又爱不释手,胯下的动作可不含糊,性器相连的地儿泥泞一片,翻出来的鲜嫩肠肉被浓密的阴毛扫着。
樊季胡乱摇摆着腰,疯狂顶撞着秦冲回应他的抽送,呻吟声彻底变成抽泣,他直肠嫩肉被大鸡巴剧烈摩擦着,带出激烈性爱的快感,可他满足不了。
顶级的正在发情,他需要被狠狠地操开生殖道口,在生殖腔里粗暴地冲撞。
“秦......秦哥哥,秦冲哥,难受。”樊季突然推着身上的秦冲,还试图撤开屁股逃开大鸡巴的操弄,那根东西每次都深深地插进他身体里,次次都没停留在小嘴儿张开的生殖道口,生殖腔里酸得难受,分泌出淫水的时候过电一样的瘙痒,他需要秦冲立刻插进去。
秦冲鸡巴被包裹在柔软紧致的肠道里,被温润的淫水浸泡着,每一个挺动都是没边儿的快感,他结实的大腿打得樊季白嫩的大屁股啪啪啪地响,小屁眼儿被捅出水儿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儿。
眼里的这张脸蛋儿布满情欲的时候仍旧是少年时的小摸样儿,一个眼神儿都能勾的他心神荡漾,这会儿正湿漉漉地望着他,小嘴儿喋喋不休地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作祟,秦冲扬起嘴角痞笑,停下操人的动作摸索着被自己不知道扔在哪儿的裤子。
樊季原本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了,这会儿更要命,他用他自己以为严厉的语气骂着:“你......谁他妈让你停.....”
秦冲终于找到被自己前列脲液沾得有点儿潮湿的内裤,团了团,捏着樊季的脸迫使他张大了嘴,然后用内裤堵住。
“唔.......唔......”樊季不知所措地看着正舔他嘴角的秦冲,突然被抓住一边儿的脚踝拉开身体,小屁眼儿因为被操到充血已经变成暗红色,凄惨又淫荡。
身体摇摇晃晃的,直肠里火热酥麻,他又被剧烈操了半天才颤颤巍巍地想起用手去拿掉嘴里的内裤。
“咬好了小骚货,不然不操你。”秦冲恶狠狠地警告,他深吸一口气抽出鸡巴,把樊季翻过去,顶住屁眼向前趴下去,鸡巴紧紧地挤入还在收缩的直肠。
屁股朝上翘起来被后入,秦冲一直觉得这是他的小樊樊最性感也最淫荡的姿态,被骑在身下的时候他挺翘结实又圆润的屁股会同同地拱出诱人的弧度、手会下意识地去攥什么东西,脆弱又勾人,掰开厚实的屁股蛋儿才能看见那销魂的小屁眼儿,发情的时候会冒出好多粉色的骚水儿,顺着会阴流向腿间。
“啪啪”两巴掌抽上屁股荡出肉浪,秦冲迫不及待地掰开两瓣肉狠狠地插进屁眼。
“唔......”樊季扬起脖子,被内裤堵住的嘴里挤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重新传来的充实感爽得他微微颤抖,嘴里都是秦冲的味儿,鼻子里是和信息素交融的气息,感受着他的秦哥哥那根大鸡巴鸡巴卖力地进出自己的屁眼。
“樊樊,我的宝贝儿......”秦冲一下下发狠地撞着樊季的屁股,挺动间汗水滴在他身上,疯狂地占有自己喜欢的人、在他身上耕耘,冲少爷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想永远插在他身体里不拔出来。
秦冲稍微使劲儿地咬上樊季的后颈,舌尖顶着性脲闷哼着挺胯耸动,淫汁把他阴毛打湿,拍在屁股上的时候水声儿淫靡。
他低吼了一声操挺起身子,努力压制住自己成结的欲望,抚摸着樊季打着颤的身体,他鸡巴被夹得紧紧的,一股一股快感冲击着自制力,胯下的已经浑身滚烫神志不清,只等着被他彻底地标记。
扯掉樊季嘴里的内裤,他把手指插进去搅着:“老子是谁?”秦冲问,如果这张嘴里说出一个别的名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不去操死这个骚货。
“唔......秦.....”樊季刚才被撑了半天的嘴还没能完全自如地开合就被两根手指肆虐着,他含着秦冲手指呜呜地试图回答他。
秦冲抽出手指头扳过他的脸,亲着他的嘴角,另一只手握着大鸡巴凿击着敞开的生殖道口,那两瓣小嘴唇吮着他龟头,涌出来的淫水浇在马眼上,让他
爽得眯起眼,根部已经在穴口卡死,生殖器迅速地成结。
穴口被成结的性器撑到更大、生殖腔里酸胀到发疼,樊季疯了似的舔吻着秦冲的嘴唇,神志不清地求着他:“秦冲哥.....秦冲,你快,快他妈标记我。”
秦冲已经忍得快爆了,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鸡巴一抖一抖得又爽又疼,可他还是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问樊季:“樊樊......我的樊樊,你......你给我生一个。”说到最后的时候,尾音已经带上哭腔。
秦冲哭了。
樊季一瞬间就浑身僵硬了,情欲即将被推上顶峰的时候情感还是在短暂的时间里战胜了本能,他使尽了力气攥住拳头,躲开秦冲的亲吻,把自己下嘴唇都咬出了血,他的声儿孱弱却坚定,那是镌刻在骨头里的怨念和苦楚,他说:“我不要。”
秦冲抹掉自己控制不住落下来的眼泪,整个龟头和一部分柱身全插进樊季的生殖腔里,每次的抽插都带出极致的快感,他怒吼了一声咬上樊季的腺体说:“不要也得要!”
在一直剧烈快速的抽插下,他饱涨的鸡巴终于忍不住一阵抖动,更深地用力顶进生殖腔、龟头蹭上俩边儿的肉壁,喷射出一股接一股浓浓的精液,
同时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
秦冲知道,这样的生殖腔完全标记他再卖力气也是徒劳,哪怕射了再多的精、把腺体咬烂了,谁都不能依靠本能和原本固有的性向构造区占有这个人。樊季的心也已经被标记过,他渴望自己能像重复标记樊季身体一样去标记他的心。
还有这个机会吗?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交叠着伏在车后座儿上,甜腻热辣的喘息声慢慢儿平复。秦冲时不时啄吻着樊季,听着他的呼吸声都感到安心。
“去参谋部的宿舍。”秦冲这会儿才吩咐司机去处,那是他家老巢,谁进去都得规矩点儿,只除了左佑。
而他需要见见左佑,有件事儿他没想明白。
“送我回家,我不去。”樊季发自内心地抵触和悲哀,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不肯放过自己?他们想要天仙都有,他拼了命想把自己身上的秦冲弄下去,可挣扎渐渐变成扭动、热乎乎的淫水再次分泌出来,浸泡着生殖腔里的性器。
秦冲立刻就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骂了一声操又搂住了他的屁股顶起来。
参谋部的将军楼里,大屋子里秦冲餍足地亲了亲樊季的脸,看着又一次被自己操晕了的宝贝,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神清气爽地真空套上一条松垮的裤子,裹着单子抱起樊季踹开门。
这个屋子里这张床实在没法睡了,他的小骚货已经快让他玩儿呲了,必须得缓缓了。
客厅里正襟危坐着一个人,正在抽烟,秦冲屋子的门一打开,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儿就飘出来,那人抽烟的动作一顿站起来,沉着声儿说:“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