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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山雨yu来(dan:冲儿再吃kourou吧)

    展立翔一身精工西装,领带都打得齐整,商务精英、职场美男的派头非常足,从剑齿虎上跳下来竟然不觉得傻逼,他当了十年的军人,气质已经渗进骨子里。

    也只有嚣张跋扈的他展少爷才敢在西郊单枪匹马地挡住赵云岭的路。

    赵云岭心知肚明放嘴炮儿是小崽子们才干的事儿,对上展立翔的时候也他妈顾不上了,他也做出一个笑的表情,跟他多年的宿敌针锋相对:“展少爷都没死非洲,我哪儿敢死啊?”

    韩啸不动声色地抽着烟;韩深咳了一声,意思是提醒赵云岭别在薛昌辉跟前儿失态;段三儿也是从小一直跟展立翔打架长起来的,不管这人现在什么身份,他撸胳膊就要往前冲。

    “南城,别捣乱!”韩深先赵云岭一步拉住段三儿,严词警告着。他虽然知道展立翔不会轻易动手了,可他不想冒险,不想让段三儿这傻小子受一丁点儿伤害。

    展立翔斜着眼看热闹儿,调侃着:“哟,姓段的,可抱好你韩哥这条大腿,以后能少挨点儿揍。”

    “嘿我操你祖宗的展立翔,老子今天......”段南城脸都气红了,被韩深拉着还往前冲。

    西郊机场不对公众,人少却不是没有,薛昌辉实在看不过去了,严厉地斥责:“小段儿,开车去。”

    段南城指了指展立翔,愤愤地走了。

    薛老有意无意地走到赵云岭斜前边儿,挡在他和展立翔之间,严肃地说:“立翔,好久不见了。”

    展立翔跟赵云岭不一样,从小那是薛昌辉他们看着长大的,他恭敬地站直问好:“薛叔叔,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挺硬朗。”

    薛老现在是孟国忠的第一大秘,下一届有可能进入最核心的那个圈子,老头子颇有他的气势:“让你们天天这么闹,我不敢说硬朗。”

    他看了看展立翔,又瞥了一眼赵云岭,心里烦闷,多好的俩小子,为了一个野的水火不容这么多年。

    “立翔,国忠这个礼拜回来安排了你见面,好好表现。”薛昌辉转身跟赵云岭说:“云岭,跟我坐一个车。”

    赵云岭深深地看着展立翔,他知道这傻逼是来跟自己示威的,同样也知道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才能让展立翔扎心。

    他一笑,先是冲着薛昌辉说:“遵命,薛叔。”然后突然欺近展立翔,凑到他身边儿轻轻说:“姓展的,你怎么谢谢你的左佑哥哥把你弄回国?废物。”

    说完,转身走了。

    展立翔抽着烟看着他走,目光深沉,不知道想什么,突然叫了一声:“韩啸。”

    韩啸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哼了一声:“现在该叫展总了,以后多指教啊。”

    兵装集团,跟北方工业、宝荣集团,几乎垄断了国家的兵器制造业和军火买卖渠道,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顶尖儿的几家也是争得面红耳赤。

    展立翔走过来指了指韩啸说:“是老爷们儿就真刀真枪地干,老子不介意多一个情敌。”

    韩啸微微低了头,抬起眼皮看他,眼里情绪复杂。

    只有他展立翔现在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了吧?少时不顾一切的炽热爱意终于在异国他乡开出浓烈的花,在樊季最最艰难的那段岁月里,陪在他身边儿的只有能抛下一切的展立翔。?

    他羡慕他、嫉妒他、却生不出什么坏的心思厌恶他、恨他,因为这个人对樊季有最纯粹的爱,超越了本能的那种喜欢。

    韩啸突然有点儿不愿意面对展立翔,他一个字儿都没回转身走了,挥了挥手。

    秦冲把樊季放在床上,拉开他无力的两条大腿,摸了摸被自己操得红肿的小屁眼儿,他给樊季盖上被子,又在他脸蛋儿上捏了一把说:“把秦哥哥的精都吃进去。,给秦哥哥......”生一个孩子。

    他到了嘴边儿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只是低下头亲了亲樊季的嘴,套上上衣开门出去。

    户门外,坐联合参谋部第二把交椅的秦副主任,也就是他老子,正抽着烟等着他。

    秦佑兴看着自己儿子像个吃饱了睡美了的猫科动物一样满足又神清气爽的样儿,原本想好了的词儿又气忘了。

    说实话秦冲这么快就缓过来他和医疗团队都没想到,不止戒毒、还有各种的恢复,没有过人的意志力是过不来的。

    看着自己儿子拨乱反正,为人父母的都会欣慰感慨,可一想着这不争气的兔崽子犯这些傻、受这些罪都是为了一个,他就又气又心疼。

    更何况他俩儿子都这么没出息。

    秦冲替他老子按开花厅的灯,然后加了小心地轻轻带上门。

    就这么一动作,秦副部长简直百感交集。

    他儿子秦冲从小叛逆,跟展立翔俩小土匪一样,天不怕地不怕,这现在这他妈是干嘛呢?关个门儿愣不敢弄出大动静,想必是怕吵了里头人睡觉。

    父子俩一时间沉默地站了会儿,秦佑兴才说话:“你这几天还按时做恢复呢吗?”

    秦冲点点头,该说的话他也会说,但是能点头一般就不会开口说话。

    秦佑兴心里挺复杂的,他这辈子大部分跟孩子谈心问寒问暖的话都说给左佑听了,自己亲儿子反而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深吸了一口气问:“秦冲,你是不是真的离不开他?”

    秦冲又是点点头。

    秦佑兴有点儿烦躁了,他踱了几步指了指秦冲说:“你还年轻,这种事儿早晚能看开,以后还会碰到条件更好的,没必要纠缠这个懂不懂?”他又指了指门:“何况他的体质,他......”看着他儿子的脸,他愣是没把话说下去。

    秦冲看着他爸,一字一句地说:“左叔叔牺牲这么多年了,爸您看开了吗?”他捡着他爸的软肋可劲儿捅刀子,不等老头回过神他又说:“从前我什么都让着左佑,那是让给他的东西我都不在乎,樊季不行,十年前我就说过,他是我的命。”

    父子俩这么对峙着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秦佑兴转身走到楼梯口,他没回头,沉稳的声音在花厅和楼道里带着回音:“儿子,如果你真离不开他就好好干,别输给那几个小子。”?

    秦冲怔怔地站直了身子,望向他老子挺拔的背影,一时间竟然消化不了这简单的一句话,他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叫了一声:“爸......”心里其实也有好多的话,但是看着他爸停住了的身影突然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又说:“我送您下楼。”

    秦佑兴已经开始下楼了,七八十年代的将军楼没有电梯,他的脚步声稳健有力,秦副部长做了个手势说:“行了,别假惺惺的了,回去吧。”

    他面色波澜不惊,其实说出这话以后心里也是放下一个包袱一样。这是他亲儿子,怎么可能不疼他呢?可就是因为是亲生的,他潜意识里地疏远、刻薄他,生怕自己会偏心自己儿子委屈了左铮的儿子,他们都是他儿子,也会是他秦佑兴的骄傲。

    秦冲站在床边儿,看着他老子坐进车里,他徐叔叔一如既往地给这个人从头到脚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冲少爷心疼他徐叔叔,却不苟同他对感情的处理方式,自己心心

    念念惦记的、喜欢的人,一定要得到才是。

    他按了电话,老利那边儿瞬间接起来叫着冲哥。

    “嗯,我在大院这边儿待两天,没大事儿你处理就好。”

    老利那边儿安静了那么一下回话:“我明白了。哥你注意身体。”

    樊季睡了个舒坦,醒过来时候立马儿就浑身一僵,他身后边儿有着均匀的呼吸声、后背接触到一个火热结实的胸膛、屁股上顶着一根同样火热、坚硬的大棒子。

    他一动都不敢动,默默地叹了口气。多少个早上他都是这样醒过来,有时候甚至是屁股里插着东西,这些原本是亲密的情人之间恶劣又煽情的小游戏,可他身后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的秦冲。

    可即便他这么不敢动,秦冲的吻还是追上来了,带着清新的漱口水味道,落在他腺体、肩膀、肩胛骨上。大手手揽紧樊季的腰带着他轻微地扭屁股,借力蹭着自己勃胀的大鸡巴。

    “醒了?”秦冲微微拉同樊季一条腿,把自己大鸡巴放进他两腿之间再把腿放下,他轻轻拱动着身体,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樊季柔软的阴囊被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两腿之间一片火热,腺体上的伤口被舌头舔得微微刺痛、乳头又被玩儿硬了、鸡巴以为晨勃,一直是直愣愣的。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浑身燥热。

    “秦冲你他妈......”樊季并不愿意在实打实清醒的状态下跟秦冲做爱,他脑子里交替着浮现出从前秦冲操他时候的样儿和这个人几个月前坐在会所沙发上那个操着别人的丑态。

    “樊樊,秦哥哥好硬。”他抓住樊季的手拉下去,塞到大腿前边儿,自己一个挺身让龟头顶上热热的手心。

    秦冲的声儿竟然是有点儿柔软、带着讨好和一点点儿的娇气:“你给摸摸好不好?”

    男人的欲望不止臣服于夜色,清晨时分更要命,生理性的晨勃和被养足了的精神都叫嚣着让情欲蒸腾。

    秦冲已经咬开润滑液,沾湿了手指插进樊季的小屁眼儿,那小小的洞休息了一整宿,又闭得挺紧,扞卫着他主人的火热诱人的直肠和生殖腔。

    只是没多一会儿就被两根手指头玩儿得软软烂烂的,发出滋滋啧啧的水声儿。

    秦冲的鸡巴已经从樊季腿间撤出来,随着自己手上同速的频率一下下颤抖着,湿乎乎的马眼蹭着他的腰窝,他不断地在樊季后颈、耳根、肩膀上啄吻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红印。?

    樊季一只手被秦冲握住触碰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床单,他屁眼里痒痒的、下腹一阵一阵地酥麻,却挤出一丝理智说着:“我不要发情......不要信息素。”

    秦冲停顿了一下,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下,控制住自己刚才已经迫不及待要涌出来的信息素,心里的喜悦被伤感和自责盖住了一大半儿,即使是在他的小樊樊被发情期折磨的时候,都能咬紧牙关说出不要给他秦冲生孩子......

    这是他应该承受的后果,但起码他一睁开眼,能看见他喜欢的这个人一如十年前一样安安静静健健康康地睡在他床上。

    “你回来......就好。”秦冲侧着身,用力地掰开樊季的屁股,已经用沾着润滑液的手握住鸡巴插进樊季的屁眼儿,他松开两瓣嫩白的屁股,享受着被紧紧夹住的快感,两只手抓住樊季的胯骨死死地往自己的方向压,他想把自己更深地进入他身体里。

    “唔......”樊季挺直了身体承受着大鸡巴有力插入时候那种被破开了一样的惊恐又刺激的感觉,他没处可躲,整个人被箍在秦冲怀里。

    一阵阵窄实的压迫感让秦冲享受地闭着眼蹭着樊季的头发,他浓密的阴毛扎上白白的屁股、在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儿里带出一丝丝更暧昧的阴毛蹭屁股的声响。

    “啊.....秦冲你他妈混蛋!”樊季在秦冲快速的抽送下玩儿命地骂他,回应他的是让他连骂都骂不出来整句的剧烈顶弄。

    秦冲已经在抽插的动作里翻身压上樊季,叼咬着他后脖子挺着腰深深地插着。四月间的清早,俩人已经干得大汗淋离,他在樊季越来越失控的叫声里终于放慢了动作,却丝毫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支起身子眯起眼看着被自己吮咬得斑驳的后背,调整好姿势。

    大鸡巴缓缓地抽出一节,秦冲单手掐住樊季的后颈,提起胯拿好了劲儿狠狠又顶进去,龟头精准地蹭上了他前列腺和靠下一点儿的那半边生殖道口嫩肉,他胯骨不急不缓地撞击着樊季的屁股蛋儿,每一次插进去都恶意地蹭这个欠操的祸精身体里敏感的那两个点。

    “你......操你妈......唔......”樊季不想这么快就沦陷,他扭着试图反抗。

    秦冲心里的火也被点起来,他昨儿已经彻底标记了樊季两次,明明应该算是个半饱了,这会儿还是跟饿了一年的狼似的,只想吃口肉。

    他啪一巴掌打上因为汗湿而泛起亮光的屁股狠道:“再扭一试试?”说着,他终于一鸡巴捅了个深的,给樊季的屁股顶出一波肉浪。

    “啊......”樊季被大手按着,艰难地扬起脖子叫,大鸡巴要把直肠捅破的错觉让他乖乖地不敢再挣扎了。

    不然依秦冲的性子,真的可能给他玩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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