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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之后他就愣了,用迷之怜悯的目光看着自个大侄子,要说那个张清韵确实好笑,但是大侄子也不遑多让。
只能说两个人半斤八两,自己作的。
更好玩的是,到现在曹凝自己还转不过弯来,自己究竟亏在哪里。
……
时间倒回酒店房间,曹凝刚走之后。张清韵睡到下去一点钟左右,在两点钟之前起来退了房。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学校,饿着肚子继续睡觉。
直到下午六点多,才起来吃晚饭。
吃完晚饭洗了澡,仍然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一点都不踏实。好像这个世界突然玄幻了起来,没有从前那种真实的感觉了。
其实就是身体虚,恍惚。
每个男人都知道,撸多了伤身体。
张清韵用手解决的频率很低,一个月那么一次左右,平时都是尽量忽略。突然间来了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把他这些年的存货都给缴没了不说,还出现负资产的状态。
宿舍中其他人一看,就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国民好舍友席东树同学,二话不说给他订了一份大补汤。
吃了之后,张清韵才感觉自己好多了,真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老三,你昨晚究竟遭遇了什么?”小模样憔悴得,跟被人狠狠糟蹋过似的。昔日会放电的眼睛,现在犹如两只鸡蛋。
“遭遇了什么……”张清韵摸了摸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摇头不想说话。
他跟曹凝昨天晚上,战况激烈得难以形容,混乱程度堪比二战现场。
张清韵的背部、手臂、脖子上,都是抓痕,一道道的抓痕,渗出血的那种。
这些并不是曹凝反抗的时候留下的,特么是他激动的时候留下的,还有牙印呢……
“老三……”薛涛指着张清韵脖子上的两道伤痕,咽了咽口水,其实张清韵不用说,他们也明白:“你,还是去买几个创可贴,贴一下吧。”
张清韵抬手一摸,摸到伤口的他心累得不得了:“嗯,他抓得太狠了。”
连夜去校内的小店,买了几枚创可贴,把两道斜斜的伤痕贴起来。
和肤色接近的创可贴,隐藏在领口处,若隐若现,诡异地有种迷样的魅力。
走在回寝室的走廊上,张清韵抬头看了看上面,不知道曹凝那小子怎么样了,今天没回学校上课吧?
犹豫了片刻,他转过身往四楼走。
上去敲开403的门,一问,曹凝果然没回来过。
张清韵就跟胡小北要曹凝的电话:“我昨天跟他出去,忘了跟他要电话了,你方便告诉我吗?”
胡小北也是个没心眼的人,心想着人家两人都出去过夜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好啊,我发到你手机上面。”胡小北精明地说道,就这样拿到了自己男神的电话号码。
“谢谢,那我先走了。”张清韵笑笑挥手,慢慢走回自己寝室,刚坐下来,胡小北的信息就到了。
保存了曹凝的电话号码,张清韵的手指在上面犹豫。他既想直接拨打过去,又不想直接拨打过去,心里很矛盾。
犹豫到最后,他就发了一条短信,说:“凝凝,你现在还好吗?要不我们抽空见个面,跟你谈谈?”
最初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消散以后,张清韵满心里只剩下懊恼。
回头想想,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因为不至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真的只是道个歉就完事的事情。
“……”但是能闹成这样,张清韵也是挺佩服自己和曹凝两个人的,都不是什么挺够的人,说出去肯定可以荣获今年年度最佳笑话奖。
曹凝收到短信以后,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特别自然地扔开,完全没有一点要谈的想法。
最起码现在不想,他妈的连去上学都艰难,谈个屁的谈。
就这样,他在家休息了三天,周一去上学才感觉自己好了点。
这个周末,张清韵本来是有工作的,但是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双眼还没恢复过来,就推了工作没有去。
那天曹凝不回短信,他就没有继续发,也没打电话。
不是因为张清韵不想理会曹凝,是因为他挺细心的人,觉得曹凝现在肯定比自己还虚弱,人家需要休息。
过几天再说吧。
一等就等到周一傍晚,张清韵在回宿舍的路上堵曹凝。
远远看见那个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似乎还带着墨镜,眼睛肿了吧,张清韵很有经验地揣想。
同时向曹凝走了过去,两个人在一条石仔小路上狭路相逢。
曹凝停在那里,抬手取下一点墨镜:“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看到张清韵的脸,眼肿肿地,他就忍不住笑了。
起初张清韵是担心他的,看到这欠揍的笑容就放心,人家这不还好好地吗?
“没有,特意等在这里,只是为了问候你的屁股……”
张清韵还没说完,只见曹凝四下里寻找,然后实在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就搬了一块砖头。
“喂喂!”张清韵赶紧跑,因为曹凝拎着板砖在后面追他。
这里实在没有地方跑,看到前面有棵树,他二话不说蹿了上去。
“妈的!你有种别跑啊!”曹凝在树下面怒骂道。
“你要是不搬砖头,我能跑吗?”张清韵抱着树干,委屈地道。
“胆小鬼,你还是不是男人?”曹凝冲他喊叫。
“我是啊!”张清韵说。
“那你下来!”曹凝还举着块砖呢。
张清韵摇头道:“你先把砖扔了,我就下去。”
“妈的,怂蛋!”曹凝踢了踢树干,在那儿臭骂,然后把砖头往前面一扔:“下来跟我说话!”
瞅着砖扔得够远地,张清韵就下去了。
曹凝站在树下,看他下来马上上前去,抓住踹了几脚:“这是你问候我屁股的代价。”
也不是很疼,张清韵就忍了,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屁股怎么了,说正经的。”
看曹凝脸色不好,又说:“男人谈这个问题,很正常,大多数人上个床跟喝水似的,你不知道吗?”
曹凝一把推开他,在草地上坐下来,歇歇他酸痛的腰:“你是大多数人吗?”
“我不是啊,我是少数人。”张清韵在他身边坐下,说道。
“很抱歉,我也是少数人,所以我介意。”曹凝拒绝谈屁股。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疼了好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