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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结合,北天师道一度成为国教。清代开始,满族统治者信奉藏传佛教,并压制主要为汉族人信仰的道教。北天师道也开始走向没落。
“原来是北天师道的道友,在下宴昭,添为一龙王庙庙祝。”宴昭随即拱手作礼。
而旁边的老村长听见张兴振的名讳,顿时问道:“不知大师您和张柳正张大师有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张兴振笑着答道。
“原来是张大师爱子,不知道张大师如今身子骨如何。”听见对方的回答,老村长说道。
“家父身子安好,我出师十余年这次还是我第一次来河市,途中正好经过陈家村,见到村中乌云压顶,又想起家父曾经提起过陈家村往事,所以忍不住前来拜会。”
“这样啊!”老村长抚了抚胡须,其实一开始,陈家村人也是想请张大师再来陈家村一趟,只是那位张大师当时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现在见到张兴振,听到他已经出师十余年,心中不由一喜,想来本事肯定是有的。只是转而想到身边的宴昭,顿时一阵犹豫。
老村长也是知道天师这一行的规矩,向来是一事不烦二主,所谓一事不烦二主其实就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毕竟你已经请了一个人来接手这事,再请另一人来,那不是打宴昭的脸吗!
仿佛是知道老村长的意思,宴昭当即随意的说道:“既然张大师是北天师道传人,想来本事不差,而且这事也是麻烦的很,在下本事浅薄,张大师既然到了陈家村不如我两联手如何。”
张兴振眼光一闪,顿时说道:“既然宴大师看得起在下,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好,这样好,既然这样,两位有什么需要尽管提,老朽一定满足,只希望两位尽快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事,我现在这里拜谢了。”说着,冲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尽力而为。不过在下倒是可以做一场法事以暂时缓解这些人的症状,不知道村长是否愿意让我尝试一二。”张兴振当即说道。
听到张兴振的话,村长当即一阵欣喜,急促的说道:“张大师真的有办法?尽管试试。”只要能缓解他们的病情,村长那是一万个愿意。
“但我也只能做到缓解他们的情况,要说真的解决村子里的问题,我只能说,村子里现在发生的一切的源头,尽是来自于那个秦远。只要他一死,再由我做一场法事,此事必然能够解决。”张兴振嘴里虽是对着老村长这么说,眼睛却是看着宴昭。
“这——”老村长眼神顿时一暗,说道:“容我再想想,烦请张大师先做一场法事缓解这些人的症状好了。”
“既然这样,也好,只是时间有限,老村长务必放在心上。”张兴振点了点头,说道。又看向宴昭:“不知道,宴大师——”
“我对这件事的具体情况还不甚了解,想着先在陈家村里四处看看,张大师的法事我就不参与了。”宴昭说道。
“既然这样,那好,就让陈前给你带路好了。”老村长说道,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张兴振身上,对于宴昭倒是没有那么看重了。
“好。”说着就跟着张前也就是之前看着宴昭动弄尸体时呵斥的那个二愣子走了出去。
看见宴昭转身出去的样子,张兴振不由的暗了暗眼神:“不知这位宴大师本事怎么样。”
老村长将之前见到宴昭的事说了一遍。张兴振不由的捏了捏手心,没想到原本顺顺利利的事,现在居然有这样一个不识趣的家伙横插一脚,要是这人实在不老实,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看着张兴振若有若无的试探,宴昭的态度很是坚决:道不同不相为谋。出了村口,听着村子里传来的吟唱声,还有四处涌动的怨气,宴昭只觉得这幅吟唱的词句倒是有些熟悉。眉头一扬:“这位张大师的确是有些本事。”
听见宴昭的自言自语,陈前当即皱起眉头:“有本事又怎样,偏偏不是什么好人。”
宴昭当即笑着说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一个好人”
陈前当即嫌弃的说道:“要真是一个好人,怎么会时刻想着要一个小孩子的命,我虽然是个二愣子,可是我不傻。”
宴昭扭过头来看了看这个抬手摸着自己脑袋的糙汉子,没想到这些陈家村人都没看明白的是,反而这个他们口中的二愣子倒是看的明明白白。
“行了,带我去那座山上面看看。”宴昭指着旁边最高的那座山说道。
“行。”
登上这座山。整个陈家村的布局一览无余。
“白虎过堂。麒麟镇煞。”宴昭呐呐的说道。
听见宴昭的话,陈前不由的摸了摸眉头:“你说的是什么啊!”
宴昭顿了顿解释道:“所谓的白虎过堂,就是村落三面环高山,呈现白虎扑腾之势,而另一面却正对下水,为明堂乍泄。白虎过堂之地容易滋生煞气,是为不祥之地。”
一听这话,陈前不由的急了:“那我们村子——”
“这不是还有后一句话。”宴昭打断了他的话:“而麒麟镇煞就是用麒麟来镇压煞气,麒麟向来是瑞兽,有辟邪镇煞的效用,你看你们村子里整体的布局,是不是特别像一个麒麟卧在地上的样子。这便是麒麟镇煞。”
“原来是这样啊!想当年这条河流刚刚出现的时候,我们村子的确是出了不少的麻烦事。”陈前说道。
“怎么,这条河还是后来出现的,那是哪位大师帮你们解决的这事儿?”
“恩,就是那位张柳正张大师。也是他给我们村子里重新布置的格局。”
“怎么是他!”宴昭顿时眉头一皱。忽而又远远的看见河岸边有一个小孩一直在徘徊,正是眼杂偶在村子外面看见的那个小孩。当即问道:“那是谁?”
顺着宴昭的眼光看过去,陈前的眉头顿时一皱:“他啊!他就是秦远。”
“能说说他的事吗?”宴昭可是记得那位张兴振可是一直打着这位的注意。
陈前当即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看见宴昭一本正经的目光,顿了顿,说道:“他叫秦远,已经十四岁了。他的爷爷大动乱的时候迁到我们村子里面来的——”
那已经是十几年之前的事了。陈家村一直都是附近数一数二的贫穷村,那个时候,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女人愿意嫁进来,村子里面的男人要想娶老婆基本上都是靠买,秦家人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秦远的妈妈池荷。
别的女人被买过来谁不是又哭又闹,偏偏池荷安安稳稳的在秦家呆着,和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