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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空跑过来?按照往常的经验,他们俩不该赖在家里做做运动吗?
难不成……陆惊这家伙不行了?毕竟年纪这么大了,还老牛吃嫩草,天天耕耘,哪天忽然耕不动了,似乎也说得过去。
命行天注意到判官悄咪咪地看了他男人的胯.下一眼,他原本带笑的脸,霎时崩紧了,然后默默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自家男人的面前,不满地瞪着判官。
判官:“……”
不,他没打算勾引你家的惊哥,他就是随便看一眼而已,真不用用那种防狼的眼神看他。
陆惊不喜欢判官一直盯着命行天看,眼神渐冷,把人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判官:“……”
行吧,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们真不愧是两口子。
可怜又悲剧的判官只能收回视线,开口道,“你们两位大忙人怎么忽然有空找我了,今天我没记错的话,不是你们轮休吗?”
陆惊伸出手,“有些事,需要借你生死薄一看。”
“嗯?”判官微睁着眼,有些紧张,“无端端要看生死薄,这是出了什么事?”
命行天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还活着。”
判官闻言,从身上唤出了生死薄,“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那成,你们说说,要找的人是谁?”
命行天说了容广元的名字,判官听后就打开了生死薄翻阅了起来。等生死搏停在某页,他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下一秒“蹭”的就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陆惊和命行天相继走到了他身边,跟着低头看向了生死薄,这一看,就知道判官为什么这么讶异了——从生死薄显示中可以看出,容广元不仅没死,寿元还有三十年!
而这不是令人震惊的地方,让判官大惊失色的是,容广元明明应该40岁就离世的人,现在却多活了一百年!
“这个容广元到底是谁?”判官沉着脸道,“他的寿数一看就被人动过手脚,寿元悄悄地被增加了数次,粗略估算起码多了一百多年……”
因为容广元改了寿数,所以他现如今才会依然活在世上!
判官越说脸就越黑,他掌管着生死薄,却没发现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往生死薄上多画了两笔,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逆天改命,连天道都被蒙蔽,这应该是管人借了寿。”陆惊若有所思道。
……
虽然怀疑容广元,但那都是一百多年的人了,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想查点信息都无从查起。
事实如此,不过吴蔚抱着宁错过不放过的想法,最终还是让秘书帮忙查了一下容广元这个人。
秘书是真的搞不懂最近老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天天都在寻人的路上……这都第几次找人了?
秘书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到底没问。大少爷让找人,那就找人吧,反正他们集团不仅人才多,钱也多。
第二天。
吴蔚醒得有些早,而他一醒来,命行役已经不在床上了。
自命行役和吴蔚确定关系后,吴蔚就从隔壁房间搬到了命行役的卧室,开始了两个人睡一张床的同居生活。
吴蔚伸手摸了摸旁边,命行役睡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有些冰冷,想来人已经离开了一小会。此时才早上六点,吴蔚有些想不通命行役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了房间。
等吴蔚穿戴整齐,下到一楼时,命行役正站在命行天的牌位前。
吴蔚站在门口,有些不解地唤了他一声,“行役?”
命行役一脸无奈地回头看他,“吴蔚,你醒了?”
吴蔚不解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困惑道,“你在看什么?”
吴蔚这么一问,命行役越发无奈了。他没有开口,只是伸手往回指了指。
吴蔚好奇地往前走了两步,探头往命行行役身后看去,然后便瞧见两座,大约百来本的书山。他拿了最上面的一本,看了眼标题,一串象形文字。他不信邪的,又抽出了一本,这本虽然不是象形字了,但却是生僻的繁体,就是知识面很广的吴蔚,也只能从中认出一到两个字……
“这是?”吴蔚默默地把一看标题就知道内容晦涩难懂的书放回了原位,然后抬头看向了命行役。
命行役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道,“陆哥送来的,他说最近邪修非常活跃,昨天还有个鬼差和邪修交了手,邪修似乎修习了失传已久的鬼术,打了那名鬼差个措手不及,险些在他们手里吃亏。然后他担心我们和邪修会正面对上,便把自己的收藏品送了过来,让我有事没事多练练玄术符咒,别像那鬼差一样,被邪修欺负得太惨……”
陆惊不会拿邪修的事情来诓骗命行役,但命行役却怎么都觉得,对方在假公济私,借着邪修的名头,顺便报复了昨天打扰他和命行天夜生活的自己。
对此,其实命行役也早有所料,就是没想到陆惊这么狠。这百来本艰涩得不能再艰涩的古经书,他得看到什么时候?
按照陆惊的尿性,这人能给你寄书,未来肯定也能抽你背书审核你功课。从小跟着陆惊学习的命行役,实在太熟悉这套骚操作。而他要是功课没有完美的完成,肯定会被陆惊以训练的名头,摁着切磋几天几夜。
而看书就没有时间去丰富夜生活,如果不看书,之后被摁着切磋同样没有夜生活。不管怎么选择,都是一条死路。
陆惊,是真的狠!
也就不难怪命行役为什么这么的有气无力了,换做谁,大约都得像他这个样子。
吴蔚可不知道命行役在哀悼接下来远飞的夜生活,他听了命行役的话,只注意到了邪修和鬼差交手的事情。他道:“邪修竟然能让鬼差吃亏,他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命行役摇头,“不是邪修厉害,是他们修习的鬼术凶横。据与邪修交手的鬼差判断,对方用的很可能是百年前一种非常阴毒的鬼术。”
“百年前的鬼术?”吴蔚蹙起了眉头。
命行役揉开了他的眉心,笑道,“不用担心,百年鬼术还奈何不了我们。”
吴蔚看着面前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人,嘴角不禁往上勾了勾,“也是。”
傍晚吃过晚饭后,命行役接到了罗赤的电话。等挂断手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