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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猩猩的鼻孔为什么那么大?”
安德烈皱起眉头:“星星?星星……怎么可能会有鼻孔?”
“谁说猩猩没有鼻孔的,答不上来就承认,不可以狡辩哦。”
“你在耍我!”
“啧,最后给你三秒钟时间,三,二,一,时间到!”许忱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道:“第一题的惩罚是——脱掉衣服。”
说完,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扯掉了他的衣服。
安德烈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不过当再次看到床边的木棍时又提同了警惕。
“第二个问题——”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呢……”
“呵呵,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答案是——因为猩猩的手指很粗。”
“???”
“OK,第二个问题!还是关于猩猩的问题,有一个猎人去山里打猎,带了3把刀,他碰到一只猩猩,于是把第一把刀扔出去,猩猩用左手接住了,他又把第二把刀扔出去,猩猩又用右手接住了,第三把刀扔出去后,猩猩用嘴叼住了,可是猩猩最后还是死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这个星星不仅有鼻子还有手和嘴巴……
“三二一,时间到!”
“……”总觉得是在耍他……
“这次的惩罚……”许忱的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露出邪(wei)魅(suo)的笑容。
安德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珀西,我怎么觉得你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是吗?那就是你以前看错了……”许忱随口糊弄道,然后随手扒下他的裤子,低头看了眼某个重点部位,哂笑:“这样就硬了?”
其实这完全不能怪安德烈,要怪就怪他喝了那杯茶。
“第三个问题——哦,对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猩猩一激动,双手捶胸,于是就扑了~”
“……”这到底都是一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听好了。”
“不会又是关于星星的吧?”
“放心,这回不是了。”许忱微微一笑:“第三个问题是请问……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
“唉,我想不用计时了,你肯定又答不上来。”许忱一脸无奈,拿起床上的木棍抵住他的肩:“是你太笨,可不怪我哦。”
“你要干什么!”安德烈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放心,我不打你。”只是要爆你菊……
许忱用木棍将他翻了个身,突然变得犹豫起来,这根是不是大了点?要不要换个小点的?(安德烈:点头)
算了,换来换去的多麻烦……(安德烈:卒……)
木棍沿着背脊缓缓下移,安德烈突然意识到了他的目的,瞬间僵硬:“你你你……不会是要……”
许忱冲他微微一笑:“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可以……你疯啦!快放开我!!!”四肢完全麻木无法动弹,一种绝望的感觉升上心头。
“啧,叫得难听死了,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做受的觉悟啊。”许忱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拽过床单下摆,堵住他的嘴巴。
安德烈:“……”T_T
哔——(由于接下来的画面太过黄暴,将自动屏蔽)
“唔……”安德烈看许忱的目光变得极其可怕,可是他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唉,手都酸死了,先停一会儿吧。”许忱抽出木棍,扔到一边。
他刚在桌边坐下打算休息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是爱玛的声音——“殿下?你怎么突然来这里?珀西他已经睡下了,您找他有事吗?”
卧槽!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
等等,要冷静!!!
许忱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将安德烈裹成一团,丢到地上,然后狠狠踹了一脚,将他踢到床底下。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许忱拍了拍手,搞定!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口停住。
许忱飞快地跑到门边,开门。
“哈喽~”许忱靠着门框挡住半开的门缝,微笑着向白澜打了个招呼,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他怎么回来?是巧合吗?
“还没睡吗?”因为背着光,许忱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听声音似乎还挺正常。
“啊……对,有些睡不着。”许忱低着头伸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答道。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再开口,许忱忍住心底的恐慌,忍不住抬头看去。
把他的紧张都看在眼里,白澜轻笑道:“你……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许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说话都不顺溜了:“为为什么?不是,我是是是说都这么晚了……要不还是改天吧?”
“你怎么这么紧张?”白澜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勾起嘴角:“都出汗了……”
明明在笑,可是许忱却觉得他的笑容异常恐怖。
“呵呵,可能是太热了……”许忱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
白澜眼中划过一丝不悦,随即冷笑:“太热?还是因为你害怕?”
“我我我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我我我怕什么!”许忱双手叉腰,给自己壮胆。
“既然不怕为什么不肯让我进去?”
被他突然变得锐利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许忱忍不住又向后退了半步。
“这么害怕,该不会是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白澜伸出手搂住他的腰,贴近他的耳朵:“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许忱咬牙,死不承认。
“那就让我进去。”白澜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两人的位置翻转,成功进屋。
正文、第四穿:美人计
白澜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桌上的茶杯上,伸手拿过茶杯,放到鼻端轻闻。
看着他一副犹如调查凶案现场般的模样,许忱忍不住在心里替自己捏了把汗。
“苍烛花?”白澜转头看许忱,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尼玛他丫是狗鼻子吗!这都能知道!
看他答不上来,白澜放下了杯子,另起话题:“上次的花——”
“我没拿!一定是掉路上了!”许忱大声辩解。
“我有说是你拿了吗?”对于他不打自招的行为,白澜抱以冷笑。
许忱以手抚额,暗骂自己愚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