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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陆如许的双手正轻抚上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吃起豆腐来,他怕对方一言不合又兽性大发。连忙将身子从对方怀里挪开了些,转移话题道:“陆,陆少,你,你的衣服……”
李兴龙将那件长西服递了过去。
陆如许将那衣服接了过来,动作优雅地在那衣服上轻轻一嗅,那画面,就跟在玻璃温室里嗅着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粗俗:“都是你的骚味,本来想拿去干洗的,现在不用了。”他将那衣服随手扔在一边,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压下那蠢蠢欲动的欲焰,在李兴龙脸上落下一吻:“出来吧,我做了点东西吃。”反正这老骚货逃不开自己掌心,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玩他。
李兴龙正饿着呢,听见有吃的,一个激灵,就要站起来,但是腰身无力,双腿酸软,脚尖一沾到地,就跟踩棉花似的,他绷紧小腿肌肉,缓慢地走了两步。正打算开口向陆如许讨套衣服,跟在他后面的陆如许嫌他走路太慢,从后面一把将人捞了起来,打横直接抱到了饭厅。
李兴龙还没从“老子竟然被公主抱了”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看见餐桌上两碗热气腾腾的泡面,心中对美食的美好期盼也被人一锤子敲碎了。
“陆,陆少,这……”
“我做的,快趁热吃吧。”
这他妈的泡泡面也能叫做菜!亏老子还期待了一下,以为被操了这么久,能吃顿好的呢!
李兴龙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揭开泡面的包装纸。袅袅的热气铺面而来,塑料做的泡面杯里,面条被泡得绵软稀烂,一看就能叫人失去食欲。
“啪嗒”一声,李兴龙放下手中的叉子,看着对面吃相优雅的陆如许,问道:“陆少,能借一下厨房吗?”
李兴龙裸着身子,只围了个围裙,在厨房做菜。倒不是他连做菜时候都发着骚,而是这陆大少确实可恶,一直不松口借他衣服,只肯承诺在他回家的时候借他。这不借衣服就算了,反正他身子都被看光那么多次了,裸着做回饭也不是什么问题,但这陆大少这厨房就只有一个平底锅的人,竟然翻出来一条围裙,还说着什么“小心被油溅到。”
他妈的你要是想老子不被油溅到,倒是借老子一套衣服啊!
李兴龙快速地挥舞着菜刀将手中的胡萝卜切块,他看着那块状的胡萝卜,不知怎的,想起他家老头子盛怒的脸,心里有点发毛,要是让他爸知道他不仅惹了陆家大少,还把人家给睡了……李兴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不由得一个哆嗦。刚好陆如许看着这他这光裸的背影想入非非,终是坐不住了,走到厨房从背后就将李兴龙一把抱住。吓得李兴龙猝不及防“啊”了一声。
“还没好?”陆如许将头埋在李兴龙后脖颈磨蹭。老骚货穿裸体围裙的样子真是骚得可爱,下次一定要这么来玩一发。
李兴龙正发着憷呢,这陆大少又凑过来蹭蹭摸摸的不断吃他豆腐,摸着摸着他也有点情动,但是身体的发酸无力提醒着他不要纵欲,好说歹说才把陆大少请了出去,一顿饭才算做好了。
第十二章 你喜欢哪款围裙
陆如许的冰箱称得上空空如也,李兴龙翻出两个鸡蛋,一根香葱,做了个简单的香葱蛋炒饭。他做的蛋炒饭颜色鲜嫩,金黄的饭粒上撒上细细的葱丝,香气四溢,闻着那香气就让人食指大动。他把蛋炒饭端上餐桌后,因为饿太久了,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等到终于吃完,抬头一看,看见陆如许正在伸出色泽艳丽的舌头,在舔着碗底呢。见李兴龙看他,他把手中的瓷器空碗向前一伸:“再来一碗。”
“没有了。”李兴龙拿筷子敲了一下空碗边缘,这材料就足够做个两碗蛋炒饭,多了都做不了。
陆如许立刻皱了皱眉,他对吃的并不怎么讲究,平时工作忙的时候就煮个泡面直接当晚餐,可是李兴龙做的蛋炒饭太好吃了,让他都想要忍不住再来一碗。他那张脸平时硬生生的板着,只是稍微皱了皱眉,就跟凝聚的云雾飘散开来一样,整个人都生动起来,李兴龙看着也是觉得赏心悦目。只可惜这人连云雨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只是额头微微暴起青筋,喘息粗重,不过那样子也是性感得很。
李兴龙本就是个颜控,这会陆大少既不眼带煞气地瞪他,也不跟饿狼一样盯他,吃饱喝足的,他就大大方方欣赏起陆如许的脸来。啧啧,这么张脸,真称得上眉目如画,比现在的小女生追的那些什么爱豆啊,小鲜肉啊,还要好看,跟这样的美人来了那么多发,即使在下面,也不吃亏。嘿嘿。
李兴龙眯起眼睛,笑得那叫一个贼。他这得意的笑,在陆如许看来就是淫笑,他放下手中的空碗,学着李兴龙那样,在空碗上敲了一下,红木筷子碰撞上去,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肏,嗯?”
李兴龙只觉得屁股一紧,连忙收敛笑容:“呵呵,陆少真会说笑。”
这美人呢,美是美,就是粗俗了点。要不是亲耳所听,他还真不相信陆如许这样贵公子模样的人会说出“老骚货”,“肏”,“骚逼”这样的词儿。俗话说得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陆如许把手中的筷子轻巧地转了个圈,抓住筷子细长的尾部,用那略粗的头部轻抬李兴龙的下巴。
“陆少?嗯?”
陆如许这一有不满意就反问“嗯?”的习惯,李兴龙早在床上深刻惨痛地领悟到了,听到这句“嗯?”,便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但是又摸不透对方不满的点,只能堆着笑,学他“嗯?”了一声。
陆如许却不跟他耍太极,拉起他的右手,用筷子在他手背蹭了两下,然后一笔一划,把他的手背当白纸一般,在上面书写开来。
光滑的木筷横断面在他手背筋脉上滑动,陆如许写的很慢,每一笔书写,遒劲有力,李兴龙的目光跟随着木筷,边识别比划,边在脑海拼凑比划,组成汉字,小声地跟着念了出来:“如……许。”
“许”字刚从口中吐出,他抬起头来,正好撞进陆如许深沉的墨眸。那墨眸专注地看着他,流露出些许嘉奖,像是在对他说:“对了。”
李兴龙不是没有直接叫过陆如许的名字,但是那都是在床笫之间,他认为,男人嘛,床上说的话,走肾不走心,在床上他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可是,下了床,他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清楚他跟陆如许也就是打了几炮的关系,所以打完炮,还是认怂地管陆如许叫“陆少”。他其实很少直唤别人名字,平时的酒肉朋友也喜欢什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