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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反应惊到,把人搂在怀里,抬头看去,也见到了敏泰。
“被他看到就这么激动?”阮苍澜有些气,朝敏泰比了了往下竖中指的手势,抱着许弈深回到床上,继续肏干。
阮苍澜的精液灌满许弈深时,许弈深的眼泪也爬满了两个人的床。
他嗓子哑了,哭也哭不出来了,脸红着,带着下身一团黏腻趴在床上休息,软软地没有力气。
阮苍澜平息了一下怒气,看着许弈深满是泪痕的脸,又有些心疼。
他想起了陈叔的话。
陈叔说,金三角这个乌漆嘛黑的大染缸,跳进来,还有谁能保证清白呢?曾经有一对夫妇的女儿被拐卖,追踪到此,找女儿找得心力交瘁,最终自己变成了人贩子。
只要给许弈深注射毒品,他就会再也离不开阮苍澜,即便他是警方卧底,也会屈服于毒瘾,选择背叛。
毕竟,有过这样的例子。
阮苍澜打开床头柜,那里面,注射器和毒品,早已备好。
许弈深此刻半死不活,没有力气,正是个好机会,他柔软纤细的臂膀,就垂在自己眼前。
阮苍澜举起针筒,看着他纤细胳膊上的青白血管,心中有个声音响起:“给他吧,拥抱他吧,如同吸血鬼将爱人同化为恶魔,一同在黑暗里永生。”
他一咬牙,把针筒丢进了垃圾桶,上床紧紧搂住了许弈深。
这是他的小深,他的宝贝,他怎么舍得?
5睡醒运动,走一章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这文一定会he,相信我!剧情线好像写多了,小伙伴要是也嫌多,一定要留言说,我会改。
许弈深是在阮苍澜怀里醒来的,睁眼,只见阳光照得一室明亮,雪白窗帘随微风轻摆,空气里满是花香,温馨而美好。
他慢慢转过身,面对阮苍澜,男人还没醒,紧闭眉眼收敛了些凶戾锋芒,睫毛金闪闪的,很漂亮。
许弈深嗅着男人身上散雄厚的荷尔蒙气息,觉得迷恋又安心,他往里拱了拱,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主动搂住了他精壮的腰,乖巧得像只小猫。
他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
明明被那般玩弄折磨,尊严全无,净剩屈辱,竟然在这份屈辱里找到了归属感,痴迷他这份粗暴。
阮苍澜真的很美,许弈深忍不住掀开薄被,一只手在他身上游离,抚摸那些伤痕,那肌理,心醉不已,纤细手指划过腰臀,上移到腹肌,在胸前划了个爱心,继而上移,许弈深视线随之上移,正对上一双溢着笑意的眼。
“呼!”他吓得手一缩:“你怎么醒了?”
阮苍澜亲亲他:“你这么摸,不就是希望我醒吗?
许弈深把头往他胸前一埋,装死,听他暧昧道:“想要了?”
“不知道。”
嘴上说不知道,一只手却摸索着,游离到身下,讨好似的摸了摸阮苍澜的欲根,动作青涩生疏,在阮苍澜看来,却别有风情。
“这么笨,以前果然没有过别的男人。”
阮苍澜拈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接住一个热烈湿润的舌吻。
许弈深被亲得意乱情迷,感觉阮苍澜那湿滑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碾着,绞着他的舌,引诱他配合自己,亲得他呼吸紧促,脸都憋红了,才放开他。
“想要就说出来,我喜欢听。”
许弈深喘息着,抬头回应了一个亲吻:“给我,我想要。”
阮苍澜满足他,把手粗暴地插入他的口腔,搅和一通,挤了一手的津液,往他下体探去,稍微弄湿滑了一点,便挺身而入。
昨夜做得猛烈,后穴扩张到了极致,这个时候插入,十分顺利。
异物侵入的感觉异常强烈,许弈深爽得深呼吸,阮苍澜等他稍微适应下,便“啪啪”动作起来,一下一下,似乎就想把刚攒满的体力全耗光在他身上。
性器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在湿润腻滑的甬道里寻找极乐,许弈深也舒服得不得了,张开双腿仰躺在阮苍澜身下,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泪光闪闪。
“你说说,怎么就是操不够你呢?”
阮苍澜一边操他,一边激烈地亲吻他,把他两张嘴都喂得满满的,似乎还嫌不够,把他的腿扳到肩头,按住脚踝,让他的身体弯曲到极致,后穴最大程度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红着眼,再度插进去。
这一下,进得极深,许弈深爽得大叫,一下子失禁般的泄了出来。
没过多久,阮苍澜也低吼着,将滚烫的体液喷在他体内。
一大早,许弈深还没吃早饭,下面的嘴先被灌了个饱,他仰着头喘息,嗔怪道:“怎么出了山,还不带套。”
阮苍澜埋头好一阵乱亲,答道:“就喜欢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我的种。”
“没个正形。”许弈深羞恼地推开他,阮苍澜故意臊他,又贴上来蹭,两个人胡闹着,阮苍澜再度勃起,把他压在身下,从背后再度进入他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许弈深浑身像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爽得连骨头缝都在痒。
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啊!唔!好爽。”
阮苍澜狠狠一撞,撞得他臀肉一颤,加快频率操弄,哄他道:“乖,叫老公。”
许弈深:“老公!”
阮苍澜很满意地笑了,许弈深情动,听他说道:“叫了老公,就是我的人了,不许离开我。”
“再叫。”
阮苍澜大操大干,性器几乎要摩擦出火,次次直捣许弈深的敏感点,又空出一只手套弄他的下体,爽得他娇声大叫:“老公,唔……好棒!”
“爱不爱老公?要不要老公操死你?”
“爱……爱老公,要老公,操死我。”
藏砂隔着一扇门,听着里面的淫词艳语和许弈深的娇喘,神色复杂,站了许久。
陈叔绕过回廊,见到藏砂,立马小跑过来:“您怎么来啦!阮爷他……他还没起床呢。”
许弈深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惊得整个身子一抖,差点把阮苍澜夹射了,他扭头看了看阮苍澜,阮苍澜嘴角含笑,解释道:“好像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靠!”许弈深这次是真的羞红了脸,直往枕头里埋:“他怎么还偷听的?不应该听到动静赶紧走吗?”
阮苍澜亲了亲他,无奈道:“因为在你之前,没有谁能在我床上过夜,也没有谁能让我一大早就发情,你是第一个。”
许弈深受宠若惊,问道:“为什么?”
阮苍澜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因为怕死啊,你想,万一睡着了被一枪崩了怎么办?做我这一行,刀尖舔血,处处要小心。”
许弈深埋头:“哦。”
阮苍澜扶着他的腰,又一次尽根没入,低声道:“